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突然安静下来的教室,有点不知所措。
所幸很快老师便反应了过来,温和的笑道:”新来的君皓小朋友,这是联盟上将君临夏女士,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哦,皓皓是不是认错了呢?”
“已经去世?是死掉了吗?”君皓小声询问道。
话音刚落,顿时引来一顿大笑。
先前出声询问的小女孩小大人似的笑道:“新同学,你是从哪个乡下来的?连去世是死了都不懂吗?”
坐在君皓身后的一个小胖子也在笑,不过却是好心解释道:“去世就是死了的意思,所以照片上的上将女士是已经去世了的,不可能是你的妈妈。”
“是不是你妈妈和上将长得有点像,所以你就看错了呢?”君皓左边的戴眼镜小男孩问道。
面对这一声声的询问,君皓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大家都没什么恶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默默抿着唇坐了回去,大眼睛盯着讲台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中。
见他这般,其他同学也觉得无趣,渐渐停下了询问。
老师只以为孩子真的是认错了,想着孩子刚来比较不适应,不好再问他什么,抬起手示意其他同学安静,继续上课。
教室里重新恢复秩序,但君皓却回想着那张照片久久不能回神。
虽然那个人和妈妈并没有很像,但他就是觉得那是妈妈,而且......妈妈也叫君临夏的不是么?
妈妈明明活得好好的,下午还会带着好吃的来接皓皓,怎么就去世了呢?..
小人想了很久很久,只觉得自己的小脑袋都不够用了。
小胖子和戴眼镜的男孩对视了一眼,一人盯着讲台上的老师,一人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则动了起来。
一点点金色的光芒突然在那只手中亮起,紧接着君皓便发现自己身后的椅子靠背好像动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思索。
睁大眼左右望了望,没看到什么,正准备继续思索时,又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不痛,但却无法忽视。
大眼睛刷的往左边看去,正正对上了眼镜男孩惊讶的目光。
小胖子也是一怔,而后又觉得惊奇。
“你怎么知道是他?”小胖子惊讶问道。
按照以前的试验,大家都会以为是他动手戳的呢,因为坐在后面的是他,所以很多人下意识都会回头,而不是往左边看。
君皓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向胖子,有点不敢确定的问道:“你们是在和皓皓玩游戏吗?”
“嗯嗯!”胖子猛点头,忽然觉得这个新来的小伙伴有点意思,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戳你啊?”
“因为是他戳皓皓的呀。”君皓一脸的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你是感知异能吗?”戴眼镜的男孩好奇问道。
君皓摇头,正想说不知道,“啪”的一道重击声响起,惊得慌忙扭头往发声出看去,便见到了老师阴沉沉的脸。
念在君皓是新来的份上,老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个警告的眼神便继续讲课去了。
君皓有点懵,悄悄扭头往左边看去,就见到戴眼镜的小男孩冲自己悄悄挤了下眼睛。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君皓却突然觉得有点小兴奋,觉得这种感觉棒极了。
也偷偷摸摸冲戴眼镜的小男孩笑了一下,而后立即扭头坐好,免得被老师发现。
小胖子和戴眼镜的小男孩对视了一眼,捂嘴偷笑,对身旁的新同学升起了浓厚兴趣。
这厢君皓渐渐适应,那厢君临夏顺着智能导航,步行来到一栋大厦门前。
水晶似的特殊材质布满整栋大厦,远远望去,就像是水晶宫一般。
君临夏抬眼往大厦外墙体上看去,“爱芙娱乐影视公司”八个大字映入眼帘,鎏金色的八个大字贴在水晶墙上,刺得人眼睛发疼。
微微垂下眼帘,君临夏看了眼智能腕表显示屏上的招聘广告,勾唇一笑,关闭智能腕表,抬步进了大厦。
大厅内装修得金碧辉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人。
寻到前台,看着那偷偷玩智脑连有人来了也不知道的女人,君临夏直接问道:“是你们这里招助理吗?”
听得她的询问,柜台前打扮精致的女人吓得慌忙关闭智脑,转身过来瞧见不是上司这才大松一口气。
“你找谁?”她肆无忌惮的打量眼前的人,见君临夏那身普普通通的行头,不重不轻的剜了君临夏一眼,为自己刚刚被吓到的事情做出回击。
君临夏嘴角微微翘起,完全无视女人的目光,语带笑意的又问了一遍,“请问是这里招助理吗?”
“是,怎么?你是来应聘助理的?”女人瞥眉问道,似乎有点看不上君临夏这副纤瘦的身材。
她问道:“你知道助理是做什么的吗?这可不是给你借机接近明星的机会,是要真正做事的,你行吗?”
“当然。”君临夏笑着回道,神情十分笃定。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女人抱臂又把君临夏上上下下给打量了一遍,这才不耐的抬手往电梯口一指:
“十五楼,人事部。”
说着见君临夏扭头就走,又喊道:“喂!我劝你最好还是把你这头乱糟糟的头发给绑起来,不然楼没上去就被主管轰了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君临夏脚步一顿,看了眼身旁墙壁反光出来的人影,瞧见那一头要长不短的乱发,想起自己以前的黑长直,颇觉嫌弃。
抬起的脚步一转,倒回前台,伸手一把把女人身前的皮筋拿了过来,三两下把头发绑了起来。
“你你你......这是我的皮筋啊喂!”
“谢了!”冲女人抛了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媚眼,君临夏嘴角扬起,心情极好的跨入了电梯。
只留下没了皮筋的前台女人风中凌乱中。
“谁......谁要你谢啊!”许久,女人娇嗔道,那软软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在矫情呢还是在生气。
但不管是什么,已经上了电梯的君临夏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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