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哪肯让夏雪碰到自己,往后倒退两步就要躲,生怕自己让夏雪碰到了雪兰就会吃醋,到时候他就要去睡外面了。
雪兰的醋坛子早就翻了,也幸亏凤翔了过去没让夏雪碰到他分毫,不然他恐怕也要遭殃。
“与其求他还不如求我要好得多。”雪兰眯起眼睛,眼神当中寒光一闪而逝,接着又恢复了笑靥如花的模样。
凤翔想对雪兰地了解远比雪兰自己还要多的多,看到雪兰笑的如此开怀,他就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了雪兰的身后,心中默默的为夏雪默哀。
当然心中还是止不住的高兴,雪兰愿意为他吃醋就说明在乎他,他能不高兴吗?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得我,都是你——”看到雪兰那张绝美的脸蛋,夏雪就嫉妒的眼睛泛红,死死的咬着牙,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雪兰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那么好心的把血兽那样强大的魔**给你,你竟然还敢骂我,真是一个白眼狼。”雪兰翻了个白眼,明显很是生气的模样,强词夺理的意思不要太强。
“你……”不知道是身体太过虚弱,还是真的被雪兰气的不轻,夏雪哇的一声突出一口血来,那鲜艳的色泽刺痛了她的眼睛。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啊——”夏雪被自己的状况给吓到了,哭声不止伸手就想要求助,此时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性命,哪还记得什么报复什么怨恨,只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能图谋之后的事。
夏雪想要去抓凤翔,可是他躲在雪兰的身后夏雪根本就抓不到,这一行为更是激怒了雪兰。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夏雪觉得自己的右手骨头已经发出了严重的抗议,完全没有了知觉,她张了张嘴未语泪先流,疼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觊觎我的男人,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还敢无视我,是哪只手碰的我的男人,是这只手对不对。”雪兰越发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把夏雪本来断碎的骨头彻底碾成了粉末。
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十分可怕的,哪怕是雪兰这种淡然的人,在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暴走了。
凤翔倒是没有觉得雪兰有多么凶残,心中的喜悦以及幸福越发的浓重,完全把正在承受痛苦的夏雪当做了空气。
他也是非常讨厌夏雪的,尤其是她总是用那种痴迷以及势在必得的目光看他时,他总是忍不住心中暴戾的冲动,想要让这个女人承受凤凰火的灼烧。
不过当时他确实有利用夏雪,让她帮自己重塑肉身的心思,也只能够把心中的厌恶以及暴戾隐藏在了心中,深深的埋入心底。
之后他完全和夏雪脱离关系的时候就有想要教训教训她的心思,可是此刻看雪兰如此为他出头,他倒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虽然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的身后有些吃软饭的嫌疑,但是这种软饭他非常的乐意吃下去。
“我的男人你也敢觊觎,你是找死是不是?你是当我是个软柿子,随便任你捏是不是?以后还敢不敢用这种眼光看我的男人了,看我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真当我是个病猫了吗?”
雪兰嘴里不断地说着,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是不停,将夏雪的另外一只手腕也给狠狠的踩碎,接着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枯瘦的脸,冷冷的笑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夏雪实在是被雪兰的凶残给惊呆了,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这样被人给废掉了双手,她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的双手是真的废了。
她这样子活着还不如死去的好,最起码还不用受人歧视和侮辱,可是夏雪是个胆小的性命之人,她不甘心如此死去,哪怕当个残废一样的活着也比死了要强。
“呵——”雪兰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夏雪的这张脸,以前还有个美人胚子的样子,现在却像是个恶鬼一样,这张脸确实是废了。
“本来我想给你个痛快,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贪生怕死。也罢,我就成全你让你活着。”雪兰站直身子,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的夏雪活着未必比死了要好。
夏雪闻言一喜,有句古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她就还有希望,还有机会去报仇。
“不过看你这样子恐怕也是不甘心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在送你点儿小礼物的好。”雪兰人精一样的人物,自然能够看出夏雪的想法,想要秋后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门!
夏雪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袭来,随即她张大了嘴巴惨叫出声,雪兰两个也一同离开。
惨嚎声起了夏家人的注意,他们全部都跑到了夏家主的书房,看到了里面的惨状。
夏家主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和曾经那些受害人一模一样。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恐怕没有人会认出来他就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夏家家主。
书房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一摊烂肉四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旁边倒着一个面容枯瘦苍白的女人,双眼被人挖掉,手腕以奇怪的形状扭曲着,看上去格外的恐怖,只是一眼就不忍再看。
好在这些人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立刻将所有的一切收拾干净,也将这件事情深深地埋入心底选择了新的家主,日子依旧要过下。
至于夏雪,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累赘,无法修炼面容尽毁,连联姻都做不到,自然会被舍弃。
于是,孤苦无依毫无自保能力的夏雪就这样被下家人丢了出去,沦落街头,和街边的乞丐一起乞讨为生,时不时还要忍受其他人的毒打以及唾骂。
就算活得再怎么痛苦,夏雪依旧不愿意接受痛苦的生活,一日又一日的煎熬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十年后,火阳已经娇妻环绕儿女双全,成为了佣兵团的团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温和的青年,多了两分凌厉和威严。
“爹爹,这个老婆婆好可怜啊!”小女儿拉着火阳的手,指了指街边一个形容枯槁的人,一脸同情。
火阳看了看那个人,总觉得有几份熟悉,仔细想想却又没有一点的印象,走过去递给了那个人一些口粮,然后抱着女儿离开。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看着手上的干粮,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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