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Z城来的时候,陆苏就对一个问题很感兴趣,那就是耳月刀这么没节操的人如果和楚千雀遇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后来他偶然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光着屁股啊!穷吗?”
“我老有钱了,有钱的不知道穿什么好了。”
“想赚钱吗?”
“想!”
“果然还是穷啊!给你一万块,吃屎干不干!”
耳月刀短暂地沉默了,然后说:“大丈夫不可辱,花花公子,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
“十万呢?”
“呃,假如我说不吃,你会不会再加钱呢?”
“会的!”
“加到多少!”
“二十万!”
“你看三十万怎么样,我保证吃得很开心!”
你刚才的节操去哪里了!旁观的陆苏心想。
“二十万最低了!”楚千雀摆出谈生意的姿态。
“真的不能再加了?”
“二十万一次!”
“等等!”
“二十万两次!”
“好,我吃!大丈夫敢作敢当!”
都吃屎了,还撑什么门面。陆苏嘿嘿地笑而不语。
“成交!”
陆苏插了一句:“耳月刀,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他真的有这么多钱,二十万拿出来跟玩似的。”
“哦!”耳月刀眨眨眼,“这是好消息啊,来吧,谁拉!”
最终这场丧尽天良的交易被锦断制止了,她说:“楚无赖,你要是敢干这么过分的事情,我就煽了你!”
后来这种没节操的事情在驻扎地里又上演了。第三天早上,陆苏正在睡觉,昨天一天他累得要死,迷迷糊糊地感觉旁边有个人,赤裸着身子,他习惯性地侧过身抱住,摸到平坦的胸,然后是硬绑绑的腹肌……然后他就一身冷汗地醒了。
“耳月刀,你干嘛睡在我的被子里?”
“没干嘛!”
“你自己的被子呢?”
他俩和楚千雀是睡一个帐篷的,陆苏瞥见楚千雀在往这边看,当他朝那边看时,楚千雀又赶紧躺下装睡……显然有什么猫腻。
“你们不是又打赌了吧。”
“哎,公子哥赌我能不能和你睡半个小时,二十万呢!”
“你在我旁边睡多久了?”
“二十多分钟了吧,忍一忍,马上就完了,我请你吃饭!”
“你到底多穷啊!”
君子成人之美,陆苏心想忍一忍吧。
耳月刀躺着无聊,转过身,坏笑着问:“你怎么不跟锦断一起睡啊?”
“众目睽睽的,影响不好!”
他挑着眉毛问:“你们那个过了吧?”
“管你吊事!”
他又一脸猥琐地问:“我听说她是你舅妈呢,你们那个的时候怎么对话……‘舅妈,你好紧啊!’‘外甥,用力点!’”
“我C你大爷!”
陆苏终于忍无可忍,从被窝里爬出来:“你别想赚钱了!我不陪你了。”
“别,别啊!”
楚千雀看看表,笑嘻嘻地说:“二十九分钟,挑战失败!”
这一次完全是他的嘴贱断送了二十万,这家伙一脸沮丧地坐起来,低头道歉:“陆苏兄弟,我错了!”
“别跟我说话!”陆苏还在生气。
“陆兄!”楚千雀掏出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塞到陆苏手里,“拿去出气吧。”
陆苏心里盘算着各自整这家伙的办法,不过他这种节操为零的家伙,裸奔也好,吃屎也好,都对他都没有杀伤力啊。
“喂,你敢跟我打个赌吗?”陆苏说。
“好啊!”耳月刀兴奋起来。
“只要你做成一件事情,这二十万就归你啦!”
“请吩咐!”
“居然还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你真是还没节操啊!”
“比我还没节操!”楚千雀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陆苏抬起双手,左手出现一个女式胸罩,右手出现的是女式内裤,复制体的原主人当然是锦断了,他说:“穿上这个在驻扎地逛半天,我就给你二十万!”
这种事情果然打击到他了,耳月刀挠挠脸,尴尬地说:“这很丢人耶!”
“面子是虚无的,钱才是真实的。”
“有道理!”
居然还一脸诚恳的认同表情!
他又说:“那个,我要是说不穿,你加钱吗?”
“不可能!”
“二十万太少了!”
“二十万一次!”
“好好,我穿!”
答应得好快啊!
这天上午驻扎地里出现了一道奇观,穿着三点式的耳月刀在那里搔首弄姿,锦断看见之后惊讶地说:“这家伙穿的是谁的?”
“你的啊,不过是复制品!”
锦断露出一脸恶心的神情,然后冲进帐篷,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相同的一套内衣,塞到陆苏手里:“拿去烧掉吧,我再不想穿了!”
“好可惜啊!”
“可惜你自己穿吧。”
说好的物资连续几天没有来,结果陆苏只能每天透支妖力,他和锦断的饭量都增加了一倍。不知道他们共享妖力这个秘密的人对此相当奇怪,比如虫婷就问:“锦姐,你怎么会吃这么多!”
“肚子里有孩子了吧。”耳月刀说。
“放P,怎么可能!”
“吃这么多居然不长胸,奇迹啊!”
“去死吧!”
她一掀桌子就要打架,吓得耳月刀连连道歉。
不过他和楚千雀的区别就是,被威胁了还要耍贫嘴,贱得没边!他低低地说:“你们的孩子是陆苏的表弟还是儿子呢?”
锦断抓起耳月刀,“喝呀”一声扔到天上去了。
一旁的龙奎吓得饭都不敢吃了,陆苏趁机教育道:“知道她的可怕了吧。”
“恩恩!”
吃完饭,虫婷突然掏出几张数码照片:“瞧,我们今天探险的结果!”
照片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啥啊?非洲夜游神?”
“地洞啊!”说罢又掏出另一张,照片上有一个大狗,但是比例很小很小,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
“乖乖隆地洞,这个地洞好深啊!”陆苏说。
“等下!”言斩蝶说(他也在一个桌子吃饭),“让我看看,虫姑娘。”
“给!”
言斩蝶,拾骨豺和戴雪凑在一起瞧这几张照片,拾骨豺说:“是用大狗上面的照相机拍的吗?”
“对啊!”
“这可能是主洞穴!”言斩蝶说,“搞的不好我们能顺蔓摸瓜地找到地走鲸来的方向。”
“队长,明天我们去看看?”
“今晚!”言斩蝶对虫婷和龙奎说,“麻烦你们俩带路了。”
“好耶!”两个小孩欢呼道。
这两天他们天天开着价值上千万的机甲玩,熟练度已经接近五队队员了。这天晚上陆苏太累就没去了,趁着他们都去探地穴,跟锦断在帐篷里来了一发。
听说他们偶然发现的真的是主洞穴,方向直指西北方,言斩蝶把情况告诉总部,后来那边派人找到了一座火山,似乎就是地走鲸被唤醒的地方……不过这些事情和他们实在没多大关系。
这几天言斩蝶也没有闲着,他一方面搜寻柳梦原的下落,一方面把那些灾民集中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原本是所学校,那里有电,有水,有睡觉的地方,但就是没东西吃,所以陆苏还是得天天帮忙。
转移这些灾民的时候,游手好闲的耳月刀站在那里看,猥琐地看着那些蓬头垢面的女人,称赞道:“恩,这个女人不错,丰满……恩,这个女人不错,骨感……恩,这个女人不错,脚脖子很性感!”
“你好像是个女的都说不错吧,色棍!”陆苏说。
“谁说的,起码是活的才行!”
从上次抓娄墟时发生的事看,他这条辩解根本就站不住脚。
“你知道我最羡慕什么职业吗?”耳月刀说。
“什么?”
“心理医生!只要来了女病人,然后把门关上,送上一杯茶,摸着对方的手说:‘你能理解你的心情,让我用身体来抚慰你吧!’真是一种充满奉献精神的职业啊!”
“真恶心!你的描述简直就是牛郎!”
“什么是牛郎?”
“专门干这种工作的,不过他送上的不是茶是酒。”
“还有这么好的职业!?”
救助灾民的事情其实不归除妖队管,但是张义让言斩蝶先留下,救助完灾民再回总部。似乎出了这么大的一场灾难,张义害怕自己局长的位置不保,想拼命做点事情来弥补,担子当然就落到了他这个临时总指挥的肩上。
如果是过去的他,大概会抛下这些灾民,立即收队回总部吧!不得不说,这个冷血的家伙稍稍改变了一些。
陆苏问言斩蝶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言斩蝶说:“等物资到了就可以了,你在这里不是很开心吗?”
“开心个鬼啊,天天这么累!”
第五天,第一批救灾物资运到,总共三卡车的饮用水和食物,之所以速度这么慢,似乎是Z城周边的路已经残破不堪,出现了大规模的地陷。
但这点东西对于十几万人来说还是不够!所以陆苏依然要每天帮忙。
过去的城市会考虑到防御的问题,城门一关敌人就冲不进来,但现在的城市已经没有这样的功能了,就仿佛植物大战僵尸里面,一块种满向日葵的土地,虽然有最强的生产力,但只要一小波僵尸就能毁掉这块土地,而再想重建就千难万难。
不过要是这样比喻的话,自己岂不是这些僵尸中的一员?
(下面是假想读者来信时间:“啊,无良的作者,你又要开始无尽日常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此处的日常不会太久,算是空觉事件开始之前的小小缓冲吧!末世篇的进展到此才百分之三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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