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木行的温柔并没有维持太久,接下来的时间里,在景画连续又踩了他不知多少下后,他终于崩了!
“臭丫头,说你是猪你还真的是猪,老子手把手教你都学不会!”枫木行板着脸训斥,眉头突突突的跳,天知道他的脚现在被这个死女人踩的有多痛!
“你,你凶什么凶,是你非要带我跳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嘛!”景画不高兴嘟起嘴,委屈的嘟囔着,哼,就知道枫木行这个恶魔温柔超不过三秒钟!
“你!”
枫木行气结不已,一般人要是敢这么踩他,他绝对会让对方死地很难看,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的是景画,他发现自己就算是再气,也舍不得对她做什么。
等一下,舍不得?
该死,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对这个臭丫头有了舍不得的情绪?
“擦!真是见鬼!”
烦躁的低咒了一声,枫木行抿紧了唇,没有再说什么了,紧绷着脸认命的带着舞痴景画继续旋转!
其实他很想不跳的,但是音乐没有停,他如果这时候松开了景画,那么景画会被大家给冷嘲热讽的!
――
终于,一舞结束,脚被踩的痛的都已经麻木的枫木行冷着脸将景画带离了舞池,他在心底发誓,他再也不想跟这个四肢不发达的死女人跳舞了!
“景画同学,跳了这么久的舞,肚子肯定饿了吧,快来吃蛋糕啊!”金时澈端着盛满蛋糕的盘子,朝着景画殷勤的招手,英俊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
嗷呜,亲人啊!
景画眼睛一亮,撒下枫木行快步走过去,从他手上的盘子里拿走一块蛋糕,嗷呜咬了一口,“谢谢时澈学长!”
“不客气噢景画同学!”金时澈单手插在兜里,唇角淡淡轻扬,笑得眼睛微微眯起,狭长的桃花眸酝着妖孽慵懒的雾气,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景画。
景画被他那诡异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咀嚼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她弱弱的问道,“那个,时澈学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怪吓人的嘞。”
金时澈定定的凝视着景画,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因为我发现景画同学你是一块璞玉!”
啥玩意?
景画呆萌的瞪大了眼睛,嘴里还有蛋糕没吞下去,腮帮子鼓鼓的,迷迷糊糊的道,“什么意思啊?”
金时澈迈步凑近了景画,声音缓缓,“意思就是……”
“意思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枫木行从后面快步走了过来,看见金时澈靠景画很近,立即黑着脸一把将景画拽到自己怀里,拉开了景画和金时澈的距离。
膨――
景画毫无防备,一头撞入了枫木行的胸口,她痛的呜咽了一声,气乎乎的抬起头,张牙舞爪的朝他怒吼道,“枫木行你干什么呀,你才是蠢蛋呢!”
真是够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不是骂我蠢货笨猪就是蠢蛋,说的我好像真的没智商似的,人家哪有这么笨嘛!
“闭嘴!”枫木行垂眸呵斥了她一声,然后抬起头,一脸冷漠的瞪着金时澈,阴沉沉的语气中暗藏着锐利的杀气,“花蝴蝶,找死吗,谁批准你靠近她的?”
瞧瞧这一脸大狼狗护食心切的神情,哪里像是把景画当成跟班的样子,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媳妇了!
金时澈抽了抽眼角,顿时有些无语,摸了摸鼻子道,“枫木你激动什么,我还不是好奇景画同学怎么会弹奏假面潘多拉的事情,难道你不好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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