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欣的敬酒服是一个金丝盘口的高衩旗袍,上了车以后,王建军就把白欣欣的两只高跟鞋都脱掉了。
白欣欣坐在王建军的怀里,小声的对王建军说:“你把手拿出来,不要在这里!阿正还在呢!”
而王建军也凑近白欣欣的耳朵,哈出的热气几乎烫的白欣欣一个激灵,“阿正什么都听不见!”
说着,王建军便喊住了白欣欣如玉珠一般的耳垂。
白欣欣不自觉的缩着脖子,却怎么也躲不过王建军的进攻,想要呻吟出声,却又怕被毕正听见,额头已经沁出薄薄的一层汗珠。
“你松开我!阿正又不是聋子!”白欣欣穿着粗气,低声说着,两只手紧紧的抵在王建军的肩膀上。
终于到达建国门的的别墅,毕正终于松了口气,赶紧给这两座大神送下车吧!
他们老大憋的太久,自制力越来越差了,如果他不该听的不该看的听了或者看了,老大现在没心思考虑,时候反过味来找秋账他可就惨了。
等王建军抱着白欣欣一脚踹开自家大门,毕正看着王建军焦急的步伐,不禁喃喃自语,“老哥,老大都结婚了,你到底找到嫂子没啊!这么爱吃的你,连这婚礼你都错过了!”
毕正摇摇头,下头去帮这对新婚夫妇把门关好,把车停在大门侧面以后,放倒靠背,枕着自己的双臂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哎,我也当了回伴郎,我啥时候结婚呢?切,老哥这八字都没一撇呢,我急什么!”
毕方接到白欣欣和王建军要结婚的消息,是准备赶回去的,可是就在这时,奇门来了消息。
“毕哥,监控张慧雯的手机,在新省开机五分钟,两天后,在蒙省开机十分钟。”
“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毕方就开始琢磨,新省?慧雯去新省干什么?蒙省?
想到这里,毕方真想给自己个嘴巴!这么简单的去向他竟然都没想到,肯定是去她爸那里了!
可是,想到那个小儿麻痹症的中年男人,毕方有点头疼。那可是油盐不进的主啊,想从他那里带走慧雯,还要不伤害任何一方的情况下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无奈,欣欣的婚礼肯定是参加不了了,毕方给白欣欣发了个信息,便急急忙忙去了蒙省。
王建军抱着白欣欣一路来到婚房,入眼的红映衬的白欣欣的脸更加娇嫩,床头柜上点着暖黄色的长明灯,寓意他们的婚姻幸福一生一世长久光明。
王建军把白欣欣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刚要撤掉自己脖子上的领结,结果就听白欣欣闷哼一声。
王建军吓得一个激灵,“欣欣怎么了?”
白欣欣紧皱着眉,伸手在后腰处掏了一把,一把的花生、桂圆、莲子、大枣呈现在俩人眼前。
王建军有些哭笑不得,而白欣欣的所有热情却像是一盆凉水再次被浇灭了。
“建军,这是寓意早生贵子呢!建军,我……”
王建军直接以吻封缄,将白欣欣要说的话尽数吞入口中,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渊和压她嘴唇上的那两片嘴唇。
白欣欣挣扎想要说,王建军却完全不给她机会。
当白欣欣由于极度缺氧,浑身软绵,晕晕乎乎时,王建军一手将白欣欣抱起,让她像树懒一般攀附在他腰间,一手托着她,另外一只手直接将床罩掀翻到地上。
当白欣欣重新陷入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她知道,这一刻,终于要来了,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她看着俊朗的王建军,那双眼深邃的如同一个漩涡一般像是要把她吸进去,让她与他共同沉沦,她突然有些怕,眼睛像是躲避一样不敢再看他。
王建军轻柔的放好白欣欣以后,便起身随意的扯下身上的束缚,随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小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可能是刚才的动作中,原本盘成髻的头发松散开来,平铺在床上,顺着被褥的弧度,自然的散落着,像黑色的绸缎一样光滑柔软。
王建军看的如痴如醉,伸手抚摸着白欣欣细嫩的脸颊,他轻声的问:“欣欣,可以吗?”
白欣欣害羞的点点头,虽然俩人并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但是之前白欣欣一直都知道,王建军最多只是像讨要吃糖的孩子,而现在的王建军,则像是一头凶猛的雄狮,怎能让她不惧怕?
王建军贴上白欣欣,她身上的微凉让他躁动的心略微平静,她以舌去勾勒着她精致的五官,手也没闲着,有些焦急的解着她的金丝盘口。
当白欣欣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黢黑,房间内那盏暖黄色的长明灯依旧亮着,白欣欣觉得自己是被恶性的,一整天,她直是早上吃了一口面条,一口鸡蛋,半个半生不熟的饺子,喝了几杯酒,再没有任何东西了。
可是相比她空落落的胃,她的全身各处更加的不舒服。
她觉得她就像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了,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牵动着全身都跟着酸痛。
白欣欣不禁深吸口气,恰恰是这微弱的声音惊动了枕边的王建军。
王建军直接捞起白欣欣,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欣欣,你醒了!饿了么?”
俩人现在依旧躺在温暖的大床上,虽然白欣欣感觉身上已经不在粘腻,可是而却依旧**相对,白欣欣有些别扭的不知道该看哪里,更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傻姑娘,还在害羞吗?”
“……”
白欣欣的沉默让王建军闷笑出声,白欣欣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白欣欣抬手放在王建军的腰间,用力的拧了一下。
“咳咳,好了,我不笑了,我的宝贝欣欣肯定是饿了!”
王建军把白欣欣抱在怀里,长臂一伸,就从床头柜上端过来了一个碗。
白欣欣拉过杯子拢在胸前,歪着仰起头问:“你做的?”
“就怕你会饿,给你熬的牛奶燕麦粥,温度刚刚好,我喂你喝好不好?”
“不用,我自己喝就行!”
白欣欣端过碗,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弄弄的奶香加上略有嚼劲的燕麦,非常好喝!
白欣欣是真的饿了,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反而忘记了拢住被子。
而她身后的王建军则眼神幽暗,神色不明,悄悄的又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慢慢探过去。
白欣欣抱着碗来不及阻止,结果就是被王建军得逞了。
一碗粥,白欣欣喝了一半便不肯喝了,不是因为吃饱了,也不是因为粥不好喝,而是被作乱的王建军给打断了。
“怎么不喝了呢?”
“不喝了,你走开,我要起来去洗澡!”
“不用,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非常干净。”
王建军说的正经,可是听他说话的白欣欣却满脸红霞。
“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真的很干净,我也很干净,你要不要看看?”
“你是流氓吗!”白欣欣转过身不看他。
“欣欣,你吃的太少了,这样哪有力气,再吃点!乖,听话,再吃点!”
“我不想吃了!”
“那我喂你吃!”
白欣欣赌气的盖上被子说:“你喂我我也不吃!”
“好,那咱们就试试!”说着王建军端起碗直接灌了一大口的燕麦粥,托起白欣欣的后脑,嘴唇便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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