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宋玉敬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将匕首背到他背面去,突然,一刀下去,刺客的小手指如同一条大肥虫似的掉了下来,滚到白自行的脚下,黑衣人顿时痛苦地哇哇大叫,想要捂着手指却无法动弹。
宋玉敬:“还是打算不说?”他可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号钟又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一刀下去,绝对中目标,看,就比如此时黑衣人的断指伤口上淙淙流出来的血,无端让人的心更加激动。
“你杀了我吧,你问不出什么的。”黑衣人停止了哭嚎,如是说道,与其折磨他,还不如给个痛快,总之,他什么也没打算说!
宋玉敬闻言微微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号钟,轻轻地在黑衣人脸上拍了两下,漫不经心道:“好吧,我也不是个爱找麻烦的人……”黑衣人吐露出求死的希望,而白自行微微皱眉,突然,他话锋又一转:“不如……等我折磨完你后,你再死吧。”
白自行:“……”
宋玉敬话音刚落,他便将黑衣人原本蒙在口上的黑布塞住他的嘴巴,刀锋便落在黑衣人的手上,连续几下,黑衣人的手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了,上面鲜血横流,将黑衣人痛得嚎啕大喊,可是只能噫噫呜呜的蜷起身体,眼中充满了恐惧。
宋玉敬又问:“决定说了吗?”
黑衣人不说话,宋玉敬突然将匕首伸到黑衣人的裤裆处……
“我说我说!!”黑衣人惊恐地大喊出口。
宋玉敬满意:“嗯,不错,孺子可教也。”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小瓶东西,撒在黑衣人断了的手上,以免他流血流干了就得不偿失了。
而白自行看着宋玉敬:“……”要是她,这种“胁迫”下,她应该也会说的……
黑衣人:“我们……只是一个组织,不知道……为谁卖命,只知道……我们的主子也是别人的护卫。”黑衣人痛得气喘如牛,可是只能忍着痛苦继续道:“我们受到命令干什么,无论是杀人放火,必须要按照命令做。”
宋玉敬和白自行听着他的话,一同皱眉,白自行心下有些沉,这么一个组织,她什么时候得罪了?
白自行:“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来杀我?”
黑衣人:“我不知道,只是命令下达的内容便是杀了白府嫡小姐白自行。”
白自行:“你们所谓的组织,是不是十分庞大?”
黑衣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三个月就会安排人进行比武,输的人只能死,可暗卫每三年才招一次新人,原本剩下的人也足够做任何事,所以,暗卫……应当是十分多人的。”
听完他的话后的白自行皱眉,眼中晦暗不明,她怎么就招惹了这些个暗卫呢?她更想不明白,她到底妨碍了谁的道路。
而这时宋玉敬开口,问道:“你们的组织在哪儿落脚?”
黑衣人为难,不敢说出来:“这……”
宋玉敬又将号钟伸到他的裤裆处……
“我说我说!”黑衣人急忙开口:“我只知道一处,那便是九滑山。”也不能怪他啊,杀了他还好,可这断子绝孙的痛苦他怎么能忍受,还不如让他留下一点男人的尊严!
宋玉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九滑山离元京有二十里,可这也不能说远,学过一些轻功的人只要尽力而为,不过三天,就能来到这区区元京,若是到时候一举进攻元京,那么,元京的护城军又能抵挡几时?!而且,他更不能留下这些祸害,阻了……的路!
宋玉敬眼中划过一抹深沉,白自行这时问道:“能描述一下你主子的长相吗?”
黑衣人:“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长相,只知道他十分白,有尖尖的下巴。”
宋玉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苟,脑海中找寻着元京达官贵人之中有符合这种长相的人,但是,竟然一丝符合的人也没有,或许,是他待在黄沙之地太久了,才没有见过这个人。
而这时,黑衣人沙哑着声音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求你杀了我吧。”
宋玉敬玩味:“你为什么一心求死?或许,我会放了你也说不定……”
黑衣人嗤笑了一声,道:“就算你放了我又如何?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说出了九滑山的秘密,注定活不久了。落在组织的手里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如求你给一个痛快,死了总好过被折磨。”
宋玉敬还没开口说话,白自行便淡淡开口:“不能杀。”
宋玉敬闻言,望了她一眼,眼中意味不明,但是含笑,然后对着黑衣人说:“我还不会杀你,放心吧,你会到一个你组织找不到的地方的。”
白自行与宋玉敬心有灵犀,毕竟,这个人,或许到时候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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