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独孤凌寒的速度已经够快,却还是令蓝叶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东西。
比如那格外鲜艳的……亵、裤。
捂嘴偷笑了好半天,两眼前已有男人渐渐逼近。
“说罢?”
“说……”哦,蓝叶知道了,欣赏了不该欣赏的腹肌,是一定要给出中肯的评价的,“爷身为男人,如果说出了过于中肯的评价,摄政王一定得……得多多担待啊!”
“说?!”这句玩笑直接将摄政王独孤凌寒逼急了。如果不是特别想要知道结果,估摸着他已经将无形的手,靠上了蓝叶那细长的脖子。
“摄政王的八块腹肌虽然摸上去没那么地有质感,但因你长得过于俊美,所以此缺点也可以大致地忽略。”蓝叶在心里已经咒骂了自己好几遍,不怪自己是个放羊的小男孩,谎话连篇。实在是那样好看的腹肌,长在了那样骄傲的男人身上。为了令独孤凌寒的骄傲不祸害无辜,所以她得特别表里不如一地说上一说,“不过要想腹肌有质感,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要摄政王您日后,多多锻炼。锻炼着锻炼着……腹肌就好了!”
“哦,那太子同孤说说,怎么个锻炼法为好呢?”
蓝叶来劲儿了,手指着浴桶,“哪,比如说,洗这么一个澡罢,你得挑在适当的时候,将纤长的手指抬到身前捏一捏,揉一揉。亦或者翘翘手臂露露大腿,以达到活动筋骨的作用。不能一味地仰躺着,坐着。”
她说完这个提议后,暗自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因为,如此一来,若是再有像自己这么可爱的人,不小心偷、窥到这么有、料的摄政王,那么她便算是大饱眼福了。
哪知道她预料得太过幸福,对方一句话,直将她从天堂戳到地狱,“既然太子殿下有这么好的锻炼招数,那……想必你的腹肌一定很养眼吧,不知可否正大光明地拿给孤瞧上一瞧,也好让孤,照着太子殿下强大的腹肌比对着成长一番,太子殿下你说,可好?”
“咳咳……呵呵,这个,这个嘛……”蓝叶抚着自己的胸膛,“爷的腹肌过于发达,算是超级优秀的腹肌了。可腹肌这东西是隐、私,摄政王你虽然是远方到来的贵客,却绝不能偷、窥别人的隐、私不是么?”
“哦,隐、私?”独孤凌寒双眼发红,像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既然太子殿下知道此乃隐、私,又为何要亲自在孤的屋顶偷、窥呢?难不成太子殿下一心觉得,自己的……才是隐私,旁人的……不值一提?还是太子殿下的腹肌过于丑陋,不敢示人呢?!”
蓝叶这人聪慧敏捷,一眼就知道独孤凌寒在用激将法。不过她早已准备了妥当贴切的说辞。单手拍了拍独孤凌寒的胸膛,压低着语气解释道,“摄政王,适才爷说过了,今日前来,是专门来见你的。爷来见你的时候,你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浴桶里洗澡了。由此说来,你八块腹肌的画面,是被爷撞上的,而非……偷、窥的。既然是偶然撞上,那必然算不上罪过,也说不上什么侵犯隐、私的事儿了,对不对?摄政王对爷偶然撞见的这一切既然这么动怒,不若你老也找个偶然的机会,偶然地撞一下爷沐浴的画面,如何?到时候,爷同你谈隐、私,也纯属无稽之谈了啊。摄政王,你说,爷这个道理,可对?”
“你?!”独孤凌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口头上吃了一回鳖。但他独孤凌寒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谁能够否决的。
蓝叶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了这一强烈的态度,便淡然地挑挑眉,“摄政王如果真要逼着本太子,亮出八块腹肌呢。本太子也拿你没辙。可是你一定要知道,这长庆殿啊,是在皇宫中。皇宫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倘若此刻你随随便便地看了爷的腹肌。届时皇宫里便会传出,东越国摄政王的八块腹肌长得实在拙劣,因为拙劣的腹肌,心下忌妒,便一心想报复爷。如此一来,摄镇王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独孤凌寒听着她的长篇大论,眉锋绷成一条冷刃,“太子殿下以为,孤是一个很在乎虚名的人么?”他闲适地握着青瓷小酒杯,“在孤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也从来没有因为什么威胁而难以抉择的事儿!”说完他猛奔过来,速度快如闪电。内力凝聚于掌心。片刻,那手掌便如同一把刀,朝着蓝叶所站的地方削来。
嘿,敢给爷来硬的?
蓝叶如同一只跳蚤,立时腾上了殿中粗壮的柱子,两手抱柱,双脚夹柱,看上去很像一个挂在树身上的树袋熊。
“喂,摄政王,淡定淡定啊,你……你今晚强行看了爷的腹肌,对你没有质感的腹肌也于事无补啊,还不如就此算了,你自个儿好好摸索摸索,找出锻炼腹肌的法子罢?”她那目光中,与其说是渴盼祈求,不如说是挑衅说服。从未受过这窝囊气的独孤凌寒便挑在这样一个独特的晚上,同蓝叶杠上了。
“今晚,孤非看不可!”独孤凌寒也单脚一踢,腾上空中,双掌如猫爪一般,袭上蓝叶身前的衣袍。
蓝叶被逼得只能再次跳到另一根柱子上抱着。
两个人便围绕着长庆殿的柱子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个如同裹脚布的猫捉老鼠游戏无聊地展开着。
这种利用两手两腿对付的招式令蓝叶很是头疼,她相信,如果再这么来十圈,一定会精、力殆尽,任那固执的摄政王宰割。
所以她只能出奇招,一边喊一边求饶,“喂喂喂,摄政王,你冷静冷静。爷……爷这里可……可掌握了你的把柄呢,你……你就不怕被别人知道了去?”
独孤凌寒盯着蓝叶那讳莫如深的眼睛,倒是好奇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对方突然地静默,蓝叶了解了,“摄政王,你……你老人家的亵、裤颜色可是被爷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你若再追爷,明个儿所有的人都会知道?”
“怎么,莫非太子殿下不穿亵、裤?”嘲讽地翘唇,“哦,那倒是稀罕事儿!”
“你不怕爷捅出去?”蓝叶举手发誓,“爷胆大于天,说捅出去就会捅出去的啊!”
独孤凌寒手掌渐渐地抬高,双眸凝重如霜,“太子殿下还有更恶心的生意同孤做做么?”
“喂,等等。别过来……还……还有?”蓝叶话都开始抖不利索了。脑子里疯狂打转后,突然想起来,“你不怕自己的形象受损,就不怕嫔婷公主成为流云国的笑料么?!”
逼近的身影停在半空中,如刀的手掌缓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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