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语无奈了,她怎么碰上这么个不拿钱当回事儿的男人!
无缘无故收人家两千多万,先不说别的,白初语自己的内心就过意不去。
“我不要,你送我回去的时候,正好拿走,放在我那里也不安全,万一招了贼,就得不偿失了。”
冷羽风没说话,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等把白初语送到家,他连一秒钟都没有停留,也根本不怕让白初语看到自己的特殊,直接一个闪身,瞬间从白初语面前消失了。
白初语坐在床上叹气,这人现在怎么都不避讳她了?
这是觉得她知道的多也没关系,随时可以灭口吗?
还有这些钱,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白初语人生中头一次为钱太多没办法处置而发愁!
冷羽风以极限速度回了酒店,他神色冷酷的出现在客厅里,原本坐着的冷铎铠、冷成功父子,迅速的站起身,恭敬的朝他弯腰:“少爷,您回来了。”
一旁坐着的冷西也只好跟着站起身,跟着弯腰,也不喊哥了,跟着父亲和爷爷喊一样的称呼:“少爷!”
冷羽风的声音不怒自威,仿佛来自遥远的天界,森冷而压迫:“是谁让你们擅自去找白初语的?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
他已经许多年不曾动怒了,用这种严厉的语气说话,还是几十年前了。
冷成功立刻跪了下去:“少爷,是我的主意,您要罚就罚我!我擅自做主,想替您求娶白小姐,是我逾越了!”
冷铎铠也跪在了冷羽风的脚边,声音微微颤抖:“少爷,您一个人独自过了这么久,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就是觉得白小姐也许有些特殊,想让她给您做个伴儿,这事儿不是成功一个人的主意,我也是点头了的。您别动怒,罚我就好了!”
冷西眼看着自家的老子、老爷子都跪了,只好不情不愿的也跟着跪下去:“少爷,我也有份儿,我也该罚。我爸我爷爷都上了年纪了,您要罚的话,只罚我一个人好了,我是小辈儿,理应替长辈受过。”
冷羽风看着一字排开跪着的三个人,猛的闭了闭眼睛。
扶持冷家人,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当年冷铎铠跟着他的时候,还是个十岁的孩童。
转眼间,却已是耄耋之年,须发花白,身体渐衰,寿数所剩无几。
时间最是冷酷无情的,它不曾在冷羽风的外表留下痕迹,却在他心里刻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他身边的人,陆陆续续都在死亡,过不了多少年,喊他“哥哥”的冷西将会变老,成为他的“父亲”,再过一些年,就会变成他的“祖父”。
冷羽风的嗓音微微沙哑:“都起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去打扰白初语!”
冷氏祖孙三人这才敢站起来,冷铎铠低着头,声音怅然:“是,少爷,我们都听您的吩咐,不会再乱来了。”
从十岁起跟着冷羽风开始,冷铎铠就一向把冷羽风的话当做准则,如今还是第一次违背冷羽风的意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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