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明兄!我朋友被人捡尸了,你帮我一起抢回来!”
徐帆说完,就身先士卒的朝西装男冲了上去,按照以往打斗经验,他一边冲刺,还微微压下身子,打算对那西装男使用肩撞加肘击,给将他放倒。
西装男见徐帆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一个侧身避开徐帆这一撞,嘴里还连声解释道:“误会呀,我们真的是杨小姐的保镖。”
“你把她交给我,我就相信!”徐帆对着西装男扯出一笑,旋过身子又扑了上去。
西装男有一百种本事将徐帆给压制,但他学习的都是杀人技,怕一不留神就误伤对方,所以出手都小心翼翼。
西装男的忌惮,使得徐帆误以为对方只是空心地瓜,中看不中用,于是他的出拳速度更快了一分。
“你真的很无理取闹啊!”
西装男也烦了,他后退一身位,避开徐帆这拳之后,伸手抓过徐帆探来的这一手,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把徐帆摔出两米开外,躺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
“你娘的,敢在我的地盘打我兄弟,搞死你!”
陈哲铭见徐帆吃亏,便火急火燎指挥着
跟班小弟一拥而上,西装男以一敌n,仍能从容面对。
可他的淡定在不久之后,这家ktv的安保人员赶到场时,就消失无影无踪。
即使是猛虎,也不敢在狼窝撒野。
西装男有着一击毙命的格斗技巧,但他在国内不敢下死手,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就被二十来名浑身带伤的保安耗尽最后一丝体力,给压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即使是这样,西装男还无力的伸手大喊:“我们真的是样小姐的保镖。”
“老子信你的鬼啊。”
走到那西装男身边,一脚将他举起的手给踩回地面,这时,一旁的陈哲铭也凑过来,对着西装男努了努嘴,问道:“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报警吧。”徐帆走到ktv大厅的沙发上,将散发着酒意的杨宁裳抱起时,那两个西装男一看,立马发出一阵无用的挣扎,嘴里还恶狠狠的威胁:“小子,tm把杨小姐放下,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嘛!”
徐帆没回答西装男的话,而是对陈哲铭询问下,这里有没有房间可以休息,陈哲铭立马差人帮徐帆安排了一间房,还特地吩咐那名女服务员将一盒tt摆放在屋内最显眼的位置。
对于陈哲铭的贴心安排,徐帆也没解释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多说无用。
在这间六楼的休息室里,徐帆将烂醉的杨宁裳丢在床上,还向服务员讨要一碗醒酒汤。
趁着服务员去准备的时候,徐帆拿了条毛巾沾上温水,帮杨宁裳将嘴角呕出的胃酸给擦拭干净。
这不是徐帆第一次照顾醉酒的杨宁裳,想当初偷偷跟在徐斯雅身后自驾游时,徐帆就照顾过杨宁裳。
没想到这妮子光长个不长脑,有了上次差些被人灌晕带走的经验,她今日还敢喝成这个模样,如果真被那两个长得根猩猩一样的男人给带走,徐帆认为过了今晚,杨宁裳变成罗圈腿的可能性很大。
而事实上,是徐帆误解杨宁裳了,杨宁裳今夜之所以敢喝的那么蒙圈,除了与她喝酒的是她可以信任的同学之外,最大依仗就是那两个保镖!
正当徐帆给杨宁裳处理完面部卫生,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徐帆起身把门打开,就见先前离去的女服务员,端来一碗颜色如红糖水般的汤水,在那汤水之上,还有袅袅药香飘出。
徐帆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醒酒汤,开口道了声谢,再将大门关上,扶起杨宁裳,拿着勺子朝她嘴里喂去。
杨宁裳喝了一口,就将汤水吐出,吐着舌头咬字不清的说:“不喝这个,我要喝酒。”
“哝哝,这是药酒,不信你尝两口。”徐帆用这话,将小半碗的醒酒汤喂进杨宁裳的肚子。
也许是因为温热的醒酒汤暖胃,此时杨宁裳的紧皱的眉头都舒展许多,正当徐帆又舀了一勺汤水,作势要朝着杨宁裳嘴里喂去时。
杨宁裳突然眉头一皱,腹部排山倒海一阵翻滚,紧接着一道呕吐声伴,随着先前被徐帆喂下去的汤水,将杨宁裳胸前衣襟打湿一片。
入秋后,温度走低,入夜后更是渗人。
杨宁裳如今吐了一身,如果没将湿漉漉的衣裳给换下的话,保不齐她第二天就会感冒,很明显,这不是徐帆想看到的结果。
“这…是我自己来脱,还是叫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帮忙换?”
此时的徐帆一脸犹豫,他目光从杨宁裳脸颊扫过,逐渐下移,定格在杨宁裳盛开的花朵之上,徐帆咽了口口水,自言自语道:“自己力所能及对事,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了,嘿嘿嘿。”
徐帆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给ktv前台打了个电话过去,让她们帮忙送一件女士外套上来后,就打算自己动手给杨宁裳褪去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徐帆的手还未触及到杨宁裳,与他共享同一具身体的傻小子见到徐帆这一举动,登时不乐意了:“坏人,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給裳妹妹脱衣服,你羞不羞啊!”
徐帆怕傻小子在脑海里给他捣乱,只能停下快要触及到杨宁裳的手,对自己的行为辩解道:“我这是怕你裳妹妹感冒,才给她换衣服,我也是为了你裳妹妹好。”
徐帆废了好些个言语,这才将傻小子半信半疑的忽悠过去,将自己手搭在杨宁裳外套上,将她拉链缓缓往下拉着……
同一时刻,楼下一楼ktv大厅内。
时间已经过凌晨,空荡大厅里除了结账离去的顾客外,就剩下几名前台接待在前台聊天打屁,与一名身穿保洁服的大妈在搞大厅卫生。
正当前台接待以为没客人上门时,ktv大门处的玻璃大门被外头暴力打开,紧接着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名面色焦急的中年胖子闯入大厅里头。
中年胖子声色俱厉对着前台接待问了几句话,带着他的保镖跟在一名女服务员身后,急匆匆朝着六楼赶去。
房门外,女服务员战战兢兢指着房门,舌头打结的说:“那…那人就在里面…”
服务员话还没说完,陈哲铭身后那精壮汉子,一个欺身窜到房门前抬脚踹去,那价值人民币三百多块钱的防盗门,如木头拼接一般,直接被一脚踹开。
房门被踢开后,就将屋内情况毫无掩饰展示在屋外众人眼中,此时屋子里头正有一男子正惊讶的扭过头来,目光与屋外众人对视着。
而那你脑子那双罪恶的手,却定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身上,看他那姿势,似乎是准备将女孩衣物给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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