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叹了口气,人各有志,这也是强求不得的。
一个月前,她已经着凌枫等人在江湖发了倡议书,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前来。
不过,骆清心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的可能之上,若是没有人因倡议而来,她也不会失望,若是有人来,那便是意外之喜!
骆清心制定了二十天的训练计划,包括急行军,拉练,负重越野等。
原本,骆清心是想陪着他们一起训练的,但是被端木北曜给拉了回来。
端木北曜的训练方法更加简单粗暴,当天的训练任务都是有标准的,他随便挑一个人出来,谁没达到,队一起罚,小队长加倍,队长加双倍,孟扬加四倍。
不服?可以,打赢我,不但不用加罚,他们还可以指派端木北曜做事。
不过,孟扬相信,这所谓的赢了云云,就是给他们画了一个大饼,根本咬不着。
可明知道这样,孟扬不敢不把他们一个个给盯死了,一个人达不到他罚四倍,两人达不到他罚八倍,这儿有九百九十六人,他还活不活了?
而定下这规矩后的端木北曜一转头,大摇大摆地牵着骆清心就走了。
孟扬等人只得认命地玩命训练。
日子虽紧张忙碌,却也井然有序。
端木北曜的日子过得更舒爽,他和骆承业虽然一见面就互怼,但对骆景山,他却温文有礼,骆景山对他是越看越满意。
到后来,一到天色傍黑了,就把他和骆清心一起往钦差行辕赶,说他一大把年纪了,就盼着早点抱重孙,骆承业耽于军务,终身大事还没着落,就指着骆清心赶紧给他生个重外孙了。
让骆清心哭笑不得,端木北曜倒是喜上眉梢。
骆清心发现,端木北曜和骆景山不知道在聊什么,一见她走近,立刻就打住话头。
这天晚上,骆景山不知道哪儿弄了一小坛酒,晚膳时,他一个劲地劝端木北曜多喝点。
端木北曜只是长得俊秀,酒量并不浅,结果,那足有两斤的小坛酒,进了他的肚子。骆景山看他喝,看得笑眯眯的。
骆清心见他们爷俩越聊越投机,便去演武场上走了一圈。
小半个时辰后回来,爷俩晚膳倒是用完了,聊得却越发投机了,不过,见骆清心回来,话题就断了。骆景山一改刚才的健谈,借口累了,把两人赶回去了。
一路上,骆清心见端木北曜一直勾起唇角,不禁道:“你跟爷爷聊什么了?这么开心?”
端木北曜笑道:“是我在向爷爷请教,怎么才能生儿子!”
骆清心:“……”
端木北曜眉眼含笑地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骆清心哼道:“我才不想知道!”
端木北曜笑道:“爷爷传授了我很多经验!”他吭吭哧哧地笑了起来,边笑边道:“洛洛,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喝的酒,是什么酒吗?”
骆清心看他一眼,那酒爷爷一口没喝,她也奇怪呢。
端木北曜压低了声音,意味深长地道:“那是爷爷着人从猎户手中买来的三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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