今年的冬季仿佛来得特别早,虽说才是十月中旬,河面已经结了冰,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今夜的寒风更是猛烈,到了二更时分,天空中竟然飘飘扬扬落下了雪花,聂小虎等四人早早就钻进了被窝,一个个如同狗熊一般蜷缩在被子里,做着甜甜的美梦。
&好了!出人命了!”
就在聂小虎似睡非睡的当口,门外的一声呼喊使得聂小虎顿时睡意全无。
聂小虎猛地坐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唐毅斌、柳震萧和毛光鉴也都被迫下了床,都是一脸的不情愿。
四人来到门外,只见一名店小二打扮的少年正站在门外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看到聂小虎等人出来,少年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爷,出人命了!快去看看吧!”
&急,慢慢说!”,聂小虎面色严肃地说到。
&是福缘客栈的伙计,就在刚才,店里出了人命,快去看看吧!”,少年一边用嘴在手上呵着气一边跺着脚说到。
&路!”
……
福缘客栈二楼的走廊上已是挤满了人。
&人啦!杀人啦!”
几道惊恐的叫喊声回荡在客栈内,聂小虎循声望去,叫喊的是一名中年女子,穿戴华丽,正站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处大喊大叫着,满头的凤钗吊坠不住地晃动,脸上写满了惊恐。
&让开!”,毛光鉴急火火的大喝了一声。
&神捕来了,这下好了!”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到,走廊上的人群立刻分向两边,让出了一条通道,五人迅速来到了那名女子的身边。
&么了?出什么事了?”,聂小虎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雪花一边皱着眉问到。
&杀人了!”,那名女子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似乎没有觉察到小虎等人的到来,还在不停地叫喊着。
聂小虎不再管她,直接进入了房内,唐毅斌等人则站在门口维持着秩序。
这是一间套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是会客室,里间是卧室,会客室内十分地整洁,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壁炉已经熄灭了,炉内的木炭还冒着丝丝青烟,应该是才熄灭不久,屋内温暖如春,对外的窗户大开着,不时有雪花随风飘进来。
聂小虎进到里间,发现床上躺着一名老者,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床上血迹斑斑,地板上也有一滩血迹,血已经凝固,尸体冰冷,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卧室内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的箱柜均已打开,像是被洗劫过一般。
聂小虎仔细地勘察完现场,又来到了门口,此时那名女子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用惊恐的眼神四下里看着众人,浑身上下不住地打着颤。
&么回事?”,聂小虎皱着眉问那名女子。
&官爷。”
那名女子结结巴巴地说到,“小女子名叫罗玉梅,陪同我的老爷韩安典前去洛阳,走到这里天色已晚,便住下了,因我有一个好姐妹就住在县城,所以吃过晚饭后我就去她家里走了走,老爷一个人就先睡下了,等我从朋友家里回来,一进屋,就…就看见”,说着话,罗玉梅放声大哭了起来。
聂小虎一皱眉,看着哭哭啼啼地罗玉梅问到:“你一进来房间内就是这个样子吗?”
&是的”,罗玉梅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到,“我一进屋,就发现外间的窗户开着,卧室内被翻得乱七八糟,老爷他,他已被人杀死了!”
说完罗玉梅又掩鼻哭了起来,聂小虎紧盯着罗玉梅的双眼,发现她在哭的同时,眼神不定地四下里瞟着,不禁心中暗笑,确信了心中的判断。
&样子是窃贼自窗户进入屋内,在行窃过程中被正在床上睡觉的韩安典发现,于是情急之下用匕首刺死了韩安典,随后从窗户逃跑了”,毛光鉴看着聂小虎,挠了挠头说到。
&爷啊!你可一定要捉拿凶手为我老爷伸冤啊!”,罗玉梅又是一阵狼嚎鬼叫。
&看不见得”,小虎说着话走到了开着的窗户边上,向外看了看,点了点头,笑着转身来到了众人的身边。
&是凶手自窗户逃走,为何外面雪地之上没有半个足迹?”
&个?”,毛光鉴撇了撇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聂小虎微微一笑,转而看向罗玉梅,问到:“罗夫人,你确定一进来就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吗?”
&的”,罗玉梅慌忙点了点头,看着聂小虎的眼神有点慌乱。
&
聂小虎一点头,用手一指屋内的壁炉,笑着问毛光鉴到:“小毛子,你看壁炉是否已经熄灭?”
&刚熄灭不久”,毛光鉴点头说到,”可这与本案有何关联?”
&止是关联,根本就是关键!”,聂小虎一乐。
&键?”
毛光鉴摇了摇头说到:“不明白。”
小虎嘴角微微一翘,“请问外面的天气如何?”
&风刺骨。”
&内的温度又如何?”
&暖和啊!”
&就对了”,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里面的韩安典已是死去多时了,明白了吗?”
毛光鉴还是摇摇头,不解地看着聂小虎。
&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明白?”,聂小虎翻了翻白眼。
&头儿,你就直说了吧!你说的明白我是一点儿都不明白!”,毛光鉴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聂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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