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晕,她还把族长的晚餐吃得精光。”
小猪用一种愤愤不平的语气说话,并且给了红红一种小猪跟她是同仇敌忾的感觉之后,红红很快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小猪的身上,反而有些烦躁的盯着族长方略骐住所的方向:“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鬼?”
“那个女人”
小猪原本是想把文雨涵周身那些星星点点的古怪说出来的,但是莫名的话到嘴边就说不下去了,小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是说话是看时机的,时机已经过了,那么再说也没有一开始想要的效果了,虽然小猪到现在也不清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效果。
“那个女人,怎么了?”
红红听到小猪说了一半不往下说,心情烦躁的她脾气不太好的追问了一句,小猪立刻就把之前的愧疚之心抛到了脑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气恼的表情:“她说,她是绝对不会离开族长的。”
虽然那个女人说的是她根本就不想离开,可想当然的,女人想要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他们的族长吗?
“这个女人!”
红红忍不住咆哮了一声,身为在场最年长的女性,红红的咆哮还是有一定的威力的,跟在她身后的男男女女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耳朵,脸上或痛苦或烦躁,反倒是站在红红对面的小猪并没有感到那么强的压迫感。
“我要杀了她!”
这并不是红红第一次表现出嗜血的特性,却是红红第一次表现的如此坚定,在场的人都深知红红对族长的痴迷,明明知道她跟族长的差距有多大,也知道族里多数是不会允许族长选择她为伴侣的,但是红红不止一次的表示哪怕不做伴侣就是做情人她也愿意,只要是族长的命令,哪怕让她去死她都愿意。
所以跟红红一起玩的女孩子们哪怕真有谁对族长有心的,也不会在红红面前显露出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男孩子们上来劝慰红红了。
“红红,你别着急,事情怎么样还很难说的。”
“就是啊,红红,虽然小猪说那个女人有心,但是族长怎么想还难说。”
“毕竟这几十年是第一次出现外星迷失者,我觉得族长应该是好奇才对。”
“我也觉得,说不定族长把她留在身边是为了好好调查她。”
“就是啊,红红你先别着急,事情怎么样还很难说的。”
同伴的劝慰多少让红红的情绪平复下来,但是对于红红来说血液冲到头顶想要平复下来的话,恐怕要花很多精力,红红捏紧了拳头,牙根隐隐传来了血腥味,站在红红身后的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红红这样,他们的反应很快,顷刻间就从红红的身边退了开来,而捏紧了拳头的红红毫不犹豫的一拳砸向了身侧的一块巨石。
“轰”
半人高的大石头碎裂一地,红红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血红色,其他人面面相觑,知道红红是动了真怒,刚刚还笑嘻嘻的年轻人们这会都安安静静的站在了一旁,红红重重喘息了一声,终于把脑子里的暴躁压了下去。
“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小猪看到红红已经发泄结束,知道她一时半会也怒不起来了,他微微偏了偏头,示意大家离开现在这个位置,毕竟这里距离大人们的活动区域还是很近的,如果有人看到了这一地狼藉,又会逮着他们教育了。
“好。”
红红看了看周遭的人,小猪还是有些用处的,不能在此时驳他的面子,毕竟如果她要对付那个女人,小猪是很有效的帮手。
“去湖边吧。”
确认红红的状态恢复了,其他人也凑上来七嘴八舌,年轻人热烈的气氛又重新被开启,红红伸手拉着小猪就往前走,其他年轻人的脸上多少显露了几分不甘愿,但这会子好容易情绪恢复了,谁也不想再看到刚才那样的红红,
湖水波光粼粼,年轻人们三三两两,夜是如此的安静,让人心旷神怡,而与年轻人们刚才类似的那种紧张气氛,现在也在莱恩族最高机密等级的会议室里展现者。
“老贺,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外星迷失者,没痛没伤没检查,就这样放进族长的房间里,你觉得合适吗?”
“老彤啊,你说话好好说,你这样气势汹汹,老贺怎么回答你,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长老,就不能彼此互称长老吗?”
“现在还管这些事情?就算族长新奇那样的女人,也要先通过我们长老会的审查才能送过去啊。”
老彤显然是一个气性比较暴躁的男人,说话做事都比较直接,看得过眼的他什么也不会说,看不过眼的他绝对没有办法忍受,是一定要吼出来的。
贺长老不是第一次跟彤长老共事,虽然彤长老说的话并不好听,但是贺长老却很喜欢这样的彤长老,跟他说话不需要动脑子,只要清楚的告诉他什么是什么就好了。..
“老彤,话不是这样说的,族长是什么性子的人我们都清楚,我觉得你们可以给族长更多一些信心。”
贺长老的话让几个温和派的长老不住的点头,彤长老却不肯放弃,他干脆的摇了摇头:“我信任族长的人品,但是我不信任那些外星迷失者,他们身上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对族长造成什么影响。”
这话也是实情,作为这个星球上的千年大族,莱恩族里曾经有很多的外星迷失者出现的记录,他们有的安静的来,安静的走,也有的安静的来,安静的死,但更有大张旗鼓的来,大张旗鼓的走,同时被带走的,还有昙瑞星球上各个种族的人,有中途逃离的人回来说过,那些人被带回去,要做研究,做标本。
研究?标本?
就像他们曾经在古遗迹里看到的那些古文明里展现的东西吗?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彤长老的话一瞬间唤醒了长老们内心最深处的记忆,他们无可避免的站在了彤长老那一边,气氛有些凝固,所有人的实现落在了长桌的尽头,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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