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眠从浴室冲完凉裹着浴巾出来时见江夏早已睡着了。
睡梦中的江夏很不安分,秀眉紧蹙,额头一直冒着虚汗,而且一直在呓语,听不清楚说得是什么。
他走过去,上床,掀开被子靠过去,一条手臂揽住江夏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时,脸突然间乌云密布,如暴雨倾盆般可怕。
原来,睡梦中的江夏一直呓语,在呼唤着一个人名字。
“少城哥哥,少城哥哥.......”
听到江夏睡梦中不停地唤着少城哥哥,封眠的脸上寒气逼人,嘴角更是戾气幽深。
叶少城!
叶少城三个字从封眠嘴里缓缓地吐出,让人感到一股嗜血的危险。
五年前的夏依依心里只有那个叫叶少城的,而五年后的江夏睡梦中呼唤的依然是叶少城的名字。
不管是五年前的夏依依还是五年后的江夏,叶少城始终像阴魂的存在她心里。
封眠心头的怒火如喷涌的岩浆,阴冷的眼里射出来的是烧红的刀子。
五年前,他能够把叶少城从夏依依身边赶走,五年后,他依然可以把叶少城从江夏心里赶走,让她的心里只有自己。
无论用何种方法。
怒火中烧的封眠一把扯开江夏身上裹着的浴巾,沉浸在梦中的江夏并不察觉,嘴里一直不停地叫着“少城哥哥。”
江夏洁白莹润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瞬间呈现在他面前,带着致命的诱惑。
封眠嘴角噙着冷冷的笑,猛地俯身吻下去。
“啊……好痛啊。”完全没有前奏,干涩的痛一下子穿透了江夏的身体,使她从睡梦中惊醒。
这种痛感与第一次折磨她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简单粗暴,一样的毫无怜惜。
她迷糊的意识一下清醒,更来不及去做比较,只想把这个进犯者推出去,想用力却无能为力,她哪还有什么力气去推人呢,只有被人推的份。
“封眠,你个混蛋。好痛……呜呜……”一开口,江夏的声音就嘶哑了,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封眠听出来了,他不介意弄痛她。
因为只有痛才会让一个人明白,并吸取教训。
痛这种事不能拿来当饭吃,她只有承受过痛,才能得到教训,才会心里有他,不会睡梦中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不介意成为她眼中的混蛋魔鬼,一下一下的刺入,这个女人才会长点记性,记住要听他的话,让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
即使,她对他只有恨,他也要让她心里只有他。
于是更加强劲有力的进攻着,不管江夏怎么捶打。
江夏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得一阵一阵地发痒,她微微睁开眼睛,又被阳光刺得眯了起来。
宿醉的感觉让她头痛地快要炸裂,大脑混沌麻木,她又躺了好一会儿,神志才渐渐清醒,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乏力,手指甚至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她顶着剧痛的脑袋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天桥上喝酒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动脚,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带着昨天晚上封眠对她的种种暴行的回忆涌入脑中,甚至现在她身上还清晰地留着被强行进入的疼痛感,做到最后她直接晕了过去。她甚至都不用看都能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该有多少不堪入目。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心脏一抽一抽地发酸。
想到昨晚,江夏的眼神又冷了一点,迟早有一天,我要离开你这个魔鬼身边。
她在床上蓄了一会儿的力,才勉强爬起来够到了床边的浴巾,裹好之后她正准备下床去浴室清洗一下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身体状态,脚尖刚刚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才发现腿早就已经软得没有任何力气,她几乎是直接从床上没有任何缓冲地摔倒地上,刚刚裹好的浴巾也散开了,手臂擦在柔软的地毯上使她一阵颤栗。
房间门突然打开,这个时间,可以不敲门进来的也只有一个人——她抬头果然看到穿着一身没有一丝褶皱高级定制西装的封眠,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模样在江夏的眼里只觉得可笑。
“呵。”江夏自嘲般地嗤笑了一声,反正再狼狈样子他都见过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江夏自顾自地准备爬起来,就看到一双皮鞋停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下一秒自己就离开了地面,她还浑身赤裸,身体都是冰凉的,封眠的体温和他身上好闻的古龙香水味道迅速把她包围着。
她封眠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
肢体的接触,甚至只是和他衣服的接触都疯狂地传到她的大脑,告诉着她有多排斥眼前之人。
这一切引起了她极大的不适,她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要干呕,昨天晚上痛苦的记忆慢动作一般地一幕一幕在脑海里回放着。
江夏压抑住恶心的感觉,语气冰冷地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放我下来。”
“你找死”
封眠正打算发火,想直接松手,可一低眸看到她遍布全身的青紫时,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都是他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一个印上去的,用手或者用吻,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手那么重,近乎发狠一般,欲望蒙住了他的理智,特别是听到她在睡梦中呼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时,他曾有一瞬想直接掐死。
五年了,已经整整五年了,她还是忘不了叶少城。
自宴会上再次见到她时,那一瞬间的惊喜不是他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打倒一个又一个竞争对手或整垮一定又一家公司能更让他欣喜满足的。
即使五年前,夏依依是当着的他面跳海自尽的,但他一眼就敢肯定她就是夏依依
当时,他就想过不管五年前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呆在自己身边,这些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只要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一定会好好对她,和她重新开始。所以,他才会让荀熵打电话给她说晟宇集团愿意帮助江氏集团度过危机。她为了拯救即将破产的江氏果然如约来了,可这女人见到他时竟装作一副不认识,无比陌生的样子,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他才会用一场交易将她强行绑在自己身边。
这次,也像七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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