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多说,不默认,也不否认。
用剪刀解开他手心的白色布条,看着还没有结痂的手心,她小心翼翼,嘴上又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不是你跟我太爷爷说,你的手是被我划伤的。”
她的话是肯定句。
“月儿,你生气了?”南宫宸傲皱眉看着她问。
萧涵月抬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琉璃眼眸,莫名的想要摇头:“你的手本来就是我伤的,只是觉得你不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人。”
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南宫宸傲倾着身子靠近她,邪魅的勾唇,眼里充满了魅惑,说:“我的确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
只有他确定她不生气时,才敢说我,而不是自称寡人。
看她没说话,他用没受伤的手,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跟萧老太爷说这些,就是希望他能开导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命都是最重要的。”
“……”萧涵月有些不适应他的温柔,抽回自己的手,将桌上的药物,再一一的放回药箱里。
南宫宸傲突然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瓣。
萧涵月错愕的瞪大了眼,手中的药瓶掉撒落。
妖冶惑人的薄唇,在她的红唇上转辗反侧,温柔炙热。
“你别这样。”猛然的回过神来,萧涵月伸手推开了他。
刚才他眼里的温柔,就像前世他还深爱她时露出的神情。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动着,紧蹙着眉头,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月儿,对你总是情不自禁。”他妖魅的勾唇,拇指摩挲着她的脸,俊朗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对萧涵月,他的身体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做出一些动作来,就好像刚才那么短暂的一个吻,他的身体就给于了最真实的反应。
萧涵月顺着他的眸光,朝下看去。
他的那个地方,明显的鼓了起来。
她的心慌乱,用力的推开他,转身狼狈的逃开。
“月儿……”
-
苏府。
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一片,大红灯笼高高的挂起。
苏府的夜,喧哗,热闹非凡。
苏府阁楼。
苏城全身大红色喜服,头戴金冠,他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气,随时随地,都要飞天而去。
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可他要迎娶的新娘,不是他深爱的女人。
“城儿,你该知道,事到如今,你根本就没得选择,你说呢?”老夫人坐在他的身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
苏城恍如听不到一样,他的心此刻已经死了。
那天他急忙回来看望苏金山,却没想到,被他直接就给软禁了。
无极也被打成了重伤,关在苏府的地牢,而他却被迫在这一天迎娶白凤。
“唉,你这孩子,怎么说都说不通呢。”起身,老夫人对着一旁的两个护卫说:“你们扶着公子去新房吧!”
因为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所以苏城的新房被安置在了别处,并不是这个阁楼。
“是。”
当两个护卫伸手触碰苏城时,他大喊大叫着:“你们滚,有多远滚多远,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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