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能将这辆车从现在开始的行驶路线查清楚吗?”
冯小匕指着屏幕上,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车子,问警察。
那个警察道:“没问题,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冯小匕问道:“大概多久?”
警察:“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他的行驶路线长的话,如果很短就不会要这么长时间了。”
冯小匕:“那好,麻烦您了,请您尽快,谢谢了啊。”
冯小匕和章松说完就站在一边看着那个警察不停地调看着画面,有的时候能见到那辆车在画面上出现,有的时候却看不见。
过了大约有二十五分钟,警察说道:“查到了,这辆车从公园直接上了高速,中途没有停留。”
冯小匕和章松听了警察的话,问道:“那他是向北还是向南?”
警察:“向北。”
冯小匕伸出手与警察握了握手道:“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们还要去执行任务,得赶紧走了,今后有机会一定来向你表示感谢。”
警察笑着说道:“”都是一个系统的,谢什么,呵呵,你们一路小心,安全第一。
冯小匕和章松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离开了公安指挥中心,一出大门,冯小匕就掏出手机给冯晓刚打了个电话:“冯总,查到了,抓走赵总的车子直接上了高速。
应该是往边境方向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冯晓刚道:“你和章松立刻到边境,我这边马上派大黄、小黄两个人过去,到边境之后你们联系,务必把阿兵给我带回来。
这次不允许再有半点差错,否则我拿你是问!”
冯小匕回答道:“是,我和大松马上就去,一定将赵总给您带回去。”
冯晓刚:“好了,快点去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冯小匕挂了电话就开始打电话定票,这里没有直飞边境的班机,只有飞哈尔市的飞机,最早的一班飞机也要在十个小时以后,冯小匕定了两张飞机票。
然后和章松回到别墅里收拾东西,收拾完之后一看时间还早,冯小匕打趣道:“大松,咱们这次可是去‘青龙帮’的老巢了,能不能有命回来可就不知道呵。
你要不要再见一见你的那个阿香妹妹?还有时间,就算你想干点什么坏事都来得及,呵呵呵。”
章松被冯小匕说得脸通红,打死也不肯去,两人就先给马克勤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事情的一些大概经过,让克勤安心在家等消息,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们俩一定能把赵总给带回来,马克勤千拜万托一定要把赵红兵给平安带回,也嘱咐两人自己千万小心,这才挂了电话。
最后两人还是决定各自给唐玲和罗香漫打了个电话,就说自己出去执行任务了,很快就回来。
唐玲由于这几天与冯小匕接触多了,俩人也都心知肚明是在谈恋爱,所以唐玲关心的话说的多些,就连边境那边冷,要多穿点衣服都嘱咐到了,说了有半个小时才挂。
章松本就不善言辞,加上罗香漫还在为早上的事情心有余悸也好,挑明了说喜欢章松害羞也罢。
两人抓着电话就章松说了一句:“我马上执行任务去了,过几天回来。”
罗香漫回了一句:“那你要当心点,注意身体啊!”
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话了,愣是听对方的呼吸听了两分钟。
受不了这种尴尬,章松才说:“我要赶飞机去了,挂了啊。”
说完还没等罗香漫答应就挂了电话,心脏蹦蹦直跳,比执行危险任务还紧张。
等冯小匕和唐玲磨叽完,两人带上行李打车到机场,准备开始营救赵红兵!
就在冯小匕和章松登上飞机的那一刻,赵红兵被小超从车上拖下,赵红兵在前面走,小超在后面推着,进了一座很大的别墅。
其实都可以称之为是庄园,因为占地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从大门到别墅间的空地如果没有那些花花草草、假山喷泉的话,完全可以开一场足球赛。
赵红兵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多少也猜到一些,根据冯小匕的车速和行程,偶尔能看见的路牌,再加上眼前这座庄园的气势,恐怕除了石天生不做第二人之想。
赵红兵猜对了,穿过面积比赵红兵在省城住的那座大三倍的别墅,从后门出去又是一座大花园。
花园正中的一顶大太阳伞下,正坐着一个年龄看上去约有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唐装,闻香品茗的中年人,看见赵红兵被五花大绑地走过来,嘴上还贴着胶布,笑了一下,继续喝他的茶。
小超将赵红兵带到了那人面前,一把撕下赵红兵嘴上的胶布,痛得赵红兵直咧吸气,张口第一句就是:“你能不能轻点儿?”
小超压根就没理赵红兵,站在一边不说话,中人年饶有兴致地看了看赵红兵,笑道:“呵,这点儿疼你就要喊,那一会儿要是拿刀从你身上取点儿东西下来,不知道你会叫成什么样?”
赵红兵满不在乎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全中国最大的地下社团老大,号称有十万帮众的‘青龙帮’堂主石天生了吧?”
石天生笑道:“嗯,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石天生,不过我需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是号称有十万帮众,前年就已经超越了这个数字,现在应该是有十好几万了。”
赵红兵笑道:“就算你有二十万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帮乌合之众。”
石天生的脸色变了变,旋即又恢复正常道:“你的胆子不小啊,怪不得敢派人来我的地头对我底下的人下手。
不过,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该受到一点惩罚的,你说呢?”
赵红兵其实已经豁出去了,自从被小超一掌拍晕后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嘴上还贴了胶布,赵红兵就知道自己落到了“青龙帮”的手上。
轻则与刀疤吴的下场一样,重了就是丢了性命。
一开始赵红兵是很害怕,可是路上这两天渐渐地也想通了。
好容易搞了个联合商会,也做出了一些成绩,却因为王梓奇的心胸狭窄一直在与自己作对,最后导致被迫搬迁至香港的开发区里重新开张。
到现在为止,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事业、爱情,一无是处,有时候想想活着也怪没劲的,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和动力,别人为事业打拼是为了家人,可以孝敬父母,养育儿女。
可自己又为了什么?无人可孝,无子可养,活着有意思吗?
活了两辈子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也就是这事没经历过了。
就当做是,一场特殊的旅行吧。
赵红兵这一路上没有过任何挣扎,就这么一直躺着,每天小超都会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放赵红兵下车解小手,解完手之后又把赵红兵拖上车继续前进。
没有水给赵红兵喝,更没有让赵红兵吃过一口东西,赵红兵也没有过抗议,就那么躺在后座上,不动,不摇,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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