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是真的无大碍了。可
柳蔚就是不放心,又给他检查了一遍,结果非常喜闻乐见。小
黎也很高兴,同时让小家伙异常兴奋的是,他知道了仙燕国的一些药物,比青云国的药效更足,分量更大这件事。
小黎本来就喜欢医药方面的东西,有了这惊人发现后,他更是沉迷其中,整日往宅子附近的药铺跑,天天往家里搬东西,变着法儿的折腾固本培元的药物给容叔叔滋补。
看着容叔叔气色一天天好起来,小黎可自豪了,硬是觉得那都是他的功劳。
容棱在床上躺了五天,生生被儿子的热情折腾得吃不消了。
夜里没人的时候,他只能跟孩子他娘亲告状。“
明日让小黎跟你去衙门。”
柳蔚正在给容棱擦身体,闻言愣了一下,道:“衙门最近也没什么事,我去也是做些收尾工作,去的晚回得早,不用小黎帮忙。”容
棱想了想,又问:“珍珠呢?”柳
蔚说:“野着呢,成天不见影子,跟咕咕把家都安在怀山了,叫都叫不回来。”
“会不会有危险。”柳
蔚不解:“能有什么危险?”
容棱一脸认真:“山内多险峻,明日起,让小黎看着它们。”
柳蔚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跟编的似的,她有些拿不准,婉转的问:“你想把小黎支开,为什么?”
容棱不做声,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她。柳
蔚没领悟到他眼神里的寓意,刚好这会儿,她擦身擦到了容棱的腹部,温热湿润的布巾在容棱的腰上滑来滑去,等布巾拿开时,她惊讶的发现容棱的腰好像恢复了点。
她一开始还不确定,还拿手去比,比了几下,发现真的恢复了。柳
蔚十分纳闷:“前天不是还瘦的一把骨头吗?才两天,怎么就长了这么多肉?”说着还在那有肉的地方揉了揉,确定真的是肉。
容棱话都不想说,别过头去,闭着眼睛。
柳蔚这才回过神来,明白了里头的意思:“小黎都给你吃什么了?”
柳蔚要忙着去衙门,又不放心让别人照顾容棱,便让小黎负责容棱的伙食。
容棱现在是不能吃固体食物的,只能吃流食,柳蔚是真的不懂,流食也能喂成这样?有点不科学啊。
看容棱是真的绝望了,柳蔚也只能劝道:“一会儿我给小黎一份餐单,以后按那么吃,你现在术后恢复很关键,不是吃得多就恢复得好,影响了体脂,也会妨碍伤口康复的。”
柳蔚说得一板一眼,容棱也就姑且这么听了。第
二日,柳蔚如常的早上已时去衙门,傍晚酉时回宅子。刚
回宅子,她就看到小黎手里捧着个罐子,蹦蹦跳跳的朝她这边跑。“
娘,我给你看个东西。”
柳蔚好奇的弯腰,问:“什么东西。”小
黎神采奕奕的把罐子凑到娘亲眼皮底下,轻轻揭开一个小口,顿时,扑鼻而出的药香,令柳蔚沉醉。
等到罐子完全揭开,柳蔚看到了一株填满了罐子的白兰灵芝。
她眼睛瞪得老大,稀奇的拿手去碰:“好厚的兰芝啊。”
小黎高兴得声音的变调了,说:“厚吧,我养了好几天了,是咕咕给我找的虫子,全喂给这株灵芝了。”柳
蔚一顿:“虫子?”
小黎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道这里的灵芝怎么长的,竟然可以靠蛋白质滋养,我觉得这可能不是白兰灵芝,但肯定是好东西,娘你闻闻,多香啊。”这
倒是真的,药香是真的香过分了。柳
蔚姑且也就把它当做一种她从前没见过的药材植物,她伸手道:“我再看看。”
小黎大方的把罐子全递给娘亲,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咔嚓一下,剪下了一片灵芝叶。“
这是容叔叔今晚的晚膳,我先拿到厨房去……”小家伙说着就要走。柳
蔚脑子一冲,伸手一捞,生生把儿子扯回来,一脸古怪的问:“这几天,你就是给你容叔叔吃这个……这个……连品种都不知道的野山芝?”
小黎笑起来,以为娘亲这是夸奖自己,还谦虚了一下:“这可是好东西,要不容叔叔能长肉吗,他可太瘦了,要好好补补的!”柳
蔚不知该说什么,只赶紧捧着罐子,去找云席。云
席倒是认识这野山芝,是肉灵芝的一种,不靠土壤肥沃,靠动物昆虫的尸体肥沃,也是一种大补的药。
云席还非常稀奇:“靠江的地域,这种灵芝可不多,小黎在哪儿买的?”
小黎跟在后头,乐滋滋的回:“街对面的药材铺,他们进了三株,这株最大,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云
席点头:“二十两吗,挺便宜的,可能地方小,卖不贵吧,在京城至少五十两才能买到。”小
黎哇了一声:“那我捡到便宜了?”
云席笑了一下:“是占便宜了。”
柳蔚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脸上的表情从深沉到复杂,从复杂到微妙,最后,她决定了,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容棱,打死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儿子花了二十两,买了一株不认识的药草,还谁也不告诉的,每天拿给他吃。
柳蔚怕容棱会气死。
不过这毕竟是好东西,柳蔚估摸了一下后,还是藏了点私心,她说:“药效太足了,以后每顿往他粥里放半片,一整片他吃着太补了。”小
黎点头答应:“好哒。”
可饶是如此,等半个月后,容棱能下地时,大家还是都方了。就
跟吹气球似的,容棱彻底胖了,穿着衣服还不显,脱了衣服,柳蔚忧伤的看着他的身体,深深的怀念他以前的八块腹肌。半
夜的时候,柳蔚摸着容棱的脸,掐到了他脸颊上的一块肉,然后她发现容棱在皱眉,她连忙撒手,婉转的安慰:“其实,大病一场后,人或多或少都会胖点,你看我怀孕的时候多胖,现在不是瘦下来了,所以,等身体恢复了,肯定就瘦下来了,都是这样的。”容
棱理都不想理她,背过身去就睡了。
柳蔚又粘着他,在他耳朵后面说:“病了一场胖了,总比病了一场瘦了好,要是瘦脱相了,那才恐怖,连五官都变了,而且你也不是很胖,就一丁点,一丁丁丁点。”容
棱烦她了:“你睡不睡。”
柳蔚道:“睡睡睡。”然后身子往里头凑,从后面把男人搂着,搂得特别特别紧,让他丢不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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