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需要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毕竟你带兵击败倭国武士,陆言四人带兵击败女真族人,你们之间都是有着奇特的联系,你要是不说出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的话,我很难相信你。”
见到上官南城如此难缠,飞剑也是索性收起了那些繁文缛节,淡淡的说道:“能让你相信的理由么?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理由就是,我现在完全可以杀掉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以我的实力,就算是想要杀掉你们之后单杀和那个亡心殿的新殿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没有那么去做,反而是在和你们磨那些没有用的嘴皮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色大变,因为他们都是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竟敢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上官南城说话,真是把他们震惊的都是有些晕眩的感觉了,飞剑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那跟在上官南城身后的两个像是影子一样的人上前来拿着武器对着飞剑,一人怒道:“岂有此理!竟敢这么和我们殿主说话,找死不成?!”
另外一人也是怒道:“我管你是什么人,我管你是什么少侠,竟敢侮辱殿主,该死!”
说罢,两人就欲动手,上官南城没有阻止,反而是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那两人见到上官南城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的意思了,随即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就欲出手。
见状,飞剑却是笑了笑,在腰间拿出两把手掌长度的暗器飞剑,对着那两人笑道:“我这两把小飞剑,就能把拿着长剑的你们轻松干掉,你们信不信?”
“岂有此理!”
听到飞剑的话,那两人都是愤怒异常,手里长剑好不利落,两人剑法好似合体一般,刀光剑影,极为凌厉,对着飞剑上下左右尽攻而去,飞溅的后路仿佛已经被堵死了,但是飞剑的脸上依旧有着几分淡然的笑意,仿佛根本不害怕一般。
事实证明了他的确是并不害怕,双手各拿着一个小飞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两个舞剑的人,双手同时挥出两把飞剑,只是一瞬间,只听到‘扑哧’的一声,两人的动作完全停止了,长剑也落到了地上,他们也都是瘫倒在了地上,惨嚎起来,因为他们的胸口偏离三寸的地方都是插着一把小小的飞剑,鲜血直流。
飞剑笑道:“看在上官殿主的面子上我才手下留情的,要不然你们现在早就死了,赶快去找郎中吧,你们死不了的。”
上官南城拍了拍手道:“飞剑少侠,名不虚传,这等暗器功夫,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啊,佩服佩服。”
飞剑淡笑道:“上官殿主想要试探我,可是试探清楚了?”
上官南城摇了摇头道:“想要试探你,这两个废物还没资格,也许,我也没这个资格。”
听到上官南城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惊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上官南城何时说过这等服软的话啊,此话的意思,就是上官南城承认了自己不如飞剑,这种事情,对于他们眼中无敌的上官南城可当真是史无前例的啊。
飞剑淡笑着摇头,说道:“上官殿主不必这样的妄自菲薄,你的实力,你自己也是同样自信。”
上官南城道:“实力的自信,取决于人,面对何人和和何人交锋,和你交锋的话我一定是输多胜少。”
飞剑道:“非也!实力的自信,并不取决于和何人交锋,而是取决于你无论是在何等场景,何等困境下,都要相信自己能够赢,这可以说是自己的自信,也可以说是盲目的自信,就像是这几个小丫鬟面对上官鼎的时候,她们无论怎么自信都是必败无疑,但是上官鼎面对我的时候也是,他无论怎么自信都是毫无胜算。”
上官南城道:“那么,你想要说什么?”
飞剑道:“我想说的是,云遮峰顶,日转山腰。嵯峨仿佛接天关,崒嵂参差侵汉表。岩前花木舞春风,暗吐清香;洞口藤萝披宿雨,倒悬嫩线。飞云瀑布,银河影浸月光寒;峭壁苍松,铁角铃摇龙尾动。山根雄峙三千界,峦势高擎几万年。自信不是盲目,而是心境,若是你和一个你自己都认为无法战胜的人对上的话,你一定会输,因为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如何能胜?”
上官南城有些恍然大悟的味道,对着飞剑一抱拳道:“上官南城,受教了,飞剑少侠目光长远非我等所能及,在下真是由内而外的衷心的佩服,对于飞剑少侠加入亡心殿一事,我不会再有半点的犹豫,若是飞剑少侠不嫌弃的话,可当我亡心殿殿主,上官南城立刻让位!”
所有人听得此言都是大惊失色,上官南城脑袋坏了么?竟然要把殿主的位置让给飞剑?
上官鼎上前一步道:“父亲!你疯了?!!”
反观飞剑,摆了摆手道:“我不要你得殿主之位,我只是想做亡心殿的一员而已,只是没有紧急情况的话,我不想出手,我为人最不喜麻烦,生的洒脱,也就正是我这样了。”
上官南城道:“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亡心殿的第四位舵主,而且是地位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舵主,你可以调动亡心殿的所有人,亡心殿的人没有一人可以调动你!”
飞剑见到目的达成,笑着抱拳道:“多谢殿主成全。”
.....
几个时辰之后。
这是一个优雅的屋子,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飞剑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飞剑,若有所思。
这时,门被打开了,上官鼎走了进来,坐在了椅子上,苦逼的说道:“这个冷香阁我可是思而不得很久了,想不到我父亲竟然给了你,我都有点怀疑我不是亲生的了。”
飞剑笑了笑,说道:“你还别说,这个冷香阁还真不错,难怪你这个少殿主都是很觊觎的很呐。”
上官鼎翻了翻白眼,说道:“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看中你,不仅给你能和他齐位的权力,甚至还把这个冷香阁给你当住处,真是想不通,就是因为你的武功吗?”
飞剑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别把时间放在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上啊,你也能明白一点我们说的话。”
上官鼎道:“我为什么要懂得你们的话啊,多余。”
飞剑耸了耸肩道:“你要是懂得我们说的话,我保证上官殿主也会看中与你的,不过你就算是你现在学,没有个几年你也够呛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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