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晚成等着面前的两人给出回答时,一道带着嘲讽的声音突然想起。
“洛医生?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张嘉熙就把手头上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一走近,就看到洛晚成手里握着的东西,以及她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也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是跟洛晚成过不去,而是蒋阔这批药……真的是急需医疗物资。
抛开蒋阔在国际上的另一层身份不说,光是他在c市的医药公司,那绝对算得上是可以跟国企媲美的。
所以张嘉熙几乎毫不怀疑的,就同意了药物使用。
可洛晚成现在是在质疑她的决定?
哪怕是在灵蛇,郁修展都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张嘉熙不悦的看着洛晚成,等她给个合理的说法。
可洛晚成却只是笑笑,就把自己手中的两只药剂交给了宋念知。
“张队,你有同意使用的权利,我有质疑的权利。”重新拿起军方的药剂,洛晚成面色平静的道:“毕竟大灾当前,什么事儿都要小心谨慎点!”
张嘉熙哪里会听不出来洛晚成言辞间的奚落,早就不爽她走后门,从一名医务人员成为军医的不满情绪,被洛晚成的质疑点燃。
再加上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神经极度紧绷以及休息不足导致的情绪不稳定,张嘉熙一下子就发起火来。
也顾不得周围还有许多人看着听着,直接跟落晚成吵了起来。
“洛晚成!你可别忘了,这医疗队我说了算!”
相比张嘉熙的愤怒,洛晚成倒是淡定的多。
她瞥了张嘉熙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加入到医疗队时,高许宣布的调令里,清楚的写着我和张队地位平等,同为医疗队两支队伍的队长,没错吧?”
“调令?”张嘉熙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洛医生还有脸说调令?谁不知道你那张调令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给郁修展吹枕边风,睡了男人睡来的?
落晚成眉头一挑,不急也不恼,明知故问:“怎么来的?难不成张队还知道些我都不知道的内幕?”
她就是睡了郁修展睡来的这张调令又怎么样?
郁修展是她男人!
合法的!
再说,以她的资质,就算是去走正规渠道面试军医,又有什么能难得住她?
她不去报名面试,并不意味着她不行。
相反,她就是因为清楚在这过程中,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后可能会给她放水,所以她才没去。
这次来灾区,诚如郁修展所说,就算他不提前带她来,她稍后也会跟着仁济医院派出来的医疗队来。
现在看来,不过是比她预计的时间要早上一些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张嘉熙会这么介意她是怎么来的。
原本还以为张嘉熙心思没那么细腻,心眼儿也没那么小的。
可眼下看来,就算是男人婆又怎么样?
也不过如此。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情敌时,那段位也没高到哪儿去。
张嘉熙得意的看着洛晚成,略威胁的问道:“我要是说出来,怕是洛医生的形象在人眼中都要大打折扣了吧?”
洛晚成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请便,别人怎么看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一条裤衩,没必要别人放什么屁我都兜着!”
就算是张嘉熙说出来,她也没怕的。
反正帮她弄来这一纸调令的,除了她爹她哥,就是她老公和公公,有什么好丢脸的?
反倒是张嘉熙,那副酸葡萄嘴脸,恐怕才会让她的形象在人心中大打折扣。
没料到洛晚成油盐不进,什么都不怕,顿时语塞,张嘉熙愣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宋念知幽幽道:“晚晚怎么来的,好像轮不到这位张医生说了算吧?你也不是领导,部队聘用什么人还轮不到跟你商量吧?再说人家两口子商量好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你一个外人跟边儿上掺和什么呀?一张嘴就酸溜溜的口气,别是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吧?”
被戳穿心事的张嘉熙瞪着宋念知,“你!”
“我什么呀我,你闻闻这空气里的酸味儿,都不用蒸醋消毒了!”宋念知白了张嘉熙一眼,又道:“你要实在是不满,直接找你们上头的大佬不就行了?跟这唧唧歪歪的,也没人能帮你啊!”
张嘉熙一时气愤,竟也口不择言起来,“你婚都没结就有了孩子,还出来奔波,我要是你,有这闲工夫管别人的事儿,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男人!”
自己被人冷嘲热讽,洛晚成反倒是不怎么生气。
可一听张嘉熙把矛头指向了宋念知,顿时就不干了。
她原本还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的唇瞬间抿紧,不悦的看着张嘉熙,“你说谁未婚先孕呢?”
张嘉熙视线似无意的扫了宋念知一眼,笑的意味深长,“谁怀着孕还在外奔波,我就说谁呢!”
“我看你是找抽!”
洛晚成撸起袖子就往前冲,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手拽住手腕。
回头,就对上宋念知笑吟吟的眼。
宋念知摇摇头,将洛晚成拉到身后,一语双关道:“晚晚,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
她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反正她和宗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最清楚。
洛晚成恨恨的瞪着张嘉熙,咬牙切齿的道:“我是不能咬回去,可我能一脚踢死它!”
“不怕脏了鞋吗?”宋念知眉头一挑,玩味的看着张嘉熙,继续对洛晚成说道:“有的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宋念知边说着边摸摸她鼓起来的肚子,满脸都泛着母性的光辉。
唇角,扬起温婉的笑容,柔声道:“我好歹还有男人要,还能怀孕,可有些人呢?别说是男人了,怕是公狗见着都得绕路走!”
张嘉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说谁是母狗呢!”
宋念知呵呵笑了两声,幽幽道:“谁冲着我狂吠,我就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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