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馨香飘来,田原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又似在鬼见愁的那个山洞里,多多和他抱在一起,笑盈盈地看着他,多多俯下身来,亲了亲他。
他一把抱着多多,生怕她再离去,他的嘴唇在寻找着她的嘴唇,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又仿佛听到很远很远有人叹息了一声,他想说怎么了多多,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为什么这水会是热的?他记得他们抱在一起,水是彻骨的寒冷,只有两个人亲吻着紧紧抱着才会忘了这水的寒冷。
这水什么时候是热的?田原稍稍清醒了一些,他退开了一点,他看到眼前紧挨着的这张脸不是多多,他心里一个激灵,想避开头去。
那个炙热的嘴唇追随而来,又和他亲吻在一起了,真温暖,真舒服啊。
他一瞬间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看着眼前这楚楚动人的**,突觉得胸臆间火烧火燎,**的火开始熊熊点燃,那**像一条蛇缠绕着他,又滑又温顺。
她的胸紧紧地抵着他,她的双脚把他的腿紧紧锁住,大腿的伤口有一点点疼。
但这一点疼算什么啊,他觉得自己大腿中间硬邦邦的,紧紧地抵着她的下身,那一点点疼算什么啊。
他的脸涨得通红,他觉得自己的浑身都涨的通红。他的下面似乎自己有了知觉,紧紧地抵着她,试探着寻找着,而她也迎合着他。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已经到门口了,我想我要进去了,我要进去了,突然又滑到了一边,她呻吟了一下。
他涨得难受,双手被她紧紧扣住,不然他真想用手去帮助他。他努力又去寻找着,她扭动着身子也在寻找着他。
嘴唇和嘴唇紧紧吻在一起,须臾也不肯分离。
他觉得她扭动着又快到位置了,她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说我要进来了我要进来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点头。
还差那么一点点啊,他扭动着身子,大腿疼了一下,他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人叹息了一声。
多多,多多!
他一个激灵,他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多多,多多!
他扭动身子,想逃离开,扣着他的双腿死死不放。
多多,多多!
田原陡然一惊,告诫自己,这肯定是中了五花手教的什么**,他眼前浮现一双动人的凄楚的眼睛,轻轻地呢喃着:“多多多多。”
但那双眼睛很快又退隐到一片白茫茫的空隙里,消失在另一张姣美的脸里,田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抓住那一个滚圆滑腻的肩膀。
他的眼里只有那一张笑吟吟的脸,直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火烧火燎的感觉折磨得他脸上的肌肉不停地哆嗦。
他感到热,感到热,热得使人难以忍受,心里只有一个**,想进入那白暂的**。
他又开始寻找着。
他双手紧紧地抱拥着她,只有抱着她,这火烧火燎的感觉才会减弱,变成一种使人心旌飘摇欲哭无泪欲罢不能的舒适。
他抱着她,她的手在他的脸上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稍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使他昏昏欲醉,她不停地呢喃:“公子公子。”
田原又惊又怕,他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他觉得他又已到了门口,他觉得自己就要进去。
他觉得自己正要离自己远去,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心底里说不能不能,但他身不由己,无法控制自己。
多多,多多!
他看到了多多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就要融化在那一片似梦非梦的滑腻的肌肤里。
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声惊呼,泪水流了出来。
他说不能不能,但他身不由己。
他哭着喊着多多,多多!
但他还是身不由己。
那一个滑腻的身体紧贴着他上下滑动着,他感觉到她的那里微微鼓起,门户开着。
毛绒绒的稍稍有一点痒,贴着他的大腿移过来移过来,和他的毛融在了一起。
田原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让他浑身颤抖。
他在她的脸上眼睛上亲着,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她的泪水。
他觉得这世界其他的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就要和她融化在一起,就这样,就这样,哪怕整个世界都塌陷下来,他也要和她融化在一起。
他的脸蹭着她的脸,他觉得自己就要炸开了,要是再不进去的话,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
他听到那一声叹息,他伤心地哭着,他说我不能不能,又说我要我要,她不停地点着头。
她抱着他,亲着他,她觉得这么多年自己终于等到了,有一瞬间,她以为他已经进来了,快乐地尖叫了一声。
他努力去寻找着,那个笨家伙怎么总是有点行动呆滞。
田原的手伸下去想帮助自己,他触到自己左腿的伤处,心里一凛,狠狠地抓了一把,痛得他一声惊呼,人登时清醒许多。
在他惊呼的同时她也一愣,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脚。
田原右手一掌拍出,双足猛点,人从水里腾空而起,落在水池的另外一头,他轻轻地哆嗦着,别转头不敢正视水池那头的人。
况教主睁大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一阵阵馨香从远处飘来,田原昏昏欲醉,胸臆间火烧火燎,他想重新回到那里去。
他赶紧在伤处又抓一把,痛得他一声惊呼,从水里直起身来。
况教主怔怔地看着他就这样,又抓又叫,那药性对他似已全无用处。
过了有半个多时辰,田原终于支撑不住,软绵绵滑进水里。
况教主站起身来,用双手不停地抹着身上的水珠,羞愧难当,忍不住掩面而泣。
她绝没想到,自己一向自负的美貌在他眼里,轻贱得这样一文不值。
不仅是自己的美貌在他的眼里失灵了,连自己亲手配制的迷情药也同时失灵。
能不被这两种东西攻破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她呆呆地想着,想不到世上难道当真还有那么一位吸引着他的女子,远比自己动人?
她看着不远处昏迷中的田原,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是你硬还是我硬,我要叫你乖乖地爬过来舔我的脚趾。”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突然发出一长串尖笑,这笑声使人毛骨悚然。
避到他室的金枝玉叶听到笑声赶紧过来,目睹此景,齐声惊呼:
“教主?”
殷红的血顺着她白色的**往下流着。
水池里开出一朵火红的花,这花越开越大,她立在水中,宛如一朵硕大的红花中间挺立的白色花芯。
她一边笑着一边用户撒刀祖在身上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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