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从投资的事儿,弄成了拍电影。
同时,还有亮剑的英文版权的事情也被几家米国著名出版社盯上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三位衣冠楚楚的家伙来山庄的门口堵门来了——现在韩枫的行踪,根本无从掩盖,从三天前与朱莉一起抵挡之后,所有的时间安排,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晚上住在哪里,和谁在一起,都有各方媒体在跟踪报道。
如果说以前是低调的商人,投资家,那现在他却已经成为被高光关注的畅销书作家——在米国,若论及知名度和社会地位,作家要高于商人一些而更受人群的关注和尊敬。
最引人注目的是,韩枫从一个天才级投资家华丽转身作家的这个特殊转变,很多分析师已经把韩枫列为本世纪最聪明、最有成就感的人之一。甚至有人想建议韩枫是不是可以考虑在物理、数学上再开发一下脑域……毕竟,他还是一个体育运动相当不错的年轻人。
晨跑结束的时候,韩枫和朱莉两人在门口被这些人给堵了个结实。
“哦,亲爱的韩先生,我们亚马孙想买入您新书亮剑的全球英文发行版权,不知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当然,我们都知道,韩先生是不在乎那几百万的版权费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哥伦比亚才是全球最好的小说发行商,见鬼你挤什么?”
就在这么一会的功夫,不知在哪儿藏着的各路记者们挤了上来。
“……”
文静不得不呼叫了支援,这才隔开了热的发狂的这些家伙们。
很快,英文版亮剑的事儿,韩枫交给了自告奋勇准备翻译此书的朱莉。同时,版权的事儿也全权由朱莉来做主。
现在,韩枫达成了既定目的,又多了一个上头指定的拍成电影的任务——也就是说,在短期间,自己的政治风险应该会降到零了。
用坊间的话,叫如日中天也不为过——越来越高,至于能不能平安落地,那就得看天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今生的目标始然,能做到现在这步已经非常不容易。
八百亿身价?
那都是浮云——韩枫从一开始赚钱也没想过怎么奢侈的享受,不过好好的生活却从没有放弃和忽略。现在,豪宅、庄园、名车全都有了,就差一架私人飞机,想有也是分分钟就能到位,可是韩枫已经不打算拥有这个太过于张扬的配置。
将赚来的钱,全部用于投资与发展,用于教育等国内基础民生事业,国际慈善救助——毕竟,现在连家族中的各家亲戚也都有了各自的安生日子,就连一心搞教育当老师的四姑,也在瓶装水公司拥有了股权,告别生存底线之后的韩家人,已经拥有了向上层迈进的所有机会,接下来,就是自己寒假后边任务的时刻了。
老人给的这个拍电影的机会,就是其中的一个原由吧?
那晚,已经九十余岁的他,说了很多的话,韩枫都记在了心里。其实,就算没人讲给他听,韩枫也十分的清楚,财富和地位,不过是幻影浮云,真正要做的绝不是无限制的享受。
当天,韩枫出席一场慈善活动。
这几天,沈君馥也在米国。
阿妈基金国际部已经开展了半年左右的工作。
这个基金会的工作标准和方法和别的不太一样,除了捐钱给需要的人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资助帮扶行动,包括那些无法节制的瘾君子,让他们重新拾回社会价值。
这个愿望不是韩枫的,而是沈君馥这些年来一直想做的一件事。虽然韩枫知道,她的这个助这些人脱离苦海的想法成功的可能为零,可是并没有打消她的努力。
一个是毒药,一个是艾滋病,另一个是各种且发作越来越多的癌症,是摧毁人类的三大恶魔级的顽症,在韩枫看来已无药可医,因为这三种病,全部来源于人类的原罪,贪婪、不节制,幻想和欲望。
参加现场,韩枫做为一个普通的义工,给一些人发放食品,然后发表了一个“力所能及、绝不抛弃”的演讲。十几家米国主流电视台等媒体进行了现场报道。一直以来,韩富豪只赚钱不做慈善的诟病一应化解。
阿妈基金,韩枫10亿美金的捐款,也成为九四年全世界最大数额的慈善捐款——而他的这个演讲,很具新意,当然也激起了社会大讨论。
现场听懂他的话的,有热泪满眶的,也有听得懂却也无动与中的……人生百态,不分什么人群,有冷漠就有热心,有参与就有观望。
每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他自己注定了的,吸了毒,就得接受死亡,放纵过后就得接受可能得上艾滋的命运。
芝加哥地区,这样的贫乱差社区很多,十分复杂,文静和徐大山要了3个gs4保卫组一起行动,可是就在活动将要结束的时候,仍然发生了事情。
两个黑人壮汉冲向了被救助人群,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发作了什么,外围的警察发生警告,却帮出了袭警动作,然后这两个稀里糊涂的家伙就被送去了天堂。
数十声枪响,警笛大作之后,韩枫、沈君馥和朱莉等人第一时间被强制塞进防弹车带走。就在上车的刹那之间,韩枫的眼前,看到了有两个华裔青年,有些眼熟……
活动就算结束了,两个制造混乱的家伙死了也就死了,这样的人就算他们的种族群体也不会太多的发声,毕竟已经成为主流社会之外的累赘。
这个词儿,韩枫也是第一次听到,没错,这是所有主流社会中的一种声音。
“小枫,对不起。是我没有安排好。”
沈君馥很抱歉的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的看着韩枫,“真的不想放弃他们。”
韩枫笑了笑,“姐,我支持你。你太客气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你想做的事,我会无条件的支持。”
“谢谢你。”
沈君馥两行泪落了下来,“你可能想像不到,在我失去弟弟唯一的亲人,独在异乡无人可依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大叔帮助了我,后来他死于一场没钱医治的急病,而那时我无力救助他,一个破了产失了信再也找不到工作的米国人。”
“我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中华人一向如此,有恩报恩。”
后半句,韩枫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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