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朝四周张望着,这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上石洞,到了这里,她胸口的感应越来越强烈。
“不是说有结界吗?为什么我们能畅通无阻的进来?”南笙脸上写满了疑惑。
即墨寒嘴角微抽,淡淡说道,“结界只是封印着玄武,现在我们站的地方没有结界,说明玄武并不在这个石洞里。”
“你的意思是,还在地底下?”南宫浅挑了挑眉,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的确没有结界。
突然,帝弑天大手一扬,朝石洞的某面墙上狠狠打去。
轰隆隆——
力量汹涌澎湃,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碎石狂乱飞舞。
南宫浅只觉得自己被拥进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她被帝弑天紧紧抱在怀里,感受不到一点碎石的攻击。
等力量散去,石洞停止后,南宫浅才缓缓抬头。
他竟然这么的细心,知道为她遮挡那些四处飞射的碎石。
南宫浅是真的有些意外,她以为像他这样冷酷的人,是不会懂得如何照顾人的,没想到刚刚那样的情况,他却知道把她护在怀里。
他就真的那么喜欢自己吗?
所以才会对她用心。
虽然她没了情根,但是这一刻,她心里却着实感觉到了一丝温暖,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感动。
如果是落风影这样保护她,可能对她的冲击力没有那么大,毕竟她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温润如玉又温暖的人。
但偏偏现在是冷酷又唯我独尊的战无极。
南笙反应过来时,便发现她被即墨寒紧紧抱在怀里,她脸颊感受不到一丝力量的冲击,他的怀抱还是那么的温暖,让人迷醉。
感受四周的力量停止后,她迅速去推即墨寒,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她不应该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他可是有妇之夫。
感受她的挣扎,即墨寒死死的抱着她不放,就是不给她挣脱开的机会。
虽然现在还没有得到证实,但在他看来,那晚他睡的女人就是南笙,迟早会真相大白的,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放开她。
“即墨寒,你放开我。”南笙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他到底在做什么。
“南笙,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你休想离开我。”即墨寒眸光坚定无比的说道,这一生一世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南笙愣了愣,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之前他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么,而且他不是应该怨恨她的吗?
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样子,这是打算赖上她?
南笙内心十分的矛盾复杂,她一边贪恋着他温暖的怀抱,一边是道德问题,她无法做第三者。
到时候北翎儿还不得恨死她,更何况,她已经怀孕了。
“即墨寒,不要让我更讨厌你。”南笙面若冰霜的冷冷道,她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免得他还真以为她不反抗是在给他机会。
即墨寒听着这话,脸色黑了黑,恨不得立刻跟她说清楚,但现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他也不敢轻易说。
最后,他还是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后,南笙迅速退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即墨寒看着她躲开的模样,心里还是沉了沉,随即冷哼一声,这个蠢女人!
南宫浅抬头朝发出声音的洞壁望去,便看到洞壁上出现一个很大的口子,口子里爆发着璀璨夺目的白色光芒。
“你怎么会知道那里有口子?”南宫浅好奇的问。
“因为我比你实力强。”
“……”南宫浅嘴角抽抽,狂傲的家伙。
帝弑天看着她眸子里的怒光时,心情十分的好,他就是要告诉她,他比她强,她带上他对她来说绝对是好事一件。
这样她就不会把他推开了。
即墨寒听着帝弑天的话,眼角跳了跳,这家伙实在是自恋又嚣张,他到底会不会追女人?
这样惹南宫浅生气,他真以为她还会喜欢他?
一行四人直接走了进去,里面依然是白光交织闪烁,只能看到白光,其它什么也没有。
南宫浅正走着,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帝弑天,你做什么?”
“你那么聪明,不知道我在牵你吗?”帝弑天鄙视道。
“……”南宫浅哭笑不得,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哪知道他根不给她机会。
南宫怒,挣脱了一会,最后索性由了他。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还可以这么的粘人,他不是应该高高在上的吗?
帝公子,求你恢复你以前的高冷,目空一切吧!
突然,帝弑天停了下来,南宫浅自然也跟着停下。
走在后面的即墨寒和南笙同样止步。
空气突然剧烈的波动,原本的白光迅速不见,只见前方地面的石头全部飞了起来,就是通道壁上也飞出无数细细碎碎的石头,全部悬浮着。
“这是怎么回事?”南笙戒备的看着那些石头。
“它们会攻击我们。”南宫浅沉着脸着,她感应到了危险。
她的话刚落,远处密密麻麻的石头如离弦的箭朝他们发狠的冲去。
同一时间,地面龟裂开,露出一条条巨大又狰狞的裂缝。
南宫浅快速释放力量抵挡那些冲来的石头,但地面剧烈的摇晃让她的身子根本站不稳,一个不小心便栽了下去。
帝弑天见状,飞身跳了下去。
即墨寒和南笙同样跌落了下去。
南宫浅不知道滑落了多久,在她头晕脑胀时终于看到地面,本为以自己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最后却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帝弑天,你怎么也下来了,你不是很厉害吗?”南宫浅眨眨眼看着面前的人,乌黑发亮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
帝弑天目光沉沉的瞪着她,然后将她放开。
嘭——
即墨寒和南笙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宏亮的声音。
南笙见自己趴在即墨寒身上,脸上有些绯红又慌乱的迅速退开。
见她像躲洪水猛兽一样离开自己,即墨寒心里气炸了,她就那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吗?
“这是什么鬼地方?”南宫浅伸脚跺了跺。
他们好像在一个悬空的地方,四周的石壁离他们站着的圆墩有很远的距离。
她走到石墩的边缘朝下望去,深不见底。
“该死的,谁在踢老子!”一道非常火爆的咆哮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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