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月张了张口,千言万语,只凝结成一句话:“不要放弃我。”
门关的那一刻,南宫宸傲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了,心痛的窒息,让他脸色惨白。
是身边影七扶着他,才让他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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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月拿着西洋镜转身进了内殿,当看到站在那角落里的元凯时,她握着西洋镜的手紧了紧。
“你可以赶走他,却无法赶走我,因为我是你。”因你而生。
她知道元凯的执着,擦去眼角的泪水,只道了一句:“别让自己出事。”
“是,属下记下了。”元凯微微垂眸,金色面具下的美瞳闪烁着光芒。
走近床榻,萧涵月看着桂嬷嬷,再看看院首,说:“你们若是想要出去,出去便是,我保你们没事。”
“皇后娘娘,奴婢打小跟着太后娘娘,奴婢是太后娘娘的人,到死也是。”桂嬷嬷跪下说。
院首直接跪下,也道:“微臣身为太医院院首,怎可在这时拂袖离去,还请皇后娘娘莫再耽搁,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
见他们两个人态度坚定,萧涵月点头:“好。”
“你们帮我把太后放进那浴桶。”
那满满一桶的酒水,刺激着房间里所有人的感官。
浓烈的味道,在太后被放入浴桶时,她悠悠然的醒了过来:“月儿……”
“母后,别害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因为太后是女人身,所以当太后被送入浴桶后,院首跟元凯都是帮不忙的。
倒是桂嬷嬷总是抢着萧涵月手足的活计。
萧涵月要脱去太后伸手的亵衣亵裤,桂嬷嬷走过来,手伸进酒水,帮着太后脱。
桂嬷嬷一边也安抚着说:“太后娘娘,有皇后娘娘在,你不会有事的。”
“哀家这……是怎么了?”浑身火辣辣的疼,让她连说话都在颤抖着。
满身的伤口,太后不傻,不是看不到。
萧涵月打趣的说:“母后,这慈宁宫的人该罚。”
“都听……月儿的。”太后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痛的晕厥了过去。
“太后娘娘。”桂嬷嬷已经为太后脱去了衣服,正准备拽下卷去的衣袖,却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臂有刺痛感:“皇后娘娘……”
“那边还有一坛子酒,将酒水倒在你的手臂,一直到侵蚀感消失。”萧涵月扶着太后的身子,尽量的不让自己的手触碰到浴桶的酒水。
她很小心,因为她不仅仅要保护自己,更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母后,这辈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辈子,太后因为她,最后不得善终。
这辈子,她不会让前世的事情,再一次的重演了。
拿过一旁的木勺子,舀起浴桶的酒水,从太后的头浇下去。
一下又一下。
好一会儿,她才出声:“院首大人,劳烦你将艾叶还有灵蒿草拿过来,放入浴桶。”
院首听到声音,立刻拿着之前准备好的艾叶跟灵蒿草。
“麻烦大人将这些全部的放入浴桶。”宫廷,虽说男女有别,但御医有时候,不讲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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