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非常的抓狂,恨不得抓着战无极咬几口。
奈何她现在是伤病人士!
就算想咬他,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浅浅,赶紧把药喝了,病才能好得快。”柳白笑容灿烂的哄着南宫浅。
他知道她现在是满肚子的火。
毕竟刚刚的对峙中,她输给了战无极。
战无极扔下一句不容商量的话后,就走了。
南宫浅看着碗里黑如墨汁的药,心里一阵反胃,赶紧的摇脑袋。
她是医圣,知道良药苦口,但没有人知道,她特别怕吃那种难以入口的苦药。
柳白愣住,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别告诉我,你怕苦?”
南宫浅瞪他,非常不服气的反驳,“难道大夫就不能怕苦药吗?”
“能能能,现在可以乖乖把药喝了吗?虽然这不是炼制的丹药,效果却一点也不差,对你的内伤有很好的帮助,想早点出去活动,就喝了它。”
柳白非常耐心的劝着她,只希望她的病赶紧好。
南宫浅知道柳白好心,犹豫了一会,她捏着鼻子将如墨汁般的药全部灌进嘴里。
虽然她昨晚已经吃了养元丹,但对内伤修复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她这次的内伤是真的很严重,恐怕就算有丹药和柳白的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
南宫浅十分的沮丧。
战无极这个混蛋!
他知不知道她急着要去学院,是想让自己赶紧变强,然后去星月大陆替他找解药。
虽然她知道他不准她出去,是为了她好。
可这样的好,她一点也不需要。
……
“爷爷,我要回家。”
临近傍晚的时候,南宫雄过来看南宫浅,见她脸色恢复红润,人已经清醒,微微放了点心。
“臭丫头,你现在的伤很严重,乖乖待在这里。”南宫雄慈祥的笑道。
“我可以回家养伤。”南宫浅嘟嘴。
在这里,她根本没法偷溜出去好嘛!
可在南宫家不一样,那里是她的家,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南宫雄蹙了蹙眉,捋着胡须思考了片刻,摇头严肃道,“臭丫头,你还是在这里养伤吧。”
战无极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赞同他的做法。
“为什么?”南宫浅狐疑的问。
自己的孙女受这么重的伤,他不是应该担心的把她带回家,好好照顾嘛!
南宫雄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别有深意的笑骂,“你这个臭丫头,怎么突然变傻了呢。”
南宫浅嘴角抽了抽。
“难道你别想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南宫浅嘴角再次抽了抽。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战无极这个月可不是近水楼台就能得到的。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恨不得立刻离开三王府。
“爷爷,我要去初云学院。”南宫浅说出她的目地。
“初云学院的招生报名已经结束了。”南宫雄无奈道,报名必须本人亲自去,所以他也没法帮她。
南宫浅满脸失望,真错过了吗?
倏地,她满脸的怒气,双眸血红,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都怪昨天伤她的人,要不是那一掌,她现在已经报了名。
“臭丫头,你别动怒,难道你想在房间里多待几天?”南宫雄见她动怒,立刻好声好语的劝道。
来见她前,他先去见了战无极。
臭丫头虽然受了很重的内伤,但性命无碍,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身子骨看起来又柔弱,恐怕很不好受。
想到伤她的人,他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阴冷的杀气。
南宫浅自然知道动怒对她没有好处,可她这会儿就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爷爷,我恨那个伤我的人。”
她这次受伤,除了身体遭罪,还让她没法去初云学院。
“丫头,你别多想,皇上已经派了人在寻找伤你的人。”南宫雄心里清楚,恐怕那个人很难找到。
从战无极那里了解到,这是一场精心有预谋的刺杀。
对方既然做好了准备,又怎么会让大家轻易发现。
南宫浅点点头,眼中锐光一闪,能找到凶手的人只有她。
恐怕就是她,可能也很难找到,毕竟她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过要是对方下次再对她动手,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这次对方没成功,绝对还会有下次。
只是对方的斗气境界在斗皇之上,看来她真的要好好修炼了。
虽然这次躲过,并不代表下次她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毕竟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
在得知初云学院招生已经结束后,南宫浅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接受事实,最后她索性专心在三王府养病。
接下来的两天,三王府可是异常的热情。
朝廷中竟然有各种各样的官员纷纷带着礼物,携着家眷来探望她。
带礼物来,南宫浅觉得没有不妥。
可是携着家眷来,她就觉得非常不妥。
因为那些官员带的家眷并不是他们的夫人,而是他们的女儿。
看着这阵势,南宫浅除了笑就是笑。
他们那点小心思,她又怎么会看不出。
竟然想让自己的女儿嫁进三王府!
他们难道不知道嫁给战无极的女人,新婚夜都死了吗?
更何况,圣堂现在还派了人过来联姻,这是打算让自己的女儿做小的?
南宫浅非常鄙视他们这种卖女求荣的做法!
提到圣堂,南宫浅才想到,她有三天没有见过欧阳倩汐了。
她竟然没有来找她?
有些奇怪!
很不科学!
夜千然捧着花进来时,南宫浅正靠在枕头上想事情。
经过三天,胸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再需要一直躺着。
“浅妹妹,我来了,本少亲自买的花,喜欢吗?”夜千然抱着一束鲜艳的花走到床边,俊美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邪笑。
南宫浅撇撇嘴,“我以为你也失踪了。”
“还有谁失踪了?”夜千然好奇的问。
“你的同类。”
“我的同类?”夜千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同类。
“欧阳倩汐。”
夜千然将花塞到南宫浅怀里,扑哧笑出声,摇摇头,“她不是我的同类。”
“你们不都是很爱演吗?”南宫浅翻白眼。
“她那也算演?”夜千然不屑的轻哼。
“夜千然,你不能瞧不起人家。”南宫浅一本正经的教育他,眼里却是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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