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蜜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也没看是谁打来的,直接接通了凑到了耳边。
“喂……”
“丫头,你在哪?”
一听到时承则的声音,时蜜的睡意一下子散了一半。
“哥,怎么了?”
“位置。”
“呃……我当然是在我工作的地方啊。”
“等着。”
时蜜的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诶诶诶……等会!等会!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接你回家啊!办签证,去米国,治病!”
“我不去!我说了我不去!”
“这事由不得你任性!”
时蜜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太对。
时承则之前是要求要带她去米国,可态度不至于这么急躁。
一定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难不成……
“哥!是不是顾一阳把他现在办的案子告诉你了?”
虽然萧之言也知道这件事,但她刻意叮嘱过他,千万不要告诉她哥,担心她哥会大题小做。
但她却忘了要叮嘱顾一阳。
时承则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不然呢?你想让我听到什么消息?去警察局认尸吗?!”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没事也不会有事的!”
“你就这么肯定明天会比意外先到来?”
“……”
“丫头,跟哥回家,没得商量!我一会就到了!”
不容置疑的话音落下,时承则没有给时蜜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中传出的通话结束的提示音,时蜜烦躁的丢开了手里的手机,蜷着膝盖,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抬起的掌心里。
她知道时承则是为了她好。
她比谁都知道。
可是……这种牺牲了他自己的好,要她如何去坦然接受?
她做不到……
却又根本没办法拒绝……
时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用之前想到的办法,趁着时承则来之前,跟陆薄寒签上一份不平等的合同。
可下了床却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好像是睡在书房的。
不过这种时候她也没心思纠结这些了,抓起手机匆忙的向门口走。
只是才刚走出门口要转弯,人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她一抬眼,正看到了陆薄寒的那张熟悉的扑克脸。
“怎么了?”
时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听到这三个字,眼泪就止不住了,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滚落。
“老板……老板……我……我想……”
陆薄寒英挺的剑眉紧蹙,直接将时蜜搂到了怀里。
一只手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
“嗯,本君知道了。”
时蜜不由得一怔。
“你知道什么了?”
“本君就在这,给你抱,不用想本君想到哭了。”
“……”时蜜被陆薄寒这么一打岔,哭的心思一下子就散了不少,“不是,老板你误会了。”
“误会?那你是因为别的男人而哭?”
陆薄寒其实大致是知道时蜜是因为什么而哭的。
那通电话他虽然没有听完整,但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只不过觉得这样逗逗她,就能分分她的心,不让她哭的那么厉害。
时蜜有些急了。
“是……也不是!哎呀,是我哥!我哥他知道学校发生的那些事了!觉得我有危险!硬要接我回家!还要……还要带我去米国看病……”
陆薄寒挑眉。
“那你呢?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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