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吵吵嚷嚷时,夜染已经行完最后一针。
她行针时,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她家儿子真是太棒了,没有吃一点亏,还将李大娘和陈思草骂得狗血淋头。
最后,将殷老爷引来,成功黑了李大娘一把。
夜染一身轻松拍拍手:“你们家够热闹的啊,比村子里还热闹……”
他的小徒弟,真是天资聪慧,成功将那几个蠢女人玩得转转团。
这个女人,是怎么养出那么厉害的儿子?
他对她们母子更感兴趣了,淡淡嗯一声:“哪天被赶出殷家,你收留我。”
“别开玩笑了!”
殷老爷子明摆着偏帮他,他会被赶出殷家?
夜染一时口不择言:“你真被赶出殷家,我养你!”
养他?
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养?
殷天眸眼里敛着一抹不易觉察的坏笑,如果是这个女人养他,似乎感觉还不错,到时候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一言为定!”
他微微扬唇:“枕头?你做的?知恩图报,嗯,不错。”
夜染一脸尴尬!
她做决明子枕头时,就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殷天这家伙什么没有,最后她懒是费劲想怎么报恩,所以不想麻烦,用那个决明子枕头充数了。
没想到,这个枕头现在成了她和殷天私通的罪证,李大娘这么一嚷嚷,连殷老爷也压不住了。
“别多想了,那是送给林掌柜的,林掌柜均一个给你。”
送枕头这种东西,给林丛飞那个老家伙?
夜染没注意到,这句话一脱口,殷天的脸色有多么阴沉……
那个药枕,是娘亲好不容易亲自采摘决明子,送给屋里那个人的,那枕套,还是吴奶奶缝的。
陈思草沾了水的手,又沾上池边的泥,要去抓那个药枕。
星儿一急,从假山跃下石墩,飞一般扑到药枕上,死死护住药枕。
“坏女人,别碰我娘亲的药枕!”
“哈哈哈,看到了吧,殷松,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与一个破鞋私通,还带一个小杂种替他们遮掩……”
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屋子里那个,是殷家能惹得起的吗?
殷老爷气坏了:“闭嘴,李思华,你再满嘴喷粪,别怪我休了你!”
“好啊,好啊,你休啊!殷松,老娘守了一辈子活寡,一辈子……”
她为殷松养大三个儿子,竟比不起那个杂种一个手指头?
“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他的名声,殷松,今天,我一定要秀水村的人知道,那个杂种跟她娘一样不要脸……”
李大娘扑腾着爬上岸,抓狂般尖叫着往屋子冲去:“他娘毁我一辈子,我要毁了他儿子,毁了他儿子。”
“殷浪,还不快拦住你娘!”
李大娘动作太突然,殷松来不及,厉声喝道:“还不站住,李思华,你个蠢女人,你会后悔的,你会毁了殷家……”
不管那个傻子,是在替杂种行针,还是真与他私通。
行针是要撤了衣衫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撤了衣裳,这事儿就算铁板钉钉,她受了一辈子活寡,还有什么顾及的。
放过那个杂种,她才会后悔,李大娘冲到门口,狠狠一脚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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