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苏护出征伐西岐,扶摇力压二郎圣
苏侯行兵,非止一日。有探马报入中军:“前是西岐城下。”苏侯传令:“安营结寨。”升帐坐下。众将参谒,立起帅旗。
且说子牙在相府,收四万诸侯本,请武王伐纣。
忽报马入府:“启老爷:冀州侯苏护来伐西岐。”
姜子牙思索了一下,决定先派杨戬出去试探这苏护一番,毕竟这苏护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必须得谨慎应付。
杨戬提刀跨马而出,而苏护那边亦是派大将赵丙迎战杨戬,可怜那赵丙只是一凡体肉胎,又如何是杨戬的对手,不过二十个会合就被杨戬生擒。
杨戬生擒赵丙,报入府中。
杨戬拱手说道:“生擒赵丙,听令定夺。”
子牙命:“推来。”士卒将赵丙拥至殿前,赵丙立而不跪。
子牙曰:“既已被擒,尚何得抗礼?”
赵丙曰:“奉命征讨,指望成功;不幸被擒,唯死而已,何必多言!”
子牙传令:“暂且囚于禁中。”
且说苏侯闻报,赵丙被擒,低首不语。
只见郑伦在傍曰:“君侯在上:杨戬自恃强暴,待明日拿来,解往朝歌,免致生灵涂炭。”
次日,郑伦上了火眼金睛兽,提了降魔杵,往城下请战。左右报入相府。
子牙令:“杨戬出阵走一遭。”
杨戬领令出城,见一员战将,面如紫枣,十分枭恶;骑着火眼金睛兽。
道术精奇别样妆,降魔宝杵世无双。忠肝义胆堪称诵,无奈昏君酒色荒。
话说杨戬大呼曰:“来者何人?”
郑伦曰:“吾乃苏侯麾下郑伦是也。杨戬,你这叛贼!为你屡年征伐,百姓遭殃。今天兵到日,尚不免戈伏诛,意欲何为?”
杨戬曰:“郑伦,你且回去;请你主将出来,吾自有说话。你若是不知机变,如赵丙自投陷身之祸!”
郑伦大怒,抡杵就打。郑伦把杵一摆,他有三千乌鸦兵走动,行如长蛇之势。郑伦窍中两道白光往鼻子里出来。
杨戬一时没有防住,不过问题不大,依旧是将这郑伦给生擒了。
就在杨戬擒了这郑伦准备回转大营的时候,一身着水合服的道人,挽稽作歌而来!
天地阴阳混沌分,妖师之名震北海。
两仪四象生八挂,万般本源吾为先。
先天神术屠万千,今为殷商收三眼。
扶摇直上九万里,混元无极定生死!
能够如此嚣张的,自然也就只有扶摇了,扶摇早就听说了这杨戬的厉害,今日也是特地来一会。
“道友请了,敢问道友却是在哪座名山修行?”
杨戬观扶摇庆云之上阴阳二气流动,一身气势更是引而不发,知道其之不简单,也是不敢怠慢。
“北海,扶摇!”
扶摇同样打了稽首还礼,亦是报上了名号。
“道友即为妖师之子,为何不在北海修仙纳福,又何必掺入此大劫当中!”
杨戬劝说道,看样子是并不想和扶摇动手,毕竟妖师之子的名头也不是吹的,不敢不重视。
“此言差矣,吾辈修仙,本就是应该勇往直前,若是只是闭关就能证得圣人,那岂不是笑话!”扶摇大笑,如今早已不复当初之青涩。
“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杨戬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劝说无用,那战便是,他又何曾退缩过!
“善!”
扶摇大笑上前,阴阳二气浮现,混鹏虚影遮天蔽日,看样子是想速战速决了,一上来就是鲲鹏真形。
这可是鲲鹏一族的杀生大术,也是目前扶摇能动用的最强的攻击,这鲲鹏真形自然是最适合扶摇不假,可扶摇若想再进一步,那必然是要丢去这鲲鹏真形的束缚的。
这也是鲲鹏这些先天神兽的一种悲哀吧,虽然传承强大,前期更是强横,但到后期若想进步,却是要比李明珠他们这些人付出的更多。
就比如那孔宣,虽说如今看似强横无比,可又有谁知道在这其中他付出了多少呢?
只是看到表面的强大,而不去研究强大的原因,这就是真正强大的人和弱小的人之区别。
杨戬横刀大笑,人刀合一!
自妖族世界之后,杨戬第一次全力出手。
扶摇亦是不惧,阴阳真形不仅防御无双,攻伐亦是不差,这一次扶摇没有选择防御,而是和杨戬直接碰撞在了一起。
两者于半空中碰撞出巨大的火球,三军避退,扶摇鲲鹏真形瓦解,而杨戬亦是被迫解除人刀合一,大口咳血。
高下立判,扶摇虽然从鲲鹏真形中退出,但去没有受伤,而杨戬却是受伤了。
受伤之后的杨戬也是没有再做纠缠,直接退回西岐大营,终究还是吃了修为不足的亏。
若是杨戬也有大罗金仙修为,那谁胜谁负,倒还不好说。
可惜,并没有如果。
“来日再战!”
杨戬撂下狠话,回到大营,向姜子牙请战,而扶摇亦是将郑伦带回殷商大营后离去,并未再做停留。
他到这只是为了和杨戬一战,可没有要给殷商卖命的打算,后续打算,也是准备等李明珠消息。
李明珠有着河图洛书在,推算无双,相信应该能第一时间洞悉到接下来事情发生的走向,从而给他最准确的指示,对于这一点,扶摇是绝对放心的。
说实话,扶摇也是有些鄙视李明珠,明明已经被镇压,却偏偏还要像一个老阴比一样,躲在后面搞风搞雨。
却说这苏护,见几战连败,而扶摇又是已经离去,暗中却是已经有了归周之意。
毕竟他这次出来,可是将家眷全部带了出来,对于冀州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那真的是说投降就能投降的。
至于和纣王的塑料亲戚关系,那真的算不了什么。
却说这郑伦静思“主将心意归周,恨不能即报国恩,以遂其忠悃。其如凡事不能就绪,如之奈何!”
且说苏护次日升帐,打点行计,忽听得把辕门官旗报入中军:“有一道人,三只眼,穿大红袍,要见老爷。”
苏护不是道家出身,不知道门尊大,便叫:“令来。”左右出辕门,执与道人。道人听得叫“令来”,不曾说个“请”字,心下郁郁不乐;欲待不进营去,恐辜负了申公豹之命。
道人自思:“且进营去,看他如何。”只得忍气吞声进营,来至中军。苏侯见道人来,不知何事。
道人见苏侯曰:“贫道稽首了!”
苏侯亦还礼毕,问曰:“道者今到此间,有何见谕?”
道者曰:“贫道特来相助老将军,共破西岐,擒反贼,以解天子。”
苏侯曰:“道者住居那里?从何处而来?”道人答曰:“吾从海岛而来。
弱水行来不用船,周游天下妙无端。阳神出窍人难见,水虎牵来事更玄。九龙岛内经修炼,截教门中我最先。若问衲子名何姓?吕岳声名四海传。
话说道人作罢诗,对苏护曰:“衲子乃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是也,姓吕,名岳;乃申公豹请我来助老将军。将军何必见疑乎?”
苏侯欠身请坐。吕道人也不谦让,就上坐了。
只听得郑伦声唤曰:“痛杀吾也!”
吕道人问:“是何人叫苦?”
苏侯暗想:“把郑伦扶出来,諕他一諕。”
苏侯答曰:“是五军大将郑伦,被西岐将官打伤了,故此叫苦。”
吕道人曰:“且扶他出来,待吾看看何如?”左右把郑伦扶将出来。
吕道人一看,笑曰:“此是杨戬所伤,不妨,待吾救你。”豹皮囊中取出一个葫芦,倒出一粒丹药,用水研开,敷于上面,如甘露沁心一般,实时痊愈。郑伦今得重伤痊愈。
猛虎又生双胁趐,蛟龙依旧海中来。
郑伦伤痕痊愈,遂拜吕岳为师。
吕道人曰:“你既拜吾为师,助你成功便了。”
帐中静坐,不语三日。苏侯叹曰:“正要行计,又被道人所阻,深为可恨!”
且说郑伦见吕岳不出去见阵,上帐启曰:“老师既为成汤,弟子听候老师法旨,可见阵会会姜子牙。”
吕岳曰:“吾有四位门人未曾来至,但他们一来,管取你克了西岐,助你成功。”
又过数日,来了四位道人,至辕门,问左右曰:“里边可有一吕道长么?烦为通报:有四门人来见。”
军政官报入中军:“启老爷:有四位道人要见老爷。”
吕岳曰:“是吾门人来也。”
着郑伦出辕门来请。郑伦至辕门,见四道者脸分青、黄、赤、黑,或挽抓髻,或戴道巾,或似陀头,穿青、红、黄、皂,身俱长一丈六七尺,行如虎狼,眼露睛光,甚是凶恶。
郑伦欠背躬身曰:“老师有请。”
四位道人也不谦让,径至帐前,见吕道人行礼毕,口称:“老师。”
两边站立。吕岳问曰:“为何来迟?”
内有一穿青者答曰:“因攻伐之物未曾制完,故此来迟。”
吕岳谓四门人曰:“这郑伦乃新拜吾为师的,亦是你等兄弟。”郑伦从新又与四人见礼毕。
郑伦欠身请问曰:“四位师兄高姓大名?”
吕岳用手指着一位曰:“此位姓周,名信;此位姓李,名奇;此位姓朱,名天麟;此位姓杨,名文辉。”
郑伦也通了名姓,遂治酒管待,饮至二鼓方散。
次日,苏侯升帐,又见来了四位道者,心下十分不悦,懊恼在心。吕岳曰:“今日你四人谁往西岐走一遭?”
内有一道者曰:“弟子愿往。”
吕岳许之。那道人抖擞精神,自恃胸中道术,出营步行,来会西岐。
话说周信提剑来城下请战。报入相府:“有一道人请战。”
子牙闻知连日未曾会战:“今日竟有道人,此来必竟又是异人。”
便问:“谁去走一遭?”
有金咤欠身而言曰:“弟子愿往。”
子牙许之。金咤出城,偶见一个道者,生的十分凶恶。
发似朱砂脸带绿,獠牙上下金精目。道袍青色势狰狞,足下麻鞋云雾簇。手提宝剑电光生,胸藏妙诀神鬼哭。行瘟使者降西岐,正是东方甲乙木。
话说金咤问曰:“道者何人?”
周信答曰:“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周信是也;闻尔等仗昆仑之术,灭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下山,定然与你等见一高下,以定雌雄。”
绰步执剑来取。金咤用剑急架相还。未及数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咤随即赶来。
周信揭开袍服,取出一磬,转身对金咤连敲三四下。
金咤把头摇了两摇,实时面如金纸,走回相府声唤,只叫:“头疼杀我!”
子牙问其详细,金咤把赶周信事说了一遍,子牙不语。金咤在相府,昼夜叫苦。
且说次日,又报进相府:“又有一道人请战。”
子牙问左右:“谁去见阵走一遭?”
傍有木咤曰:“弟子愿往。”
木咤出城,见一道人,挽双抓髻,穿淡黄服,面如满月,三柳长髯。
面如满月眼如珠,淡黄袍服绣花禽。丝绦上下飘瑞彩,腹内玄机海样深。五行道术般般会,洒荳成兵件件精。兑地行瘟号使者,正属西方庚辛金。
话说木咤大喝曰:“你是何人,敢将左道邪术困吾兄长,使他头疼?想就是你了!”
李奇曰:“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吕祖门人李奇是也。”
木咤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党!”
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
李奇手中剑劈面交还。二人步战之间,剑分上下,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咤,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内有名的恶煞,展开凶光。往来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
木咤随后赶来。二人步行,赶不上一箭之地,李奇取出一旛,拿在手中,对木咤连摇数摇。木咤打了一个寒噤,不去追赶。
李奇也全然不理,径进大营去了。
且说木咤一会儿面如白纸,浑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开袍服,赤身来见子牙,只叫:“不好了!”
子牙大惊,急问:“怎的这等回来?”木咤跌倒在地,口喷白沫,身似炭火。子牙命扶往后房。
子牙问掠阵官:“木咤如何这样回来?”
掠阵官把木咤追赶,摇旛之事说了一遍。子牙不知其故:“此又是左道之术!”心中甚是纳闷。
且说李奇进营,回见吕岳。道人问曰:“今日会何人?”
李奇曰:“今日会木咤,弟子用法旛一展,无不响应,因此得胜,回见尊师。”
吕岳大悦,心中乐甚,乃作一歌,歌曰:
“不负玄门诀,工夫修炼来。炉中分好歹,火内辨三才。阴阳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术,难免杀身灾。”
吕岳作罢歌,郑伦在傍,口称:“老师,二日成功,未见擒人捉将;方才闻老师作歌最奇,甚是欢乐,其中必有妙用,请示其详。”
吕岳曰:“你不知吾门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只略展动了,他自然绝命,何劳持用刀剑杀他。”
郑伦听说,赞叹不已。次日,吕岳令朱天麟:“今日你去走一遭,也是你下山一场。”
朱天麟领法旨,提剑至城下,大呼曰:“着西岐能者会吾!”
有探事的报入相府。子牙双眉不展,问左右曰:“谁去走一遭?”
“弟子愿往!”姜子牙亲传弟子武吉应道。
“善!”
武吉提枪跨马出城迎战,只见一道人。
巾上斜飘百合缨,面加紫枣眼如铃。身穿红服如喷火,足下麻鞋似水晶。丝绦结就阴阳扣,宝剑挥开神鬼惊。行瘟部内居离位,正按南方火丙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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