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娘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青虞:“主子,你,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她今天可是看见了,青虞上去为太子挡剑的时候,安郡王那脸黑的真比锅底还黑了,偏偏她们家主子是半点儿自觉都没有,现在甩锅的时候倒是想起人家来了……
秦丽娘真是彻底看不懂了:“您……真的对安郡王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吗?”
说实话这个秦丽娘是真不信的,她跟了青虞这么久了,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对安郡王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偏偏就是不肯承认。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青虞嫌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被她给喷湿的纸,“把这个丢了!脏死了!”..
秦丽娘……
“夏初一跟陆璩,肯定都在调查今天的事情,所以把锅甩给夏初一,是最好的选择,借着他的名目,更好办事。”青虞淡声解释了一句。
其实最主要的,是因为今天见到了陆璩,而陆璩会参与到此事当中来,她才不得不多想几分。
尽管明明知道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她还是不自觉的把陆璩代入到那个人身上去,若是那个人的话,但凡她有什么风吹草动,恐怕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防着陆璩的,在还没有明确陆璩的目的之前,在没有确定是敌是友之前,这个人是她最不能放松警惕的人。
这大概是取决于她的直觉。
—
晚上的时候,青虞刚准备睡觉,就听见了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一眼就看见了香凌身后的夏初一。
青虞摆手让香凌退下,然后让开请夏初一进了房间。
夏初一看了她一眼,脸色还有些阴沉,淡声说了一句:“本王还以为郡主伤得起不来了,看来也没有多严重啊?”
青虞当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讽刺,稍微顿了一下便明白了,连秦丽娘都能看出来她是故意受伤的,那夏初一应该也是当时就明白了。
“怎么?担心我去跟殿下说出实情吗?”夏初一见她不吭声,心里更来气了。
她到底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的对太子有什么想法了吗?
“夏初一,今天在观海楼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下水救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以为你回了自己房间,而你却没有回去?”青虞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一头雾水,原本有心去问问青晖的,可是青晖今天压根儿就没有回府,她又“受了伤”,自然也不能去找夙澜叙或者洛不移他们问清楚。
即便是夏初一今天不来找她,她也要想办法去找夏初一的,她今天被萧婼拉着在萧婼的客房里下棋,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如果不是突然想到那天香草说的王氏在打夏初一的主意,她当时恐怕还想不到王氏会在端阳节动手。
王氏的手法虽然拙劣,但当时只要是夏初一进了房间,就很难洗清了。
“我回去了会怎样?你们今天围在我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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