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回来了。”
江夏刚被强拉进大厅,从里屋走出一位约莫四十出头的妇人,恭敬地朝封眠说道。
从胸前围着的碎花围裙可以看出,她刚才应该是在厨房忙着。
待她目光看向江夏时,脱口而出,“夏......夏小姐。”
那话语里甚至有丝丝的颤抖,还带着几分的激动,眼中噙着泪花,存有一丝的欣慰。
慈爱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江夏,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又接着说道,“夏小姐,没想到你还活着。”
江夏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氛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封眠,又看着妇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有点不理解眼前的妇人为什么看见自己这么激动?
不知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先前被秦子暮误认他的初恋,而后是封眠认为她是夏依依,现在又来了个声泪俱下、激动万分的妇人,也显然有些不太适应。
她怔了怔,淡淡地朝妇人打招呼,“您好,我叫江夏。”
“江夏?”妇人疑惑,她不是叫夏依依吗?怎么改名字了。
封眠也没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便淡淡地说道,“于妈,你先去忙吧。”
“是,少爷。”于妈有许多话想和江夏说,但碍于少爷发话了,她只好先下去了。
于妈下去后,封眠望着那张隐匿在灯光下的绝美容颜上,一丝嘲弄挂在他的嘴角,而眼底的怒气是这样的浓烈。
“对于一个曾经待你如亲生女儿般的人,也可以表现得如此冷漠。夏依依,我真是小看了你。”
“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更不是你口中的夏依依。”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本就是江夏,无力伪装成任何人,因为天生不是戏子模样。
抬眸,缓缓看向封眠,那双眼,无情无爱,只有浓郁化不开的寒意。
夏依依,你以为这样装作不认识,我就会放了你?
简直是可笑!
被她的冷淡和装傻激怒,封眠也不顾江夏的反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二楼走去,一脚将门踹开,走到床边就将她扔了上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江夏被扔在被褥上,被摔得一阵头晕眼花。
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就算是再好的修养遭受到这种对待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这些年,她早已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能做到收放自如。但自遇到眼前之人后,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却彻底失控。
江夏咆哮地大吼,“封眠,你到到底要干啥?”
很好!
这女人五年不见,脾气倒长了不少。
五年前的夏依依乖巧、柔顺,对他只有服从,哪敢反抗,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大吼。
封眠漆黑的墨眸微眯,略带危险的气息朝她靠近。
她揉了揉太阳穴,刚抬头就看到他扯开领带朝她压来,她立即挥手惊呼,“你疯了,你想干吗?”
“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想干吗?”
封眠近距离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江夏,细细的黛眉如春山一般,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子,嘴红红的不大,但嘴唇很丰满,如同最新鲜的樱桃或桃肉,让人看了有一种想吃一口的感觉。
封眠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许多,眼中的冰冷渐渐被欲望占据。
江夏身子微微颤抖着。
这样的情景,在梦中出现过很多次,梦中有一个男人像个恶魔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凌辱她,她却始终看不清梦里男人的脸。
梦醒之后,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恐惧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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