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的依偎进郁修展怀里,洛晚成满足的喟叹出声。
终于不用再抱着枕头睡觉了!
真好!
轻轻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郁修展一手覆在她后腰上轻轻的揉捏着,边沉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叹什么气?”
洛晚成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偷笑。
她道:“开心。”
低头怀里猫儿似的窝着的人儿,郁修展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嗯?”
洛晚成笑的傻乎乎的,“暖暖的,嘿嘿嘿……”
又将她搂紧了些,郁修展问:“冷?”
摇了摇头,洛晚成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你别问了,我就是开心。”
问来问去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这个钢铁直男,怕是没办法理解她的想法。
郁修展享受着她的轻吻,慢慢的夺去了主动权,反客为主。
……
洛晚成一直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时,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窗帘被人细心的拉下,隔绝了窗外刺眼的阳光。
她慵懒的伸懒腰,白嫩的手伸向旁边,在丝绸床单上摸索着,触手的是一片温凉,还残存着郁修展的体温。
不在床上,去哪儿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看见他睡过的那一侧,依然乱糟糟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布料。
脸蓦地一红,仿佛有一股热气蒸腾着,脑海里瞬间涌现出昨晚两人情到浓时的激烈画面。
洛晚成忙掀开被子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用火烧屁股的速度,火速冲出卧室,直直往客厅奔去。
客厅里的沙发上,郁修展正在讲电话。
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去,就看到只穿了一见他的衬衣的洛晚成光着一双细白的腿儿朝着他奔了过来。
下意识的张开怀抱,一个温软馨香的身子就扑进了怀里。
郁修展的唇角弯起一抹上扬的弧度,都没交代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勾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郁修展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洛晚成像只慵懒的猫儿在他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低声应了一声:“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就没叫醒你。”郁修展勾着她的下巴又吻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抱着她朝更衣室走去:“换身儿衣服,出去吃饭。”
“嗯?去哪儿?吃什么?”洛晚成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先去颜粟粟那喝她特意为你熬的汤,然后再去医院,把小钱傲身上的微型窃听器取出来。”
洛晚成猛地瞠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郁修展:“这么快?”
“嗯。”郁修展握着她白嫩的脚丫,将一双酒红色豆豆鞋套在了她脚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腿肚,提醒道:“试试,合不合脚。”
洛晚成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是一双新鞋子,还是她喜欢的酒红色。
她试着在地上踩了踩,只觉得脚下软软的,很舒服。
“谢谢老公。”她一踮脚,就跳到了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啾啾啾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
亲完,又恶作剧的在他耳边道:“我还没刷牙哦~”
郁修展:“……”
“不嫌弃你!”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郁修展还是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进了洗手间。
洛晚成洗漱完出来,郁修展正站在窗边接电话。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他转过身来,张嘴用口型无声的对她说:“你哥。”
洛晚成了然的比了个ok的手势,又指了指外面,就朝着衣帽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身后,是郁修展低沉磁性的声音,还有他沉稳的脚步声。
“嗯,我和晚晚吃过午饭就过去,要带什么东西吗?”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郁修展眉头皱了一下,“……嗯?那我问问她。”
“先这样。”
洛晚成正好拿了跟鞋子搭配的手包出来,挽了郁修展的手臂,风情万种的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长发,道:“走吧?”
郁修展将她手里的包接过来拿在手里,“走吧,下楼。”
……
黑色的劳斯莱斯再次停到了四合院的门前。
与昨天截然不同的是,朱红色的大门四敞大开着,还隐约有颜粟粟愤怒的叫骂声从里头传出来。
“怎么了这是?”洛晚成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又看了一眼郁修展,满眼的疑惑。
郁修展搂着洛晚成的腰迈过门槛,走进院里。
“甭管她,一天到晚都出于精神紊乱状态,没个正常时候。”
洛晚成:“……”
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
察觉到她的无语,郁修展又道:“安心吃饭就好,她自己的事情让她自己解决。”
“没听到也就算了,可听见了却要装没听见,不好吧?”
“你确定她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外人知的秘密。
如果颜粟粟真的需要帮助的话,肯定会直说。
既然她只字未提,那她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屋子还是昨天那间屋子,桌子也是那张桌子,不同的只有上面的摆设。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洛晚成看着茶碗里清透的茶汤,馋的直流口水。
郁修展指了指他对面的太师椅,示意洛晚成坐下,便动作熟练的捡了两只新的茶盅烫了烫,边冲茶边对洛晚成道:“粟粟从小跟在外公身边长大,外公过世后,我妈也一度把她当成女儿。可她十八岁后,还是决定离开颜家。”
洛晚成倏地瞠大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不是白眼狼吗?
察觉到她的震惊,郁修展一句话就消除了她心头的疑惑:“她不是白眼狼。”
“那……”洛晚成双手捧起茶碗,氤氲的热气迷蒙了她的眼。
郁修展勾了勾唇,唇角边是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只是把自己从风暴中心摘了出去。”
“外公刚去世那两年,颜氏内部很乱,有人甚至想要把颜氏从我妈手中抢走。粟粟为了不给有心人机会,不给我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就从颜家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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