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床多长时间了,估计得十点了,但是杨景行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只是轻轻抚摸这女朋友的~щww~~lā
何沛媛稍微动了动,发现男朋友在低头看自己,好像还有点柔情蜜意,她就空出左手来捋一下刘海,但右手依然牢牢把握无赖的右小臂让那只流氓之手继续保持举立不得动弹,姑娘的表情也继续包含抱怨:“就不给你弄!”
杨景行点头了:“媛媛累了,休息吧。”
何沛媛瞪大眼不说还力气脖子表示力气:“我不累,你少流氓!”
杨景行呵呵笑,右手上有意还是无意地搓了一下手指,这会已经干了,只留下轻微粘腻感。
何沛媛看见了,往男朋友肩颈里埋头的同时几乎是尖利一声怒吼,然后左手就连连捶男朋友的胸口,腿脚也踢蹬起来,不过似乎真的累了,没什么力气。
杨景行好不明白:“又怎么了?”
“你流氓!”何沛媛的语气明显急需发泄羞愤,于是一口咬住了无赖左胸上方的皮肤。姑娘的嘴肯定是最累的,完全没力气一点都咬不疼,但是意愿和决心是很大的,自己口鼻不能呼吸了都不在乎,咬住就不放。
杨景行还抚摸女朋友的后脑勺:“好哇,你咬我咪咪。”
何沛媛呸一口吐了,看看自己留下的浅浅牙印:“没有……这里也算吗?你这么大!”嘻嘻乐起来。
杨景行嘿:“当然算,今天不追究了,下次我要报仇。”
“想得美。”何沛媛想保护自己,但是抓着男朋友的手舍不得松开:“你起来,洗手!”
杨景行觉得:“不用吧,又不脏,第一次多留一会。”
“不行!”何沛媛不由分手,两只手一起使出了吃奶的劲要把男朋友拉起来。
女朋友很坚决,杨景行只能起身。
何沛媛不光坚决而且严密,抓着无赖的手不松开,一路拖到洗脸台前,亲自开了水再把流氓之手往水流下送。
杨景行巧妙挣脱一缩手,拿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何沛媛连蹦带打哇哇哭叫,拼命拽下流氓之手死命往面盆里送摁。
杨景行顺从了,然后看着好像真生气得涨红脸的女朋友,安抚:“好闻,淡淡的。”
何沛媛一脸憋屈,睫毛闪烁地只看水龙头。
杨景行恬不知耻:“爱@液,名字叫得多好多美。都说爱情是一种感觉看不见摸不着,其实也有看得见摸得着的。”
何沛媛瞟一眼无赖,不管那些:“你快洗干净……肥皂!”
杨景行还是听话的,虽然不舍:“拜拜了,我的第一次。”
何沛媛轻哼一声:“……肯定不是。”
杨景行想狡辩:“跟媛媛的第一次……媛媛的第一次对我来说比我自己的更宝贵。”
何沛媛小白眼,整理一下头发检查一下裤腰,拉扯一下打底衫免得茶杯盖太显眼。
杨景行洗完了,再闻一下,叹气:“没了。”
何沛媛还是打无赖:“不准流氓……”
还是回卧室,何沛媛把男朋友挡在了门外:“等一会,我穿衣服。”..
杨景行有点委屈了:“还不能看呀?”
当然不行,不过何沛媛动作蛮快的,闭关两三分钟就开门了,还没穿外套,只是胸前已经看不出什么来。
杨景行恶心:“我想你了。”
何沛媛呕吐又不耐烦:“躺着去,不然我走了。”
虽然不耐烦,但是何沛媛对程序还是比较严格地执行,而且似乎想报仇,尝试了男朋友之前对付自己的那种高频率小幅度的招数,不过杨景行并不吃这套,传统手法就好。
男人真简单,不到一刻钟之后何沛媛就着急着擦手了,洗手之前把垃圾袋也捆扎了从桶里提出来,记得等会带出去。
但是两个人又在床上躺了好久,各种话题,两个人没有很多的直接肌肤之亲但是各种动作也够不文雅的,难得的是何沛媛没提及念念不忘。
腻歪之中,杨景行发现女朋友脖子上出现草莓印迹了,之前还只是一点红晕,这会变得成挺清晰了,而且有三处。
站在镜子前,何沛媛简直欲哭无泪,都怪臭流氓,这可怎么办?多久才会消呀?
杨景行也不敢再嘻嘻哈哈,用毛巾给女朋友热敷,还加按摩,两三分钟给毛巾加热一次没见效果就想尝试冰敷。
何沛媛也想想办法,自己有高领的打底衫,这种天气穿也不算很奇怪:“……以前老齐没有过?”
女朋友现在也不是发难,杨景行认得真回答:“脖子上没有过……可能跟体质有关系。”
何沛媛正义:“哪儿有过!?”
杨景行都顾不得回忆那些:“等会去下药店,应该就是皮下淤血……”
何沛媛要留下流氓罪证,就用无赖自己的手机拍一张,时刻警醒。拍了好几次呢,虽然是罪证但是姑娘也要求证据好看……
眼看十一点了才又出门,女朋友其实已经没多焦虑了,但是杨景行还事去药店咨询购买了活血化瘀的药,内服加外用。
何沛媛判断出来了:“你就是怕人发现了你说不清,不想担责任!”
杨景行的忍耐也有限度,就要把药和水都扔了,但何沛媛要名声的,有怪男朋友不爱护自己……
今晚的分别之吻都小心翼翼了,不过好在晚安电话中何沛媛告诉男朋友自己没让父母发现异常,聊着聊着说起来流氓今天怎么直接就把手伸进去了,你杨景行不是知道有手指套那种东西么?就是不心疼女朋友呗!
吵着吵着,感觉到气氛非常不对,何沛媛果断要求挂电话,并打消流氓的什么幻想,自己马上就要来例假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过就继续在电话里吵,因为何沛媛发现脖子上的印迹不光没消散颜色还更难看了,还好杨景行已经到半路了,让女朋友快点准备出门吃早餐了。
女生果然还是更重视视觉效果,何沛媛的打底衫虽然高领还是领子一点都不紧,不过应该也没人会有意从刁钻角度去偷看。
八点不到,早餐都没吃完,文付江亲自给杨景行打来电话,挺喜庆,多少也算好消息,纽爱的助理指挥和法务这周四就来浦海,周五就要跟乐团见面,文团长的意思是这纽爱也算是杨顾问的客人,所以接待方面杨顾问有什么建议没有?
杨景行说:“这我不懂,没参与过这种工作。”
文付江觉得还是要拿出待客之道:“……你那边时间好不好安排?我好跟下面说一下,尽量不耽误你。”
杨景行觉得:“我就不去露脸了,我跟纽爱也是这么说,李老师他们都是首屈一指的演奏家,如果两个乐团能合作对彼此都是开阔都是好事,陆指也跟我说过这次合作我们对纽爱肯定也是有要求的,所以具体事情要看您和陆指。我勉强算个中间人,这些事就不好说话不好参与了,所以就回头再找机会感谢您。”
文付江哦:“……我是有一些想法想听一听你有什么建议,任重道远啊,孟副主席原来叮嘱过我们要着重培养青年力量,我想是不是该让三零六的几位演奏还是借这次机会锻炼锻炼。这一次小何她们去爱乐,上上下下也是很认可的。”
杨景行真当自己是顾问:“我听齐清诺说她们不太抽得出时间,三零六现在有点忙,再说她们确实经验还浅,没什么大舞台经验。”
文付江好像认真的:“齐团长的工作,我可以做一做。齐团长很有领导经验,有能力有容量,我相信她在工作上是一心为音乐艺术发展服务的。”
杨景行嗯:“那当然,所以她当时那么一说我觉得她的考虑也很有道理,跟纽爱合作,既然文团长您都重视起来了,还是稳妥一些好。三零六都知道您已经很支持她们了,都非常感谢您。”
文付江又说什么是齐团长领导有方,再加上何沛媛这些演奏自身又非常优秀,所以他是真心希望:“……本来我跟齐团长说这次就让她带队过去辛苦一趟,可是她也确实忙不开。”
杨景行呵呵:“那肯定要麻烦您亲自出马,不然有点说不过去,您得辛苦一趟。”
文付江不辞辛劳的,还商量着到时候一起出发吧,路上也商量一下过去了怎么具体开展,最好是能提前就商量一下怎么样把工作尽量做的更好一些,也算是大事一件,各位演奏家在北美也是好多朋友,还有浦音校友会,当地华人华语媒体,国内的报道……
居然这么大一摊子呀,杨景行也不能事不关己了,申请什么时候去听文团长部署安排工作。文付江工作积极,那今天怎么样?
杨景行一口都答应没问题,然后挂了电话就献殷勤,今天要送女朋友到单位。
何沛媛早就不吃面了,冷着脸:“说起齐清诺就笑得那么开心……”
杨景行冤枉啊,哪有笑,有也是皮笑肉不笑啊,然后还给女朋友猜测解释一下文付江的意图……
何沛媛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怕我去!”
杨景行有想法,就不跟那些人一起了,自己跟女朋友单独行动,提前几天出发晚几天回来就当是旅游了,应该也没人说闲话了,所以抓紧去办签证。
何沛媛才不肯呢,不想被别人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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