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是大夜朝临仙帝即位时,第一个被夜殇舟收入后宫的妃嫔。
虽然位分只有最低等的宝林,但是待遇却是历代王后都没有的。
入住鹤阙宫,与临仙帝共枕,即使是夜殇舟在上朝的时候,乔真也要侍奉左右。她可是大夜朝第一个听政的后妃。
而且朝堂上那些软了吧唧的臣子,都见识过夜殇舟的残暴,所以无人敢劝阻。
众臣子对不起,我们惜命qq
夜殇舟下朝以后,乔真又亲力亲为的将他抱回鹤阙宫。
“君上,您要用膳吗?”
虽然是下朝的时候,但是换成现代时间才七八点,他们上朝竟然是从五点开始,所以乔真天没亮便被夜殇舟拎起来。
简直丧心病狂。
而且朝堂上的内容多半是如何挑起战争如何打战,只要涉及民生问题,夜殇舟都一律皱眉让那些臣子跳过。
乔真觉得,让夜殇舟做个贤君,是她迄今为止,遇见的最困难的任务。
夜殇舟被乔真放在软榻上,“不必,朕起时便用过膳。”
乔真一瞬间很苦逼,他吃过就吃过呗,但是她到现在都饿着肚子呢。又饿又困,人生真的是好艰难啊。
“咕噜。”
乔真漫不经心的低头,绝壁不承认刚刚肚子叫的人是她,丢不起这个脸。
“咕噜噜噜——”
夜殇舟抬眸看向乔真,他眼中盛满笑意,却仍是佯作不知的低头,他看着手中的兵书,勾了勾唇角。
乔真眼前有些虚影,面子没有命重要,她当即跪在地上,“君上,妾还没有用膳呢,好饿啊,饿得呱呱叫。”
夜殇舟似笑非笑的看向乔真。
乔真憋屈“呱呱呱。”
夜殇舟看着乔真一脸悲愤的模样,他弯腰拎着她的后颈,提小鸡似的将她提到怀里,“早说不就好了?”
“哼。”乔真撇嘴,她两手交握拧巴着,十足的委屈模样。
夜殇舟掰过乔真的脑袋,低头凑到她的脸颊亲了亲。“胆子倒是愈发见涨,敢生朕的闷气?”
乔真心口不一的答道“不敢。”
夜殇舟冷笑一声,“朕看你是敢的很。来人,将宝林带下去杖责十个大板,关进掖庭狱,明日再放出来。”
乔真再一次趴在硬邦邦的木板上,她的屁股也再一次开花,这次她没有再摆出一副悲愤的模样。
小零真真,你没事吧?
乔真没事,突然挖掘出对待夜殇舟的办法,等我出去以后试试。
小零哦。乔真可能做任务做傻了,但依她有仇必报的性子,夜殇舟基本上可以判定他是彻底凉了,为他点蜡。
即使是受伤的乔真,在掖庭狱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宽待。
特别是掖庭狱执刑的老嬷嬷,一边用针扎着乔真的背脊,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不在掖庭狱,那便是宝林,进了咱掖庭狱,呵,呸,那便是块泥!”
乔真瑟缩着躲闪着,却被几个身强体壮的老嬷嬷又压回去。
她紧紧的咬着牙,从始至终都没有溢出半点痛呼声,也没有求饶。
乔真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飘了,求夜爸爸再爱我一次。
小零要不要给你屏蔽痛觉?反正你不是正规宿主。
乔真不要,我要把这个痛记下来,看我怎么虐死夜殇舟那个渣渣。
小零他是要做贤君的人。
乔真这个任务不能报仇,那就下个任务,下下个任务,下下下个任务。别给我讲什么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我呸,是不是同一个人关我屁事?!
小零哦……
几个嬷嬷将百针扎完以后,也疲累的起身,其中一个还忍不住道“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般难弄。”
乔真觉得很心塞塞,她让几个老人家劳累了,她有罪。
掖庭狱有独立分开的小黑屋,里边什么都没有,而且还阴湿的很,乔真之前的伤好了没有几天,又添新伤,如今又是伤上加伤,要多惨有多惨。
乔真这里没有人偷窥吧?你能不能给我制造一个我在发呆的假象?
小零你想干嘛?
乔真我想打个王者农药,我有点手痒,最近有五五开黑卡,打排位不掉星,我觉得我不能错过。
小零我日……
乔真求求你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同情一下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吧?д?;
小零好吧。
于是乔真让小零篡改王者农药的系统,给她开许多张五五开黑卡。
夜殇舟提笔在宣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蘸墨的笔尖,“宝林如何?”
小寻子方才亲自去探望过,他俯身答道“宝林趴在稻草上正在发呆,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夜殇舟扯了扯唇角,“随她。”
小寻子识趣的给夜殇舟磨墨。
自从乔真晋封宝林,磨墨、端茶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是由她做的,而且抱着夜殇舟去哪也都是她一人做的,一个顶很多个。
乔真在掖庭狱颓废了一天一夜,祁易鄄将她从铂金带回星耀,她又一路作死跌回黄金。段位由低到高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星耀、王者
“宝林,请吧。”
乔真皱着眉,她恍惚的看向嬷嬷,她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出去,等她好不容易的站稳,浑身的力气却像是抽空一般,无力的昏倒。
后来是小寻子派人将乔真抬回鹤阙宫的,许多人都在等着看乔真的笑话。
乔真是夜间醒的,仔细算算,她已经有两天滴水未沾,又在阴冷的掖庭狱待上那么才时间,身上还有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嘶——”
她只是稍微动了下肩膀,便牵连到背后的伤口。她的外衣也被褪下,浑身只剩肚兜与亵裤,她猜是宫婢换的。
夜殇舟用手帕沾着药物覆盖在乔真身后的伤口上,乔真只是瑟缩了下,便不动声色的任由身后的人动作,她以为身后的人是她的贴身宫婢翠茵。
她将目光放在枕头上的某处地方,神情很是呆滞。
夜殇舟冷言“傻了?”
乔真猛然将肩头瑟缩,只是动作太大,背后以及臀部的伤口都被牵动,她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掀开被子,跪在夜殇舟的面前,“妾拜见君上。”
夜殇舟将手上的手帕与药瓶都一并放在床沿,嗤笑“没白打。”
他坐在床沿上,又觉得乔真此时的作态实在是无趣,“让宫婢给你上药吧。”他抬起乔真的臻首,“今日只是个教训,望你好自为之。”
“妾谨遵君上的教诲。”
夜殇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又斜眼看她两眼,背手而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4s 2.35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