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玲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张承志正要往鞋架上看,听到了小孩的哭声,抬头朝着楼上看了过去。
“原来我乖孙在楼上呀!”张承志一说起他的乖孙子,就满面的笑容,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了。
张承志刚一上楼,谭玲玲就走到客卧门口,把门打开,叫了孙鹏朝着门口走去。
孙鹏换好了鞋,转身就要出门,回头看了谭玲玲一眼,一把抱住了谭玲玲,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孙鹏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甚至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了。
谭玲玲的身上散发着少妇特有的成熟的风韵,这简直让他着迷,其实第一次见到谭玲玲的时候,孙鹏就有点喜欢谭玲玲了,只是因为工作的专业,让他一直都不敢逾越,还有前一段的感情伤害,让他学会保护自己,不敢轻易的付出自己的情感。
这段时间跟谭玲玲相处下来,他感觉到谭玲玲对他是有感觉的,今天还带他回家,刚才有了肌肤之亲,什么专业操守了,全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谭玲玲。
一旦被激发,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谭玲玲回吻了孙鹏,在他耳边柔声道:“等下我打电话给你。”
楼上传来了开门声,谭玲玲把孙鹏往外一推,轻轻的关上了门,来到了客厅的瑜伽垫上,做起了瑜伽。
张承志抱着乖孙下了楼,看到谭玲玲在做瑜伽,穿的有那么诱惑,不过好在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也没说什么,本来还想多呆一会儿的,看到乖孙好像已经想睡觉了,就把乖孙往保姆的怀里一放:“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谭玲玲起身,把张承志送到了门口,张承志在谭玲玲的身上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却忍住了没说,转身走了。
谭玲玲关上了门,看了保姆一眼,冷冷道:“还不上楼去。”
保姆答应着上楼去了,谭玲玲拿起了手机,回到了房间里,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妈,我表姐是不是在城里做保姆?”
“是呀!怎么了?”
“我家里的这个保姆不怎么可靠,我怀疑是张承志这老家伙派来监视我的,妈,你让我表姐来帮我带孩子,好不好?”
“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自己的公公是老家伙呢?”
“妈,你都不知道,他,他半夜跑到我家里来,还不想走,还不住的往我身上瞅,妈,我害怕,你还是让表姐来吧!”
“不会吧!他怎么会这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他儿子张小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就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好吧!我明天就给你表姐打电话,让她过去帮你带孩子,身边有个自己人照顾,妈也放心一点。”
“谢谢妈!”谭玲玲的嘴角滑过了淡淡的笑容。
谭玲玲挂断了电话,找到了孙鹏的号码,打算拨过去了,想了想,又放下了,想必现在孙鹏正在等着电话,她就喜欢看孙鹏那着急的样子。
谭玲玲坐在床边,闭上了眼睛,脑袋里浮现出了孙鹏那健硕的身体,人长得那么帅,身材还那么好,自从见到孙鹏的那一刻,她就吃定孙鹏了。
现在,她不着急了,鱼儿已经上钩了,她要好好的煎熬一下孙鹏。
孙鹏的电话打来了,谭玲玲笑了,他还是忍不住了,在情感与的克制方面,男人始终比女人差了一点,孙鹏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得到,狠狠的得到。
谭玲玲没有接电话,而是按了静音,看谁比谁着急,之前还装假正经,现在本性露出来了吧!
谭玲玲心中比孙鹏还要渴望万分,自从怀孕以来,她一直没有解决过,早就忍不住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忍,她太明白男女之间的关系博弈了,男人嘛,得不到的时候,总想着得到,得到了,总有厌烦的一天。谭玲玲早就想好了,她跟孙鹏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只是一时之欢,她需要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孙鹏绝对是最理想的对象,她仔细的观察过了,至少在健身房这个地方,孙鹏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
谭玲玲需要的是一个对她好的男人,但是绝对不能太花心,那样,这个男人到最后只会属于别人。
孙鹏第三次打来的时候,谭玲玲终于接听了,酝酿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宣泄而出了。
谭玲玲一接听电话,就哭了,伤心的哭了。
“你怎么了?”孙鹏紧张的问道。
尽管在感情上曾经失败过,可是很显然,这家伙一点也没有吸取教训,有的人,情感上经常受挫,埋怨自己为什么总是会遇到绿茶婊,其实很简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天生就有吸引绿茶婊的特质。孙鹏就是这样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专业的健身教练,他比其他的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教练要好的多,但是,他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容易投入感情。
一旦投入这段感情,他的致命弱点就会暴露,那就是,失去自我。
“其实刚才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公公,我也没有老公。”
“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其实是被人的。”谭玲玲把自己过去的经历都跟孙鹏说了,有些事情不要说假话,但是有些事情,就算说出真相,也没什么关系,谭玲玲现在告诉孙鹏这些,只是想让孙鹏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即使得不到陈伟,得到这个跟陈伟有几分相似的人也很不错。
“混蛋,人渣!”孙鹏怒骂着,“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畜生,老天怎么不收他呀!”
“老天已经收了他了,他死了,一次车祸,我爸妈知道我怀孕以后,不让我把孩子打掉,因为两家人是世交,他们想这个孩子为他们家延续香火,我始终是心软了,就答应了他们,谁知道,我这么做,反倒为自己编造了一个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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