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樱的话音落下,在刘氓他们的注视下,屋里走出来了一对中年夫妇。
出来的中年夫妇中的中年妇女,先是满脸微笑的抱起小樱,随后跟着中年男子,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刘氓他们四人。
打量了好一会儿之后,中年男子一边走向刘氓,一边满脸爽朗的笑道;“刘氓,是你小子吧,十年不见,你小子长大了啊,哈哈哈。”
“大雷叔,十年不见,您可是和当初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硬朗,哈哈哈。”见中年男子认出自己来了后,刘氓一边伸手抱起小丫头,一边看着中年男子满脸微笑的打招呼道。
见眼前的刘氓真的是自己十年前认识的那群小伙子后,中年男子一边上前拍了拍刘氓的肩膀,一边看向大纲次郎他们,满脸激动的道;“刘氓你小子可以啊,女儿都这么大了,小丫头真可爱,哈哈哈,这是大纲次郎,你长胖了哦哈哈哈,这是佐藤萧墨,还是那样书生气,这是木子九阳还是那么瘦,哈哈哈。”
“混日子,混日子,混日子而已,哪像大雷叔您啊,十年如一日在这山里过得洒脱啊,哈哈哈。”
“对对对,大雷叔十年前跟现在一样,十年后的今天不但跟十年前一样,而且还没变老还变年轻了,洒脱真好啊。”
“大雷叔我们都比不上你啊,你看看你五六十岁的人了,跟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似得,而我们这些三十几岁的小伙子,却过得跟五六十岁的老头似得,哎。”
“说实话,大雷叔我不羡慕你的洒脱,也不羡慕你的不为名利爱自由,爱大自然,我羡慕你有婶婶这样愿意陪你淡泊名利的红颜,我媳妇要是能跟婶婶一样,我早就搬来跟你们作伴了,哈哈哈。”
没好气的白了刘氓他们四人一眼后,中年妇女一边抱着小丫头,招呼大家拿行李进屋,一边满脸微笑的道;“婶婶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啊,婶婶愿意跟你大雷叔在这里,还不是因为婶婶性格软弱,比较传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事情都迁就着你大雷叔过。”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啊,再说了,跟我在这里生活,我苦过你什么了嘛,哼。”
嫌弃了几家女人两句之后,中年男子一边招呼大家进屋,一边满脸爽朗的笑道;“今天你们来的是时候,我大哥,三哥他们去捕抓野猪去了,等会他们回来了,今晚我们就烤野猪肉吃,哈哈哈。”
“大雷叔你别说了,一说起烤野猪肉,我们这口水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刘氓,佐藤萧墨,大纲次郎,木子九阳,一边随着中年夫妇进屋,一边满脸爽朗的笑道。
中年男子他们的家很大,就跟古时候的宅院一样,一个宅院里面有庭院,走廊,花园,外加几十个独立的小房间,而且这些房间还很别具一格,有的是热本住宅式布置的,有的是夏华式住宅布置的。
由于房间有很多的缘故,所以刘氓他们每一对父子,都分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其实也不算是很小,只不过没有正常的酒店大而已。
刘氓选了的一间夏华式布置的小房间,而刘氓之所以选这个房间,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房间有床,大家都知道的热本跟汉国一样,大多数都是睡地板的。
选好房间之后,小丫头一边坐在凳子上看刘氓布置房间,一边仰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问道;“爸比爸比,这个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跟我们以前居住的房子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了,我们以前居住的房子,都是现代式的房子,现代式的布置,而我们现在的这个小房间,是以前老式夏华人房子的布置,就是你外公那个时代人住的房子。”给木床铺上被子,挂上蚊帐之后,刘氓一边将自己的行李摆好,一边笑着对小丫头解释道。
“听不懂耶,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热式房子和夏华式房子呢,咯咯咯。”
笑嘻嘻的回了刘氓几句之后,小丫头走到刘氓的身边,抱着刘氓的手臂,一脸笑嘻嘻的道;“爸比这个床好小啊,你晚上睡觉别压着我了哦,咯咯咯。”
“爸比睡觉又不会翻来翻去,倒是你这小家伙,睡觉不安分,老是踢人。”捏了捏小丫头的小鼻子后,刘氓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满脸溺爱的道。
没等刘氓和小丫头的结束父女之间的闲聊,外面就传来了中年男子的喊道;“刘氓,大纲次郎,木子九阳,佐藤萧墨,你们刈出来帮忙一下,我三哥的脚被野猪咬了,你们帮忙背他下山行不。”
“欣欣,你在房间里玩会哦,爸比出去看一下爷爷们怎么了,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啊。”听到中年男子的喊话,刘氓一边转身往外走出去,一边回头对小丫头交代道。
知道自己爸比出去有要事,小丫头也没有耍赖,直接一边爬上床去玩手机,一边摆了摆小手道;“爸比,快点回来哦,欣欣一个人会很无聊的呢。”
“好,处理好了,爸比就回来了。”
回小丫头两句之后,刘氓跟随着大纲次郎他们三人,跑到别院的大厅,满脸紧张的问道;“谁受伤了,伤得重不重,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们背他下山去医院,我们的车刚好就子啊山下。”
山上居住的五个村民,明别是中年男子瓦岗大雷,中年妇女水井冷落,中年男子的大哥瓦岗汉川,中年男子的三哥瓦岗大山,中年男子的三嫂藤原奈落,受伤的是中年男子的三哥瓦岗大山。
随着刘氓他们的话音落下,中年男子瓦岗大雷便扶着瓦岗大山走出来,看着刘氓他们满脸恳求的道;“刘氓,你们年轻人力气比较大,可以帮忙背我三哥下山吗??”
瓦岗大山的伤口是小腿上的肌肉,被野猪咬穿了两个大洞,此时这个伤口血肉模糊,而且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怎么堵都堵不住。
看到瓦岗大山的伤口在流血,刘氓直接上前将瓦岗大山抱到凳子上坐下,随后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牙签,在瓦岗大山的伤口处,狠狠的扎了几下,随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堵都堵不住的流血,现在竟然奇迹般的被制止了。
止住伤口不让流血后,刘氓一边拆开瓦岗大山伤口处包扎的绷带,一边对瓦岗大雷他们喊道;“消毒水,止血草,一把锋利的匕首,外加落落叶,麻木藤,快点。”
简单的药草,简单的刀具,简单的病床,简单的手术,十分钟的时间不到,刘氓不但帮瓦岗大山处理好了伤口,而且还帮他做好了手术,让原本差点流血流死的他,意外的连去医院的钱都省下来了。
刘氓对这里的药草还算熟悉,简单的采了几个样本之后,刘氓便对瓦岗大雷他们几个交代道;“这个是落落叶止血的,这个是麻木藤治愈伤口的,这个是艾柳草消炎的,这个是牛翠叶活络血液的,每天采摘一定的数量砸成药渣,直接包在大叔的伤口上,不用一个礼拜,大叔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上山打野猪了,呵呵。”
在刘氓讲解完药物的作用之后,大纲次郎,木子九阳,佐藤萧墨,以及瓦岗大雷他们,齐齐看向刘氓,一脸见鬼的道;“你竟然还会治病,你除了生孩子外,还有不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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