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活着的獐子,新鲜的很,现在宰了杀掉绝对肉质鲜嫩,五两银子不算贵。”
讨价还价的声音在耳畔挥之不去,章馨儿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迷茫,她这是在哪里?怎么会有这么吵闹的声音。
“这獐子是很新鲜不假,我们老爷今天刚好要招待贵客,但是五两银子实在是太贵了。更何况这獐子躺在地上,也不知道到底健不健康,最多给你三两银子。”钟家的厨娘看着地上的獐子皱了皱眉,五两银子太贵了,还是再往下砍砍吧!剩下的钱她还能挣一些。
“那可不行,四两银子实在是太少了,我这可是活的獐子,可不是那种猎户打伤了甚至打死的獐子,最少要四两银子。”老农户一听立刻摇了摇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碰见的,以后也不一定有这样的运气,一定要好好的捞一把。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这次是他运气好,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遇得到了。更何况他也是问过价格的,像是这样活的獐子,四五两银子是差不多的。
“好吧!便宜你了。”厨娘一脸的新不甘情不愿,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四两银子也好,她还能挣下二两银子呢!
章馨儿的脑子逐渐从混沌之中走出来,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用四蹄子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不觉地恢复了原形。抬头一看,四方方的天空还有几根木头横亘在天上,我的天啊!我什么时候被关在笼子里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章馨儿立刻吓得瞪大了一双眼睛,老天在上,我这是被人给抓了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能够恢复人形啊,难道就要这样被人给吃了吗?
这时候章馨儿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欲哭无泪,只见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胖墩墩的厨娘,手上捏着一把菜刀正双眼放光的看着她,这地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后院。
“没想到还獐子看着还挺精神的,放心,待会儿老娘一定会把你做的很美味,让你死的开心?”厨娘伸手拍了拍笼子,蒲扇般的大手让笼子晃荡了两下,然后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
求不笑,谢谢!你笑我更害怕了。还有,什么叫做死的开心?谁能死的开心啊?章馨儿在心中暗暗吐槽,同时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陶哥哥,你怎么还没有出现呀?平常你不都会及时出现来救我的吗?章馨儿在心中呼唤。
也许是章馨儿的呼唤起了作用,雪兰刚好在这个时候跟着钟灵一起去了钟家,得到了钟老爷的热情欢迎。
“陶公子的到来真是让寒舍蓬壁生辉,上次陶公子救了小女,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多谢陶公子赏脸。”
钟老爷钟远山的长相清俊儒雅,留着一簇漂亮的胡须,看上去很是温和,说话也十分的漂亮。
“灵儿,在家里怎么还穿着男装?还不快去换身衣服,女儿家家的成何体统。”钟远山又望向了钟灵,蹙起了眉头训斥道。不过从他眉眼之中的效益可以看出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对女儿充满了宠溺。
“是,我先走了。”钟灵点了点头可见是习惯了,然后回去了闺房。穿着一身男装在大街上晃悠,对她这个大家闺秀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陶公子请跟老夫来。”钟远山理了理自己的胡须,然后笑着请雪兰一同去了书房。
钟家的书房十分的大气儒雅,和钟远山身上的气质十分相合,充满了书卷气。雪兰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拿起就糊涂喝了一口,就等着钟远山说话。
“陶公子,老夫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那老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小女对陶公子很是中意,不知小陶公子意下如何?”终于还是钟远山沉不住气,端了一口茶饮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开口。
雪兰撇了一眼钟远山,此刻的钟远山还是一个温和慈祥的父亲,起码现在的他还没有被**所诱惑。她的任务是让钟灵一生幸福,这种幸福并不全是婚姻的幸福,也包括家庭的幸福,钟远山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角色。
要是钟远山能够及时悬崖勒马,她也许还能帮帮他,让他继续做他的慈父做他的威县首富,若是不愿的话,她也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
“重要的不是陶薛蓝的想法如何,恐怕要看钟老爷自己的想法吧。”雪兰打开扇子,风度翩翩。
“陶公子此话何意?”钟远山皱了皱眉,他总觉得重雪兰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思。
“之前钟老爷曾说过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钟老爷应该能够看出陶某并不是人类吧?既然如此又为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雪兰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酒。
“老夫并不明白陶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钟远山心中一跳,却依旧不愿意承认。
“钟老爷曾经也是修道之人,自然能够看出陶某并不是普通人类,而是修炼了千年的竹精。孰是孰非你应该心里有数,当年你背叛师门如今竟然还不死心,想要追求长生吗?”雪兰冷哼一声,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摇的。
钟远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极力隐瞒的一切就这样被揭穿了出来,于是也不想瞒下去了。
“你想要什么?”钟远山脸色不好,沉声开口。
“把你当年偷盗的东西交出来,以后安心做个普通人。”雪兰眯起眼睛看着手上的折扇,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
“不可能。”钟远山当即拒绝,他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追求长生,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就差一步,他就能够长生不老了。
“什么长生不老都是骗人的,你还不明白吗?除非你想和我一样变成妖。”雪兰哈哈大笑,一张结界覆盖在书房,外面的人根本无法发现里面的动静,更加闯不进来。
“不行。”钟远山沉着一张脸,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弃自己多年的追求的。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就只能动粗了。”雪兰冷嗤一声,手中的折扇化作利刃冲向钟远山,将他的衣袖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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