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正在瀛明岛海边篝火晚会上,携凤音和女儿汪果果玩的不亦乐乎的汪扬,突然又接到海狼高飞的电话。海狼将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汪扬听到那些前去采集,“第一滴血”电影剧景的工作人员惨死,许久不曾动怒的内心,终于震怒了,表面上却平静对凤音和围在身边的其他人,挤眉弄眼笑道:“吃多了,我去去就来……”
众人心领神会,看着汪扬挤出人群又走远,都对凤音感叹道:“想不到当世的娱乐教父,引领一个时代的大人物,竟然这么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
走在路上,汪扬冷冷道:“海狼,你怎么办事的?怎么如此不小心!”
“大哥,这次我确实难辞其咎,我誓要给他们报仇,否则提头来见大哥!”海狼确实觉得自己这事办的太不像话,亲自出马居然除了这种事,有损他在东海地下世界的威信,若传出去更不妙。
“哼!你倒是很能耐。若凤岭真到了东景,你若是谈报仇,恐怕你也得死。你先等一会儿……”汪扬没有挂断电话,以神念启动“奶爸系统”。
奶爸系统,只有涉及到汪果果的安危,才会有扩展功能,否则就是个普通的记录仪。汪扬一查,这件事果然最终的苗头是对准了他和汪果果。
既然如此,奶爸系统的作用就大了,会排除一切疑难,让奶爸处理问题,解决孩子的危机。
所以汪扬很快就通过奶爸系统,知道了许多事情,包括凤岭在捷番国东景,进山背鞍的首相府邸,嚣张跋扈的一切行径。
可笑凤岭此刻还在和捷番国首相,合谋如何逼迫权尼达国对付汪扬,然后他们去捡便宜。
海狼见汪扬迟迟不挂电话,又没说话,也还是耐心等候,终于汪扬淡淡道:“我会过来,你别觉得惊讶,回头我在你身后的马路对面的房子暗角。”
海狼立刻回头,果然看到汪扬在对他招手!不知为什么,海狼觉得头皮发麻,这怎么可能!
“这次我要趁热打铁,震慑一下靖国财团和那帮无法无天的东西。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一下他的厉害,免得以后有些事情防不胜防。”汪扬和海狼走在路上,冷笑道,随后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开出的方向是魔都郊外,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一座天桥下边。这一带已经非常僻静了,旁边隔了一条小河,一边是大片的绿化带,繁华的景象就在那一边千米远处,却像隔开了天堂与人间的差别。
出租车司机将车停下来后,汪扬会了钱就下车了!那出租司机刚走,从一丛柳树后面就出来了两个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大汉。
汪扬用日语说了几句切口,他们居然什么话也不说,然后就往里走去。海狼一脸古怪和不解。
这个绿化带其实有那么一些不一般,因为这个绿化带的后面有一座祠堂。这座祠堂平时并没有人,但在某一些时候却又好多人,就像今晚一样。
汪扬和海狼被带到了这里,他还在祠堂外面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里面有很多人都盯着他看。到进院来的时候,哇,果然好多人,怕不足有整百之数。
再往里走就是这座祠堂的大堂了,这时就只剩下汪扬,还有前面带路的一个表面看去有些清秀的穿和服的年轻女人了。那两个一路跟着来的两名杀手被挡在了外面,当然那一大票黑.道打手也在外面。
当汪扬海狼进到里面的时候,便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但这声音他却很熟悉。转过一道侧门,刚好就看到了,一堆男女在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
呃,小捷番果然开放,居然喜欢搞这种集体活动的现场直播,莫不是正在拍小电影?海狼心里冒出这么个可笑的想法,也顺便鄙视一下小捷番。
汪扬的进入,自然被在座的十多黑老大看见了,竟不理这些人奇怪的目光,哈哈一笑。然后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没人招呼便自己找了一个位子便坐了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切口?”这大堂中的十多人中,其中一个胖子冷冷道。
汪扬闻言呆了一呆,道:“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可真嚣张。
汪扬这话无疑引起了众怒,尤其是刚才说话的那个胖子,换成谁被人骂有病都会受不了的。于是那胖子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双手探出成爪向汪扬的双肩狠狠扣了过去。
“大胆!放肆!”海狼大怒。
但是汪扬摆摆手,不让他插手。
无论速度还是力道都非常不错,但这在汪扬眼中看起来却尤如小孩子玩泥。汪扬都懒得动好不好,他直接就是天地浩然气护体。立时他浑身就跟金刚一样坚不可摧。
那胖子哪里想得到汪扬的古怪,见汪扬瞪着自己不都,还以为是吓呆了。哪知道手重重的扣在汪扬身上时,他自己发出了震天的惨叫。
痛啊!就像抓到了铁板,手指上的指甲都翻了,顿时血像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
汪扬从一边抓过条毛巾,直接冲着弯腰惨叫的胖子微笑,然后毛巾包着他的一只手用力震动。接着便是手骨“比比波波”的声音向珍珠落玉盘般响了起来,再接着便是那胖子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而这倒霉的胖子一只手臂上上下下的所有关节就在刚才那两振之下全部脱落!这只手,就算一个人吹口气都能让它像草一样摇摆。从事发到结束,这仅仅是几下眨眼的功夫,胖子已经是一身的汗水,脸如死灰。
这么短的时间里,这在座的十几人竟然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胖子像一瘫烂泥一般躺到了地上时,才一脸震惊的看着汪扬。
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神秘感,只要不是瞎子都所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但给人的感觉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仿佛胖子在汪扬面前就像个玩泥巴的小孩。
“你究竟是谁?”那个明显是坐在老大位置的中年人语气平淡地道。
汪扬对其竖起拇指笑道:“不错!能有这般泰山崩于眼前亦不动声色的本领之人,想必就是老大了!你非常不错!”他这一番对人的赞美,确是令人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汪扬紧接着指了指海狼又道:“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将去杀他的人,藏哪里去了?如果你肯自愿说出来,大家自然相安无事。若是不肯自愿说,那哥们儿就只好用强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若真打起来,你那外面加这里面这百十号人根本就不够瞧的。”
什么?照他这么一说,还全都是别人的不是了!这会连那老大模样的人都已经沉不住气了!他们出道几十年,在道上的名头也不是白给的,还从未有曾遇到过像汪扬这么嚣张的人。
那老大模样的中年人怒哼一声,以闪电般的手法,便从身上摸出了一把手枪出来,对准了汪扬,并冷笑道:“我就不信你,可以不怕子弹,怎么样,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嗯!!”
海狼也紧张了,大哥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费这个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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