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对染娘,也有质疑。
但偏偏是她,能牵动爷的心思,让他家爷欲罢不能。
而这次与仁心堂的搏奕,让他看到了这个女人惊人的智谋,在公孙冥那样防不胜防重重算计下,她一步步都有应对之策。
将潜伏在大泽湖一带的公孙冥,交到孙大人手上不说,还动用萧家的力量,让公孙侯府的人想掳人,都无从下手。
公孙冥,怕是难逃一劫了!
这样的女人,已经让他无法用钦佩来形容,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和凝聚力,从她来了本草堂,像赵无疾和张仲杜这样的名医,都愿意归附。
同样是她,打破了他的誓言和格局,让他知道,要惠泽苍生,能依靠的,不仅仅是医术。
文大夫肯定道:“当初主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了美人芳心,爷有她陪在身边,是爷的福分。”
“是我着相了!”
秦管事感叹:“她能得文公子如此称赞,必定还有更过人之处,她的确比那些柔弱的娇花,更适合主子。”
孙一尘喊秦白一声叔叔,但那么多年的养育恩情,他们之间早已情同父子。
在钱家茶楼吃过一顿饭后,秦掌柜的马车要动身回邺城了。
秦白上马车的时候,孙一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一尘不在秦叔叔身边,要保重。”
“傻孩子!”
秦白身子顿了一下,敛着眸子里的湿润,扭过身来拍一下孙一尘的肩:“跟着夜掌柜前途无量,好好跟着夜掌柜。”
这等离别的时候,真的很伤感。
义兄离开百草药庄的时候,她站在崖边桃树下,看着他渐行渐远,也是热泪盈眶。
两个大男人,再煽情下去,怕是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夜染忙在一旁打趣:“弄得我好像拐卖良家少年的坏女人!”
夜染这话,让送行的人哈哈笑开了,冲散了彼此的离愁。
秦白压在孙一尘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气:“别那么伤感,过段时日,秦叔叔还要来小泽镇补货,邺城和小泽镇隔得也不远,如今黑水寨被端了,取近道也不过是两三日的功夫。”
孙一尘重重点了下头,送秦白上了马车。
虽然端掉了公孙冥的老巢,但是夜染可以笃定,以公孙家的手段,一定会派人盯梢小泽镇和百草药庄。
而此去邺城,多山路,万一来个车仰马翻,怕是邺城本草堂要凉了。
夜染招呼孙一尘上马车:“你先跟我回宅子一趟。”
“那个……”
孙一尘扭捏道:“我在本草堂帮着抓药就成,等掌柜的得闲了,再送我去百草药庄。”
这少年一说报血海深仇,一身戾气极重。
眼前害羞带怯的少年郎又是谁?
“少年,别想多了,我家宅子有船,是安排人走水路送你去百草药庄。”
夜染微微抬眉,凑近他耳边:“上次苏掌柜运药膏回泽城,受人袭击,差点人仰马翻,而此去邺城多山路,你应该不想你秦叔叔遇难吧?我回宅子,是要暗中安排人手,助他安然回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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