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东西真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呢?我突然想起刚才在与那‘独眼怪鱼’打斗将瑞士军刀插入他眼中之时,我曾在他的头顶部看到一个类似这样的疤痕,当时只以为是它生长多年碰撞出的伤痕,并未多想。现在回忆起来那头上的疤痕像是用某种烙铁烙印上的。
那标志分两部分上半部分像是蒲公英花,下半部分是由三个依次递减椭圆镶套而成,像是一个怪异的大眼球。但是那个‘怪鱼’顶上的椭圆似是三个,这个怎么只有两个?而且那个上面的蒲公英花簇也比这个大出许多。
不多时,这黑棺上的黑曜石漆掉的几乎没有了。这棺木的颜色也有开始的纯黑色变成暗灰色,落出樟木原本的颜色。这时我发现这黑棺的内壁上竟然镌刻着图画。
陆瘦子看着这些用简易线条描绘图案啥了眼,“难道这些图案竟然比那黑曜石漆还要珍贵不成,居然用耀石漆将这些图案掩盖,难不成这图案是描绘着藏宝地图路线?”
直觉告诉我这些图案非比寻常,我急忙先用相机将他们拍下来。我看着这些线条虽然简易,但是所描绘出的人物却是栩栩如生。
这画中讲述的主人公像是一名女子,但怪的是这女脸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我联想最开始跟着这黑棺的那名白衣女子不正是脸上没有五官吗?
难不成这棺椁中描绘的是她的生平?看来那白衣无脸古尸生前身份不一般啊。若只是寻常的女子怎么用如此低调奢华的上好黑棺。
陆瘦子看我盯着这棺木上的图案良久,便出生问道:“峰哥,这上面到底是不是藏宝路线图啊?”
我不禁为陆瘦子这智商感到担忧,真难为他自己独自安然无恙的在外闯荡这么多年,真是傻人有傻福。
继而说道:“这图里描述的我也不能尽数看懂,只是大概知道这女子原本的确是为了用来制作‘双阴毒婴’而被收养。收养她的巫师是巫族很有地位的长老。这长老有一个儿子,与这女子年龄相仿,是巫族百年难得一遇修炼巫术的天才,于是,巫族部落首领就将这少年定为圣子,悉心培养用来继承他的首领之位。
这圣子也的确不负众望,修炼巫术到登峰造极之境地。整个部落无人能及。到了成年后,其父亲在本族内找到一名巫术最好女子与他进行双修,以保证优良的后代。但是这圣子由于自小便和这无脸女子在一起,日久生情,并且发誓用巫术为这女子造出世间最美的五官并娶她为妻。圣子的父亲知晓后大怒,那无脸女子只是他豢养的一个活体器皿,竟然敢勾引他最引以为豪的孩子。于是便趁圣子外出时,提早让男子与这无脸女尸交.合怀上‘双阴毒婴’,并用及其残忍的秘术对其体内的怪婴施下诅咒。后这圣子回来伤心不已便专门为这女子制造了这棺椁······”
我因为多时未曾进水,原本低沉的嗓音透出沙哑,正适合将这种悲伤的爱情故事。
陆瘦子在一旁听的入迷。半天没听到我说话,以为故事到这就结束了,还老大不满意的说道:“这就完了?那圣子后来如何了?那‘毒婴’又去哪了?还有这棺木怎么跑这来了?”
我这会儿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发问。因为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两侧甬道的墙壁几乎已经是紧贴着我们的棺木边了,为我让这陆瘦子绑的伸缩棍估计是他太紧张,绳子绑的不够用力,棍子已不知所踪,更别说支撑两侧的墙壁了。
我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的朝他屁股踹了一脚:“你丫的能不能干点事,绑根棍儿你都能给我把棍帮没了呀。”
陆瘦子抬手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朝我一笑:“额。。。意外情况,意外情况,实在是刚才情况太紧急,我手滑,手滑,,,不过,哥,你说咱们这下可怎么办?再过一会等着墙壁把黑棺完全卡住,咱们总不能跳河游着走吧?你看这河深不见底,指不定下面有什么怪物等着咱俩呢。”
“要是真是走投无路,咱俩还真得跳河‘自尽’了,你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陆瘦子这下这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仔细点绑绳子了。
其实我就是故意吓唬吓唬他,让他长点记性,不能遇到点事就自乱阵脚啊,要不下次再并肩作战,我恐怕就真的被他这个猪队友给坑死。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冒险下水,虽然我水性不错,但刚才那千年女古尸就是进入水下了,下水的危险系数恐怕只增不减啊。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棺木上的‘蒲眼按钮’。现如今这情况,也只能按下看看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最差就是这棺木被毁,我和陆瘦子掉入河中。于是,我和陆瘦子说了我的想法,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别一惊一乍再惹什么麻烦。
陆瘦子听了之后,露出少有的一脸认真相:“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信你的本事,这水里就算真是十八层地狱,有大哥陪着我相信咱们也能闯过去,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听了他的这番话,我忽然对我身旁这个瘦小的汉子有些改观,我本以为他就是个反应迟钝,胆小如鼠、身世悲惨的‘小瘦猴’,不曾想他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同时也有些理解他为何能独自闯荡这么些年。不过也是,他若是没几分胆色,十几岁时又怎么敢独自远离家乡呢。
我让他去那头抓好棺木边,我这头轻轻按下按钮,谁承想这棺木没有变化,到是这周围环境竟然发生奇迹般的改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相信电视里那种改天换地的场景竟然真的能存在。
我和陆瘦子看着两侧的甬道壁竟然不再继续靠拢,而是飞速向后移动并且发出巨大轰隆声,暗河也开始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漩涡,我和陆瘦子紧紧抓着边沿,生怕被甩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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