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一座山庄门口停了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巫灵儿看清了这里赫然就是两年前她跟纪初楠在一起住了三个月的地方。
这里占地面积虽不如白月宫那么宽,但是却比白月宫接地气得多,到处是当年他们一起栽种下的菜地和葡萄架,门前还有一条小溪,里面还养了些小鱼。
那个时候,他们偶尔会一起坐在溪边垂钓,她好动,鱼从来不咬她的勾,于是她总是偷偷的从纪初楠的桶里偷几条到自己的桶里,免得被看到她一条也钓不上来,没脸。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个时候的很多小动作,纪初楠大概都是知道的吧,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揭穿过她,她总是自以为聪明的沾沾自喜,落入他眼中不知道是怎样一副幼稚的举动。
纪初楠下了车,双手插在裤袋里,神色不辨的侧脸看着那条溪流,不知道在想什么,巫灵儿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搓了搓手臂弱弱的问道:“你该不是想让我钓鱼吧?换一个花样成吗?我钓鱼不行。”
纪初楠斜挑了嘴角,恶劣的一笑:“多谢提醒。”
巫灵儿瞪眼,这一刻,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嘛要犯贱的去提醒他啊,全世界都知道她跟鱼没有缘分,从来钓不到一条鱼。
所以,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再把自己给埋了。
真是被自己给蠢死了!
“大门的指纹码没换,鱼杆放在老地方,记得搬两张凳子过来,我在这等你。”纪三爷说着,迈着长腿大刺刺的往溪边走。
巫灵儿:“......”
好想给自己来一掌,拍死算了。
巫灵儿熟门熟路的进了屋,拿出鱼杆跟小板凳,然后颠颠儿的往溪边跑,等工具都摆齐了,她理所当然的将其中一尾鱼杆递给纪初楠:“这副是你的。”
纪初楠挑眉:“我有说过我要钓么?”说着,他大摇大摆的往凳子上一坐,目光看向波光粼粼的溪水,插在裤袋里的那两只手,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巫灵儿额角的血管突突突的跳了两下,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乖乖的上好鱼饵,将鱼勾甩到溪里,煞有介事的坐在那里。
但,那姿势只维持了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里,她觉得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溪水里却没有半点反应,就好像全世界都睡着了一般。
她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向身边不动如松的男人:“我钓不到呢?”
纪初楠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他知道她钓不到,也没想过要为难她,但是她这种又憋屈又无可奈何又投鼠忌器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
于是,纪初楠的恶劣因子又暴发了,他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反正,你得想办法让我高兴,否则,你的一切目的都达不到。”
巫灵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侧脸,这一次,她反应很快,飞速的倾身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讨好的问道:“爷,你高兴了吗?”
纪初楠耳根飞快的掠过一抹可疑的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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