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聂小虎在椅子上坐下,石鋭凝等人的眼中皆都现出得意的神色,而其他人的脸上却都闪过一丝不快的表情,聂小虎是什么人,岂能看不出来,自是坐在那里装傻充愣,心中不停地冷笑着。
“上酒!”,曹晓卉大喊了一声,脸上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啦!”,随着一声长长的回应,只见五名捕快从大堂侧面一道门内走了出来,每人怀中各自抱着五个小酒坛,全都没有开封,但奇怪的是,大堂内的捕快们全都没有动,根本就没有要喝酒的意思。
“聂捕头”,曹晓卉嘴角微微一扬,“这二十五坛好酒是我们特意买来为您庆贺用的,原本每坛酒连酒带坛子刚好是一斤,可是酒坊的伙计却粗心大意,有五坛少放了一两,他们也给弄混了,现在搞不清到底哪个人怀里的酒坛是十五两的了,还请聂捕头帮忙将那少了一两的一组酒坛给找出来吧!”
“这还不容易?”,一旁的石鋭凝笑着说到,“找杆秤来称一下不就得了?”
“说得好!”,曹晓卉一拍手,立即有人拿了一杆称来,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似的。
“聂捕头,称在这了,不过却是有个条件,就是只能称一次,请您想个办法吧!”
“称一次?”,石鋭凝把嘴一撇,“你不是在说笑吧?只称一次就把少了一两的那组给找出来,这不是在撞大运吗?”
“所以我们当不了总捕头啊!”,曹晓卉冷笑了一声。
“你这是在考我吗?”,聂小虎盯着曹晓卉说到。
“不敢,还请聂捕头赐教!”
聂小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在抱着酒坛的五人面前来回踱了几步,大堂内的捕快们包括曹晓卉在内,脸上都隐隐地露出了嘲讽似的笑容。
“小石头!”,聂小虎突然停住了脚步。
“虎头儿!”
“你从第一个人那里拿出一坛酒,再从第二个人那里拿两坛,第三个人那里拿三坛,以此类推。”
“明白!”,石鋭凝答应一声,走上了前去,很快,十五坛酒摆在了聂小虎的面前。
“将这十五坛酒称一下!”
“好咧!”
听着聂小虎的话,曹晓卉等人皆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聂捕头,你这是怎么个称法?能解释一下吗?”,曹晓卉不解地问到。
“当然可以!”,聂小虎微微一笑。
“这里一共是十五坛酒,分别是从第一个人那里拿了一坛,第二个人那里拿了两坛,以此类推。”
曹晓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若是所有的酒坛都是一斤,那么称出来的重量就是十五斤,明白了吗?”
大堂内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
“这不是废话吗?”,突然有人小声嘀咕到。
聂小虎一乐,“若是第一个人的那组酒坛有问题的话,那么称出来的重量就比十五斤少一两,若是第二组有问题,那称出来的重量就少二两,以此类推,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想,美丽的眼睛内突然放出了光芒。
“我明白了!”,曹晓卉脱口而出,随即又闭上了嘴,一脸小孩子做错了事的表情。
“这个曹晓卉还真是有些可爱啊!”,聂小虎的心里莫名颤动了一下。
“虎头儿,称好了,一共是十四斤十四两!”,石鋭凝大声说到。
“这下清楚了”,聂小虎用手指着第二个人说到,“这组酒坛就是那少装了一两酒的那组了!”
“聂捕头真是聪慧过人,我等不及也!”,曹晓卉摇了摇头。
“雕虫小技而已!”,聂小虎笑着摆了摆手,坐回到了最上首的椅子上。
“曹晓卉!”,聂小虎突然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怒目圆睁,“我乃新上任的总捕头,你等不去迎接也就罢了,还向我射箭示威?”
“聂捕头”,曹晓卉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我们那只是在练习…”
“练习射箭会没有箭头吗?射不到靶子上怎么看得出箭法如何?”
“这?”,曹晓卉低下了头,一脸的羞愧之色。
“随后又出个难题来考我,想让我当众出丑,哼!真当我聂小虎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的么!”
“属下知错了!”,曹晓卉当即冲着聂小虎单膝下跪,将头低下,双手向上抱拳。
“参见总捕头!”,曹晓卉大声说到,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参见总捕头!”,大堂内所有人都单膝跪了下去,齐声喊到。
“虎头儿牛掰啊!”,石鋭凝冲着聂小虎竖起了大拇指。
……
“这位客官,到地儿了,该下车了!”,马车老板冲着车厢内的角落里还在沉睡着的一名中年男子说到。
男子似乎睡得正香,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客官?”,马车老板进了车厢,轻轻地推了推那人,“醒醒了嘿!”
男子并没有醒来,而是缓缓地向一侧倒了下去。
“啊!”,马车老板高声尖叫着冲了出来。
……
“你叫什么名字?”,聂小虎问到。
“回官爷的话,小的名叫吴天来,是在这一带赶车的,每天早上自淳化等客,客满后赶车,经洛水浮桥向北直至安喜门,下午再在安喜门等客,客满后沿原路返回。”
“死者你可认识?”
“不认识,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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