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木的深夜是如此的安静”,言峰绮礼从神父的专用房间里走出了,在心中默默地感叹道,“特别是在这坐没多少人参拜的教堂里,是那么的安静……”
(对,在教堂里有一间房间是神父专用的,而且除去神父外,旁人是不予许入内的。)
“咔嚓……”
在原本应该神圣、安静的教堂里突然响起了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
“喂喂,李文书先生哟,”言峰绮礼走到那个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和教堂扯不上关系的从者面前,“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里不要再吃这种容易掉碎渣的垃圾食品了吗?”
“哎呀呀,这一点你就不用管了,”李文书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漫画上,他现在正趴在教堂的长椅上,“我会打扫的。”
说完李文书头也没有回地挥挥手,示意言峰绮礼不要再管了。
“啧……”言峰绮礼感到有些……恼火?
“喂,ruler哟,你说的打扫是不是就是用你的魔术召唤一阵风来吹散是吧。”
“阿拉阿拉,”李文书难得的回过头去正视言峰绮礼,“你还很聪明啊,绮礼桑。”
“承蒙谬赞。”言峰绮礼直接承认了。
“哎呀呀,这么就承认了,一点也不谦虚呢。”李文书挖苦道。
“我只是承认一个事实罢了。”
“那么,绮礼桑,好好招待接下来要过来的客人吧。”李文书放弃了接着和言峰绮礼对话,转而继续看自己的漫画。
事情果然按照来李文书的话发展下去来。
就在言峰绮礼还在揣摩李文书话里的意思之时,教堂的木门被打开了。
然后,名为“间桐慎二”的人进入了教堂。
再然后吗……就是名为言峰绮礼的追求愉悦的神父刻意引导这个“可怜虫”(?)再次进入圣杯战争的过程了。
再送走间桐慎二和他的新从者“吉尔伽美什”后,言峰绮礼嘴角的弧度明显增大。
“绮礼哟,你真是坏到骨头缝里了。”李文书从长椅上做起来,走到教堂的十字架之前,“让这种人再度进入那个,他原本最好是脱离的圣杯战争中,还把那只金皮卡作为新的从者给他……”
(鬼知道金皮卡是在间桐慎二到教堂后什么时候成为他的从者的,反正之前提示了,金皮卡应该在saber出现前后不久回到了东木市,那么回来后金皮卡住在哪里呢?放在教堂里不久好了?反正蘑菇也看不到,随便改、随便改,笑)
“怎么,你难得有什么其他的意见不成吗?”言峰绮礼没有回头,只是看着金皮卡和间桐慎二离去的方向,“你可不想是那种关爱他人的人……不,关爱他人的从者。”
“哎呀呀,被发现了吗?”李文书又回到了自己原本待的长椅上,继续趴下去看漫画,“确实呢,我不是很关心这种事呢。更何况那个家伙还诋毁我。”
“哼,确实是。”言峰绮礼笑着说,“什么那个‘像是一条晒干的咸鱼家伙可不能成为我的新从者’、‘如同只爱看什么马猴烧酒的尼特族死肥宅一样的,还是一位从者’、‘想他那种死宅,如果不是从者的话,一定已经是300斤了吧’……”
“绮礼桑,不要怀疑我的拳头的硬度,我好歹也是靠身体吃这碗饭的从者。”李文书一脸黑线的说道。
“噗哈哈,”言峰绮礼难得的笑出了声音,“不得不说那个家伙是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最关键的是,”李文书改为躺着,“那个家伙有些话还是在那只金皮卡面前说的我,我已经不敢相信,假如那只金皮卡回到英灵殿之时说出来这些,那我的那些英灵殿的熟人要怎要取笑我了。”
“意外的关心一些和当下没有任何关联的事呢,ruler。”
“如果你是从者的话就会明白了,时间不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对于我们而言仅仅是一个名词,我们成了英灵之后,除非是‘英灵殿’这一系统、概念被毁灭,我们估计是不会死的,因为……”
李文书突然停止了自己的话语。
“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了?”言峰绮礼问道。
“长椅上有残渣,躺着不舒服。”李文书坐了起来,“因为在我们成了英灵之后,我们更像是一个概念,虽然我们也有像这种躯体一样的‘存在’。”
“听起来不怎么样呢。”
“就是不怎么样。绮礼桑,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不要成为从者的好。”
(恭喜fgo第二部中新上天言峰绮礼的卫星……虽然也可能是像孔明、弓凛、枪凛那样,实际上是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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