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太守府果然派人来请吴禹和黄忠到太守府一叙,吴禹和黄忠直接带着行李和一车东西就跟着太守府的人走了,大有撘顺风车的想法。
太守府内,张忠一脸铁青的抱怨道:“我看那吴禹年纪轻轻居然也这般不要脸面,我让他拿点已经算是对他的赏赐了,他居然把许家最值钱的东西全都偷偷拿了去。”一旁张立却是开解道:“大哥,你也别生气,我看那吴禹不像那样的人,说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呢?我看他那时候就是随意一罩,然后随便挑了一个,指不定就是运气好呢,而且大哥,你也知道那刘焉一直看不起咱哥几个,那吴禹带来的那个文聘也被他收到手下了,昨日我看刘焉和那吴禹就有些不对付,这次指不定是那刘焉贼喊捉贼,明明自己私吞了,然后让吴禹当替罪羊,还让我们兄弟出手收拾。”这话若是吴禹听到绝对抱着张立就亲,这绝对是神助攻啊。就连张忠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道:“贤弟说的有理,我看那吴禹年幼淳朴(哪里看出来的?),的确不像那等阴险小人,那刘焉总拿自己汉室宗亲的身份摆谱,又收了吴禹的朋友做手下,肯定是拉不下脸对付吴禹,就陷害吴禹那小子,难怪他偷偷告诉我东西在吴禹手里,却自己不来。”不得不说刘焉有这样的队友,就算没有单齐谋划,也注定会被吴禹坑。
“吴禹,黄忠带到!”就在张忠两人头脑风暴完之后吴禹和黄忠踩着时间点来到太守府大堂。
“吴禹(黄忠)见过太守,见过校尉。”两人对着张忠二人行了个礼,张忠点了点头,虽然之前已经算准是陷害,但还是得问清楚一下:“吴禹,我问你昨日收进袋中的物件,可有这几样物事?”说着张忠指了指桌台上放着的五件仿制品,正是之前那书生曾言的许家传家之宝,至于那几块美玉倒是没有被张忠两人提起,或是不知道,又或是并没有入他们的眼。吴禹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这五件仿品,端详好一阵子突然“啊!”的一声叫道:“有有,不过不是五件都有,只有一件就是那件玉簪,我还带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件。”说着吴禹从怀中掏出许家的传世玉簪交给张忠兄弟,张忠兄弟听了吴禹的话,又看吴禹这么听话的将东西直接交给两人,心中最后一点对吴禹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大哥,你看我说了吧,这吴禹的确老实,东西都直接交给我们了,而且他都说了只有一件,那刘焉还说全都在吴禹这,肯定是他自己想贪下来,哦,对,大哥咱还得好好鉴定下万一这个也是假的呢?”张立现在活脱脱的就像一个狗头军师,不过确是一个让吴禹喜爱的狗头军师。
张忠闻言点了点头叫道:“来人,找个能鉴宝的人过来鉴宝。”然后转头亲切的对着吴禹道:“缘华啊,那个这宝物乃是许家传家之宝,肯定是要上交皇上的,不过放心,我会补偿你,这几件仿品虽然比不过那传家之宝,但却也价值不菲,你且收着。”吴禹连连摇头一脸诚恳的说:“不用了太守大人,我的东西都是太守大人赏赐的,太守大人想要什么拿什么,不过那东西是我准备进了洛阳送于灵思皇后的,我就拿那东西的仿品吧,正好可以送于灵思皇后。”说着吴禹就拿起玉簪的仿品,一脸淳朴满足的样子,看的一旁的黄忠转头看向窗外,不忍直视。
“等等,你说那玉簪你是要送给灵思皇后的?”听了吴禹这番话,张忠不淡定了,灵思皇后也就是日后的何太后可是外戚党的支柱啊!至于吴禹为什么会知道灵思皇后就是何太后,当然是单齐告诉他的,不然吴禹连何太后都不知道是谁。
“是啊,我听闻皇上一般会召见有功之人,我这次检举有功,若是皇上传唤,我不在洛阳那可如何是好,所以我和忠叔就带着行李准备和张大人的手下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吴禹“傻傻”的点头笑道。看着吴禹的傻笑,张忠都不忍心说皇上是不会召见你这句话了,直接拍拍吴禹的肩膀开始为“天真”的吴禹担心道:“缘华啊,你准备送灵思皇后玉簪,那皇上呢?皇上若是知道自己的东西不如送于灵思皇后的,必然雷霆大怒,虽不定会要了你的性命,但你的赏赐可就没了。”
吴禹闻言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清单交给张忠笑道:“我听闻皇上喜欢钱财,就将张家给我谢礼和大人赏赐给我的许家金银珠宝全都带上了,还让张家人替我写了份清单,就是东西太多,我和忠叔虽然有些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才想到和太守大人的手下一同上路的。”张忠和张立看着吴禹的那份清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同时心里升起了无限的愧疚感,为什么这么天真善良的一个孩子,自己还会去怀疑他?最终更加老实的张立承受不住心里的愧疚和吴禹说出了实情:“缘华啊,其实今日是刘焉派人来和我们说,你拿了许家的五件传家之宝,我和大哥才将你叫来的,如今看来,定是那刘焉自己拿了四件传家之宝,想要贪下,就拿不小心拿了一件传家之宝的你来顶罪啊。”
“啊?!迁太守大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吴禹仿佛受了惊吓的兔子,表情惶恐,连双脚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眼眶开始微红,嘴角开始轻微的抽搐(吴禹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表现出了这演技都能成影帝):“昨日迁太守大人还将我兄弟仲业收入麾下,可惜我和忠叔本领不济,没有能入的迁太守的眼,难不成就因我本领不济,迁太守就要除掉我么?”
看着吴禹那惊吓的样子,张立不知怎么的心底生出一丝想呵护的感觉用力搂住吴禹的肩膀安慰道:“小兄弟,刘焉那厮平日总自语汉室宗亲,不把我等出身市井之人看在眼里,你那兄弟文仲业乃是文家之人,自然得他看重,并非你本领不如那文仲业,只是他太看重出身,而你如今又正好能当他的替罪羊,他自然不会怜惜于你。”说到最后张立还带着一丝爱怜看着吴禹,看的吴禹全身冒冷汗连忙道:“迁太守大人乃是汉室宗亲,不看重我,也是应当,只是为何他还要贪下许家的传世之宝呢?不是都要献给皇上的么?”此时吴禹只得祈求张忠快点明白自己的隐晦暗示,不然吴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张立打一顿。
似乎吴禹的幸运值又发挥了作用,张忠听了吴禹这话焕然大悟:“是了是了,这五件传家之宝是要献给皇上的,他刘焉为何能贪,哈哈哈。”张忠这下把张立笑懵了,也不管吴禹了直接跑到张忠身边小声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傻了不成,我们要那五件传家之宝是给何进收买人用的啊。”张忠却是笑眯眯道:“二弟啊,你这就想错了,你看现在四件传家之宝都在刘焉手里,你能拿回来么?不能吧,既然我们都拿不回来,我们就直接将这事挑明,既然是要送于皇上的宝物,那刘焉如何能贪呢?”张忠这么一说,张立也顿时明白了兴奋的点了点头:“是了是了,还是大哥想的周到,这事要是弄到皇上那,刘焉要么被调回京中软禁,要么就是被贬官,总之日后这南阳再也没有迁太守了。”
吴禹一旁看着张忠和张立这么猥琐的笑容,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没有他们两个帮助,坑刘焉还要多费上许多手脚。只是张忠和张立一望吴禹这边看的时候吴禹条件反射的又恢复了那受惊吓的模样,看的张立又是一阵怜惜道:“缘华啊,你别怕啊,等等我大哥将玉簪鉴定了真伪就将玉簪送回给你,你是要送于灵思皇后的,就不能是仿品,然后这五件仿品,你也拿着,日后皇上召见之时,你记得带上,定然有用。”张立说完还给了吴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的吴禹一阵无语,暗示了那么久才想到这招,还高深莫测。
“多谢太守大人,校尉大人,对了我听闻之前南阳瘟疫让两位大人很是伤神,我这次前来也是想替张家邀功的,张家家主张仲景已经成功治好了瘟疫。”见最大的目的达到了,吴禹也不想多和这两个二百五多扯淡,直接替张机邀功道。
“哦,是么?那太好了!大哥,缘华真是咱们兄弟的福星啊!他一来,大哥先是撞破了许攸谋逆之事,又是想到咳....又是解决了瘟疫,如此两功累积,怕是有不少赏赐啊。”张立一听瘟疫解决了,顿时开心的拍了拍吴禹的肩膀和张忠说道。弄得吴禹阴沉个脸快要克制不住了,只好想办法远离这里:“那个校尉大人,太守大人,我见迁太守大人都会贪墨皇上的宝物,我也有恐我准备给皇上的宝物是否也被人贪了去,到时候到了大殿之上,清单和宝物不对,恐惹皇上震怒。”
张忠一听这话也是点了点头道:“是了,缘华,你且去点了点,莫让下人动手,要是真少了什么东西,就和我说,我先补给你。”张忠也是没办法,想要扳倒刘焉,就得让吴禹得灵帝信赖,马上就要出发了,真要少了东西,可就功亏一篑了。不过张忠的话却是让吴禹心头一热:
“我曹,还有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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