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刷个屁,魏四海那里要是真有poss机那才是撞鬼了。
虽然心中很不耐烦,但我还是把卡接了过来,毕竟这顿时间的开支比较大我身上的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我才刚把银行卡接过来,老关就提着礼盒要往屋里走,我一把把他给拦住了,“你干嘛?”
老关一愣,“我把东西放进去啊,你至少也得让我进去喝口水吧。”
我绝情地摇了摇头,“这些礼物就不必了,要真吃了说不定还会生病。辛苦你跑一趟了,你快去楼下大厅开房间回自己的房间喝吧,去晚了可就没房了。”
“不是,我这大老远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老油条是想蹬鼻子上脸去我师父和萧九九面前套套近乎。不给老关任何废话的机会,我直接将他给推出去把门关上。
师父还沉浸在见到杨千算的情绪中,倒是萧九九问了我一句,“谁啊?”
我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送钱的,不用管他。”
我刚要把银行卡给揣兜里,谁知道萧九九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把银行卡给夺了过去。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萧九九,“你干嘛?”
萧九九看了眼银行卡背面的密码,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擦,很是淡定地对我说道,“今后你身上的钱都归我管,免得你花钱大手大脚的,没几天这卡里的钱就没了。”
我心里叫起了撞天屈,这他妈什么和什么啊,我张玄清和你们出来到现在什么时候花钱大手大脚过了,还不都是你们对吃的住的有要求,我这花钱的一直都很心痛!
心里的这些话我也没勇气和萧九九说,自从那天被群狼围攻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不表白了一下,萧九九对我的态度让我无时无刻都想离她远点。
好在萧九九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拿了我三万块的银行卡后,摸出三百块现金给我,美其名曰是零用钱。拿着三百块的我顿时泪流满面,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少的零用钱。逢年过节的元宝叔哪次不是一千一千的给,太他妈小气了!
就在我心里不爽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没好气地把门打开怒道,“都说了让你自己去开一个房间,这么晚了你老来敲门干什么!”
站在门口的人懵了,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来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一路都看我不对眼的武珊珊。
“不是我以为你是”
“以为我是什么,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小情人?”
玛德,这小妞的脑洞真大,看她那副嫌弃的表情估计已经脑补了一出我当陈世美始乱终弃的大戏了。
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武珊珊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要不是我爸找你,我才不会来敲你的门。三楼茶坊,你自己去找他吧。”
武珊珊说完头也不回地迈着步子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门口凌乱。
这都什么和什么,有这样请人喝茶的吗?
虽然武珊珊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但魏四海的心愿我还是要完成的,毕竟这是师公留下来的烂账。
当我来到三楼茶坊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大晚上的茶坊只有武海一个人坐在那里,茶坊其他地方的灯也不开,那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要不是武海身上还穿着警服,那柜台沏茶的服务员估计早就赶人了。
“你们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
我走到武海对面坐下,武海笑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沏茶。
见又多了个不速之客,服务员一脸不爽地提着茶壶走过来,几乎是满含怨念帮我倒了一杯茶。
我有些尴尬地对服务员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武海却是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去管服务员,将两颗冰糖丢进菊花茶里开口对我说道,“今天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想要帮老魏完成愿望吗?我们留下来就是想和你谈谈那个案子不知道你对那个案子了解多少?”
没想到这武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我立马打起精神,将魏四海和我提过的部分和武海说了一遍。
说完我还十分不解地问武海,“老魏说这个案子是一个悬案,但这案子虽然诡异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是个悬案吧?”
在我想来这最多就是人口失踪加上交通意外凑到一起了,谁知道武海叹了口气,一脸凝重地对我说道,“说这案子是个悬案,是因为在后来的刑侦过程中我们发现死者的身份并不简单,或者说在进一步了解了死者身份以后,我们肯定这不是一场意外交通事故”
王京身死,王京的爷爷和妹妹无故消失。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当时还是刑警队长的老魏立刻就在公安系统里发布了寻人启事,至少找到这消失的爷孙俩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谁知道这公安总部不去还好,这一去老魏就无意间发现以前有个连环杀人案的在逃嫌犯照片和爷爷的照片有点像。
一个人的相貌随着时间的改变会渐渐地改变,但是脸上的疤痕和黑痣位置却不会改变。出于一个老刑警的敏锐,老魏用自己的权限调阅了以前连环杀人案的卷宗。通过作案地点和嫌犯籍贯生活习惯等各方面,肯定了连环杀人案的嫌犯和爷爷就是同一个人!
武海这故事说的可是越来越玄乎了,还没等我提问武海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马上又开口说道,“后来我们还是找到了王京的爷爷和妹妹。”
“等等,这么快就找到了?”
武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对啊,找到了。这其中的细节你有兴趣听?”
“额没有。”
武海是一个好刑警,但绝对不是个好的说书人。这转折快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是老魏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叫人去找那栋楼的地下室,因为之前爷爷所犯下的连环杀人案都是将尸体藏在地下室里。一直等到尸体腐烂变臭才被人发现。只是我们这一次怎么也没想到,死在地下室的不是其他受害人,而是他和自己的孙女。”
听武海的阐述,这爷孙两几乎是自杀。奇怪的是两人身上没有任何的内外伤,也不是中毒而死的,就好像平静地躺在地下室里睡着了一样。
老魏坚持这个案子有疑点,绝对不是简单的自杀案件。但是当时的公安系统重案要案多到不行,尤其老魏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在这个看起来有些疑点但又没有证据支持的案子上花费的时间太多,引起了公安部的强烈不满。
最终老魏固执己见,不惜辞职单独调查这个案件。
说到这里武海看了我一眼,“直到今天我们也相信老魏的直觉,认为这个案件疑点重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老魏是怎么死的吗?你自己看看吧。”
武海将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里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甚至可以说不是尸体,就是一团肉酱!
强烈的恶心感从我心里泛起,我差一点就把晚上吃的饭给吐出来了。
我强自抑制住想吐的冲动,艰难地开口问武海,“这照片上的是老魏?这他妈”
武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当时压路机的工人在早上七点的时候正常施工,施工的那一条街都是封了路的,大早上的也没几个人在街上走,可以说有没有人几乎是一目了然。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开压路机的工人还是在旁边负责指挥的工头,都坚称在施工之前他们有注意检查周围的环境。但老魏还是死了,被压路机给碾成了一片儿,法医甚至都没有办法确定他的死因。”
武海说的我心里毛毛的,不得不说魏四海这种死法简直太惨了。要是他死了以后被压路机压过倒也没什么,如果是活生生的
武海眼里闪过一丝希冀地问我,“你能和老魏对话,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究竟是怎么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这武海还真是高看我了。我要是能随便逮着个死人就和他沟通,那我早就去地府当公务员了,谁还在阳间混啊。
说白了也就是魏四海不知道为什么制造出鬼打墙和我交流了一下,但鬼打墙也不是说有就有的,估计弄那么一次他自己也元气大伤,但时间内是不会给我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强忍着恶心,我把照片又拿过来看了一下。本来想着只是随便瞄一眼,谁知道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点名堂。
我眯着眼睛指着照片左下角的一块水泥地对武海说道,“你看这里,是不是一个字?”
“哪儿?”
武海坐直了身体凑过来看,皱着眉头盯了老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哪里有字,不就是水泥地吗?”
“就在这儿啊,这么明显的一个字,一个箪字。”
为了保证自己指的准确,我都精准到手指甲尖了,谁知道武海还是摇头。
“我看不见有个字。”
武海这话让我一愣,他看不见,难道只有我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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