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徐徐上升,两个人谁都不说话,白瑞德一直在看着茅苗,茅苗不好意思看他,躲闪这他炽热的目光。
电梯停住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了出来。
茅苗这才意识到这是薛家良住的楼层,她有些后悔跟白瑞德上来了,又不好意思跟他去房间,心慌的要命。
白瑞德问道:“你去哪里?”
茅苗小声说:“我去看看薛大哥他们……”
说到这里,已经来到了薛家良的房间,茅苗伸出手就去敲门,白瑞德慌忙拉过她的手,不让她再敲第二下,拥着她赶紧离开。
茅苗有些担心,深更半夜的跟白瑞德独处一室,而且两人刚刚进入热恋阶段,她担心自己把握不住自己,毕竟,她是那么、那么地爱他。
两个人拉拉扯扯重新回到电梯,来到了白瑞德的房间。
茅苗打量着这间普通的标准单人间,他感觉白瑞德还是很节俭低调的,没有住进高级房间,这完全符合她家的家教。房间正中立着白瑞德的行李箱,箱子的拉杆都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可想而知,他见自己是多么的心切。
房间的温度很高,白瑞德进门脱去大衣,只穿了里面一件白衬衣,他见茅苗还穿着外套,就走过来,帮她脱去外套,茅苗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棒针毛衣,尽管衣服宽松,却掩饰不住女孩子玲珑曼妙的身材。
白瑞德看着她,眼睛开始冒火,动情地把她抱在怀里。
茅苗本能地怔了一下。
白瑞德的下巴摩擦着她耳边的头发,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像只小绵羊,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你。”
茅苗抬眼看了他一下,壮着胆子说道:“你又不是狼外公,我干嘛怕你?”
白瑞德拉起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后,说道:“如果我说我是狼外公,马上就想吃掉你,你怕吗?”
茅苗低垂下头,脸红到耳后,她娇羞的模样刺激了白瑞德。
白瑞德更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他感觉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陶醉,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抚着她身前的绵柔,手上这种奇妙的感觉,迅速传导到大脑,然后又经大脑迅速蔓延到身体各个神经终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女孩子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不用压抑,不用掩饰,更无限躲闪,就那么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挨着她,摩擦着她……
茅苗也是个成年姑娘,她当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赶忙推开他。
白瑞德正在兴头上,被她冷不丁推开,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茅苗及时扶住他,红着脸说:“咱们……还不能……家里人还没同意……”
白瑞德闭上了眼睛,半天才平静下来,他眼里的火气渐渐暗淡下来,说道:“你说的对,我差点犯浑了,对不起……”说着,他便坐到床边。
茅苗看着他,小心地问道:“你没……事了吧?”
白瑞德看着她惶恐的神情,知道她担心自己,就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旁边,搂着她说:“没事,男人正常的心理反应。”
茅苗说:“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哈哈。”白瑞德开心地笑了,他非常喜欢她这种性格。
茅苗没有笑,说道:“咱们还是说点有用的吧,你准备跟家里人说?”
白瑞德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答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茅苗说:“我估计,你家里的阻力会比我大。”
“为什么?”
茅苗看了他一眼,怪嗔地说道:“你知道原因,还问我。”
白瑞德说:“是的,我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我明天就去你家,向你求婚。”
“不行不行,你还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父母肯定不会同意。”
“我……什么事情?”
“你跟公然姐还没谈呐!”茅苗着急了。
白瑞德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说道:“今天下午我一去,她就明白了,不需要跟她谈,即使我跟她,她肯定会认为我多此一举,我太了解她了。”
“那也不行,你必须谈,还有,你要经过父母同意才能跟我家说。”
白瑞德说:“好,我尊重你的意见,我先跟然子谈,然后跟我父母谈,再然后去你家求婚,咱们就结婚。”
茅苗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你要答应我,对公然姐的伤害减少到最低限度,不然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永远都欠她……”
不等她后面的话说出来,白瑞德就堵住了她的嘴,然后说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我来处理,你只要做好嫁我的准备就行了。”
茅苗点点头,又说道:“还有,你必须说服你父母,我……有点怕曾伯伯。”
白瑞德说:“你怕他干嘛?”
“他那脸只要一耷拉,立刻就能让周围降温四十度,谁不怕呀?还有白阿姨,别忘了,他们是希望公然姐做他们的儿媳的,不会喜欢上我的。”
白瑞德小声说:“放心,他们会喜欢上你的,因为他们的儿子爱你,他们自然也会爱上你的,等结了婚,你给他们生个大孙子,他们不但喜欢你,还会把你供到天上去。”
“哎呀,你瞎说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茅苗红着脸捶着他。
白瑞德攥住她的拳头,说道:“我不认为我们八字没一撇,我认为我们不但八字写全了,我还认为我们相爱好长、好长时间了,而且爱得心都累了,只是彼此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你说对不对……”
茅苗点点头,她继续依偎在白瑞德的怀里,她感觉自己的确爱了太久、太久,就像经过了一场马拉松比赛,尽管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还不能说比赛结束,还要过双方父母这一关,尤其是白瑞德的父母。
这时,茅苗的手机响了,是哥哥。
她接通了电话。
哥哥说道:“你们还没忙完吗?妈妈说半夜了,公然大老远赶过来也累了,该休息了,有什么活儿明天接着干。”
茅苗知道哥哥是在替自己打掩护,她小声说道:“茅工,穿帮了吧?妈妈知道咱俩是一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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