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毕竟她现在是族长夫人,我以前和即墨寒相爱过,她对我有敌意是正常的。”南笙淡淡道。
所以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其实北翎儿也不需要对她有敌意,因为她根本不会破坏他们。
不然当初她也不会选择离开即墨寒,让她有机会嫁给他。
“你知不知道你在被即墨寒罚去水牢前,她说的那些话一直在添油加醋,刺激即墨寒。”南宫浅挑眉似笑非笑道。
北翎儿还是有些心机的。
“有吗?”南笙仔细回忆着今天的事,当时北翎儿说的那些话不都是在帮她说话么。
南宫浅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这丫头阅历还太少。
于是,她一句句分析给南笙听,希望她早些明白,不要哪天被北翎儿算计了都不知道。
“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南笙微愣。
“……”南宫浅无语望天,她看人基本上都不会错的。
北翎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她敢拿自己的人品保证!
“你现在留在了水月岛,恐怕她这会儿已经怒火中烧,肯定会找你麻烦,不如我们拟目以待,为了找证据,我们得在这里多留几天,到时候她肯定会忍不住的。”南宫浅美眸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好吧。”南笙说道,北翎儿真是那样的人吗?
她和北翎儿认识的时间并不短,她们的年龄差不多,从小认识到大,她是一个很乖巧又安静的女子。
从来都不爱惹事生非,脾气也特别的好,对谁都很亲切温柔。
……
“真是没用,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帝弑天神情高傲又鄙夷的看着对面的即墨寒。
“彼此彼此。”即墨寒扔下一颗棋子冷笑。
帝弑天却不怒,冷傲道,“你比我悲惨极了,至少她给了我一年的时间,倒是你,你现在已经成亲还有了孩子,你觉得她会跟你这个二手货?”
听到二手货三个字,即墨寒气炸了,额头青筋直露,目光凶狠的瞪着帝弑天,恨不得撕了他。
这个毒舌的男人!
那晚……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碰了北翎儿,还一晚就有了孩子。
想起来,还真的有些荒唐。
难道南笙是因为这个才要跟他分手的,但他根本没有告诉过她。
北翎儿说的?
“我赢了!”帝弑天将手里的黑棋子放下,黑眸里涌起一抹傲然的笑意。
在他和南宫浅的赌约里,他也会赢!
她,他势在必得!
即墨寒看了看棋局,一阵心烦气燥,俊脸阴沉沉的。
他和南笙怎么就成了这样。
“不陪你玩了,我去找我的女人。”帝弑天优雅的起身,语气里充满了得瑟。
“呸,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
“迟早是。”帝弑天斩钉截铁道,突然,他转身看着即墨寒,“我问你要一样东西。”
即墨寒闻声,一脸的高傲,“本族长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帝弑天抿抿唇,缓缓说道,“你不给也可以,毕竟南笙答应了取一根鲛鱼骨给浅丫头,你是愿意从你身上取,还是让她从她身上取?”
“你说什么!”即墨寒眉头深深蹙起,脸色十分的难看。
“这可是她自己亲口说的。”帝弑天说完,转身就走。
即墨寒一把将他拉住,“她为什么会答应给鲛鱼骨?”
“因为浅丫头找到了水灵珠。”
即墨寒听后,身子狠狠踉跄了下,清亮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亮光。
她竟然拿自己的骨头去换水灵珠,她找水灵珠是为了……
水月殿。
南笙因为不舒服,便躺在床上休息,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床边,然后坐下。
即墨寒目光温柔的看着南笙苍白的脸,心里后悔极了让她去水牢,他伸手温柔的拿起她的手紧紧握住,这个傻女人。
她竟然用自己的骨头去换水灵珠,她难道不知道取一根骨头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为了水灵珠,她竟然不在意。
她还敢说她的心里没有他,明明有他,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将他推得远远的。
即墨寒神情满是痛苦,她到底要他怎样?
感觉有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动,南笙瞬间惊醒,当看到是即墨寒时,怔愣过后,她立刻打开他的手,然后坐起身,面无表情道,“族长请自重。”
“自重?你的脸我又不是第一次摸,以前你怎么不说自重?”即墨寒看着她的态度就非常的生气,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会演戏。
“以前我们是爱人,现在不是,族长已经有了夫人,就不能再这样轻浮了。”南笙态度十分的冷漠,身子往后退了退,与他保持距离。
即墨寒冷笑,“我是族长,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不能再轻浮?”
南笙脸色瞬间苍白,胸口一阵闷疼,“你可以轻浮,但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嫁给你。”
“如果我非要娶呢?”即墨寒逼近她。
“那你娶我的尸体好了。”南笙扬起脸冷冷道。
即墨寒闻声,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英俊的脸阴冷无比,随即自嘲的笑了起来,紧接着,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唔……”南笙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弄得有些懵,反应过来后,激动推着即墨寒,身子控制不住瑟瑟发抖。
她想起了那夜的事,心里涌起无限的恐惧,惊慌失措下,她一口狠狠咬下即墨寒的唇。
刹那间,空气里弥漫出血腥味。
即墨寒吃痛的放开南笙,该死的女人,竟然咬他!
刚想发火,在看到南笙一脸惊恐又苍白的脸,还有发抖的身子时,他怔了怔,轻声叫道,“南笙。”
“不要碰我!”南笙惊恐的往后躲。
“南笙,你怎么了?”即墨寒一看她就是不对劲,以前他不是没有吻过她,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南笙一脸惶恐的摇着头说道,身子控制不住颤抖。
即墨寒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极了,连忙轻声哄道,“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不要怕。”
南笙一直往后面躲,刚刚即墨寒吻她那刻,她想到了那晚的事,那个男人一直压着她,但当时她中了药,根本不知道。
那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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