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那边来的,就是来调查谁控制了那些人犯案的,有什么目的?”杜森说完心中也轻松了不少,既然巫鬼王知道杜森来自哪里,也不用隐瞒什么了,他知道这整件事跟巫鬼王有直接关系,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巫鬼王这么做究竟想干什么?这后面还有谁是同谋共犯?这一切都不得而知,如果能从巫鬼王这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就省事多了。
“查个案能找到这里,你也算是有本事了,但你有什么真本事能让我告诉你?说来听听。”巫鬼王的声音低沉,又时而变得有些尖细,说不出的诡异。
“我,”杜森刚张嘴说了一个字,忽然觉得一个人影一闪,就到了巫鬼王的身边,杜森抬头一看,有些熟悉的身形,看不到长什么样子,正是那天在圣湖抢圣湖石时见到的那个人,那人在巫鬼王身边耳语了几句,便立在旁边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
“哦,那天抢了圣湖石的就是你呀,看来你还真是有些本事,”巫鬼王的声音透着好奇。
“机缘巧合,我运气好些罢了。”杜森敷衍着说道,刚说完便感觉从前面涌过来一股强大的气压,推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五六步,杜森抬头一看,巫鬼王往前稍微倾了倾身子又坐稳了。
“你不是有封信吗,拿来我看下。”巫鬼王坐直了说道,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杜森掏出信举到身前说道,“信在此。”说完那封信竟从手中自己飞了起来,径直的飞向了巫鬼王,杜森竟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来抓这信,这信便自己飞去了,看来这巫鬼王当真是厉害的很。
巫鬼王打开信看了看说道:“你说你来干什么?"
"查案,想问你几个问题。”杜森说道。
“那就是你不知道信上所写的什么内容是吧?”巫鬼王的语气缓慢不急不躁。
“说实话,并不知道。”杜森如实说道。
“在你临死前,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巫鬼王轻松的说。
“临死前?!"杜森大吃一惊,看完这封信难道就是自己的死期吗?"为什么?”
“信上说,你就是要杀我的人,我很想看看你怎么杀我。”巫鬼王的语气很轻松的说道,"所以在你杀我之前最好先杀了你,允许你问一个问题也无所谓,反正你也带不出去。
杜森心中七上八下,没想到这信中居然说自己是要来杀巫鬼王的,这可该如何是好,想了想先不管了,先问问题吧,说道:“是谁在控制那些被唤醒三尸虫的人?”
“这个没办法回答,白屋是我的生意伙伴,我们之间有合约,他们帮我,然后我帮他们唤醒三尸,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可以告诉你一个名字。”巫鬼王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是不说了,你知道也没什么用,反正用不了很久,你们人类都会被唤醒三尸,都是他的傀儡了。哈哈哈哈!”
“你是说白屋吗?你是跟白屋合作的吗?"杜森非常吃惊白屋这个名字,这可是医学领域中最出名的学府,居然跟试炼界的巫鬼王合作来唤醒三尸虫,想要控制整个人类,这怎么可能?!”
“我没说是白屋,但跟白屋有关是真的,哈哈哈哈,你还是别问了,答案对你来说毫无用处,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办吧,今天就会死在这儿,是很可惜,你能抢得圣湖石说明你天赋很不错,可惜我非杀你不可。”巫鬼王轻声细语的说着。
“为什么非杀我不可!”杜森大声问道。
“因为你信上说,送信来的人就是要杀我的人,”巫鬼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你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既然这么说了,我是一定不会让你活的。可惜了你都不知道信上的内容是什么就来送死了。”
杜森听闻此话也无法再问了,知道自己今日应该是难逃一劫,遂暗自调息理气,嘴上喝道:“我们本无冤仇,我只是来查案问些答案,你若杀我不死,我定将回来杀你!”杜森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是凶多吉少,看来这巫鬼王是打定了主意要杀自己了,死也要死的有骨气些呀!
“好!好!好!你说的话果然与信中所言一致,我更要杀你了,我杀你还能杀不死吗?”巫鬼王说完便伸手凌空抓向杜森。
杜森但觉一股沉重的气流扑面而来,一下将自己撞开了七八步开外,杜森摇晃着站起来,但觉又是一股气流扑面压过来,杜森咬着牙,将手迎着气流使劲顶了上去,心中大喝一声,“斩!”
一道光波逆势而上,顺着巫鬼王压下来的气流直接斩向了巫鬼王的手心。
“咦!”巫鬼王大感奇怪的高声叫道:“居然是九难刀?你跟那鬼河王还有渊源么?”
杜森情急之中使出的正是在鬼河中化入身体的九难刀,配合着阴阳之气,虽然功力尚浅,但猛的使也来也是有模有样,唬了巫鬼王一大跳,听得巫鬼王奇怪的问自己,杜森却并不多言语,凝神调息,又是拼着力气连挥几刀。
巫鬼王却是坐不住了,杜森接二连三斩来的九难刀,虽然还伤不到自己,但不躲却也是不行,万一不小心中一下,那也是受罪不小。巫鬼王一个飞身在空中,双手凌空一撕,却将空气撕开了一个裂口,反手一抖,撕裂的空气竟似一个透明的塑料盆一样径直的罩在杜森的头上,将杜森完全的压在光罩之中。
燥热,就像缺氧一样呼吸不上来气,杜森拼了力气挥出去多少刀也不见回音,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杜森觉得自己头越来越沉,浑身燥热,说不出的憋闷感,越来越恍惚,感觉自己渐渐的飘了起来,天空忽明忽暗的闪烁,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似乎要失去知觉了,杜森心中想着不能昏过去,潜意识里急忙的调息运气,将自己身边所有的压力都一丝丝的化到身体里,随着脉络运行,身体似乎好受了些,杜森拼着命的吸收着身上的光罩之气,犹如扯下来的一团团蚕丝顺着自己的身体游走,缠绕,身体渐渐被填满一样的胀足感越来越重,吸收,消化,杜森一刻不停的调息运气,想将这胀足感消化于无形,想将这压在身上的光罩完全化开,然而,那光罩犹如取之不竭般的闪着幽蓝的光,稳稳的罩着自己不见一丝减少。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已经连续吸收了多少,光罩依旧不见减小,但自己身上的压力似乎小了些,杜森努力想睁开眼睛,透过忽明忽暗的光,杜森看到一只黑乎乎的巨掌向自己缓缓压来,杜森恍惚中加紧着调理气息,又将凝神丹紧紧的护住心脉,但随着巨掌的降临,杜森仍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如被撕裂的碎纸屑飘散在空中,绝望像乌云般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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