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乔阎王的银威之下,温媞儿捏着鼻子一口把姜糖水喝完了,重重的把碗放下,发出巨响,以示抗议。
乔承勋双腿自然交叠地坐着,手上拿着一台平板,悠哉地看着早新闻资讯。
温媞儿偷偷地瞄了一眼平板上的内容,好无聊……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痛经会痛几天?”
温媞儿挑了挑眉,每次听见乔阎王答非所问的回答总是叫人火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没那么痛了。”
“还是会痛?”
“也许应该有小概率不会痛。”
乔承勋皱眉,这算什么答案,“既然会痛,明天的拍卖会我去就好。”
“那怎么可以!”温媞儿情急之下,抬起缠有纱布的手,抱住男人硬实的手臂,“我保证明天绝对不会痛,你一定要带我去,不然我就叫臭糖果带我进、”
“活腻了?”乔承勋冷不防的打断少女的胆大妄为。
温媞儿吐吐舌头,想俏皮却俏皮不起来,肚子又迎来了一阵新的剧痛。
一瞬间,少女痛弯了腰,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乔承勋的心犹似被千刀万剐,仿佛她的痛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的,痛经有这么痛吗?
狠心将目光撇开,沉声道:“等一下吃完早餐,上去好好休息,别让轻轻又跑爷爷那里告状,又说我对你不好。”
“切……昨晚要不是你在游泳池里对我施暴两个小时,今天我也不至于痛成这样,我就要轻轻去找爷爷告状,她不去我自己去!”
温媞儿气哼哼的说,三分是警告,七分是抱怨。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痛经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把锅甩在他身上,意外的发现这种感觉很痛快。
乔承勋皱了皱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夏天游泳池里的水很凉快,但对于娇柔的女孩子来说,两个小时的浸泡,确实会对身体造成影响。
所以,她痛经的原因是因为他。
“是我的错,这个月不碰你了。”
“……”
温媞儿抬头看向男人一本正经的俊脸,丫的,真会算计。
乔承勋不再多说什么,将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拿起平板上班去。
温媞儿抱着肚子,扭头看向男人离去的高大背影,心顿时坠入了一片失落之中,无法自拔。
乔阎王就这样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温媞儿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臂上,黑眸中逐渐笼上一层忧郁。
她是那种为了一幅画,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执着到死的念想,洛离是她的念想,却不是她的归宿。
她的归宿……是这里,乔豪苑。
普天之下,除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一个角落是她的容身之处。
她是他的妻子,即便只是他随便拉来凑数的,她也还是他的妻子。
给他生小孩,给他暖床……这本来就是妻子应尽的义务,反过来,他也有义务给自己的妻子滋润的生活。
夫妻之间是双向的,没有谁能占谁多少便宜,也没有谁会亏多少委屈。
况且,在某些方面,他其实对她不差,不是吗?
至少给了她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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