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叫不上名字的水墨画、雕花的门扉和屏风
陈圆圆在屋内比较大的空地上,不敢乱碰,“他喵的,我要是手劲大了,碰坏点东西,估计把我卖了都赔不起吧!”
“这么硬的床,你刚来就能睡得着啊。”尤静趴在陈圆圆旁边,不停的摆动着双脚。
“几点了?”陈圆圆因为刚醒,明显有些懵。
“快中午了。”尤静拿出手机看了看回道。
“没想到一睡就这么久”陈圆圆慢慢起身抻了个懒腰,“你让我来你家,真的是让我来做菜?”
“恩你非要做的话,我也不拦你啊。”尤静在床上抱着枕头翻了个身。
“”陈圆圆觉得自己的话就是白说,这货根本就是装作没听懂,完全无视了自己问话中的另一重意思,‘让我来这的目的’。
两个人在房间内又呆了一会儿,尤静才懒洋洋的起床坐在了一旁。
“中午吃什么呢?”尤静摆弄着手机自言自语道。
“”陈圆圆则是装作没听到,把头撇向了一边。
“回锅肉、东坡肘子狮子头、盐水鸭”尤静也没在意,就在那自顾自的背起了菜名。
陈圆圆虽然食量有所下降了,但依然很馋。尤静这边才说了十几个名菜,她就不再闹别扭,开始和尤静说起了自己特别想吃的菜。
“我现在突然有点怀念起以前的食量了呢现在根本就吃不下多少。”陈圆圆一边不停的咽着口水,一边看着尤静打电话叫菜。
“其实是我妈特想见见你,所以才让我叫你来的。”尤静放下手机,双手托腮的打量着陈圆圆道。
“哦,那就见呗。”陈圆圆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下衣服。
“这次不问为什么?”尤静的表情有些失望。
“不用吧,我大概能猜得出来,不就是你平时总和你妈,提起我的事。让她产生了好奇,所以”陈圆圆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女人太聪明可不好。”尤静撇了撇嘴,语气透露着不甘。
“这是你爸说的?还是你妈说的?”陈圆圆下意识的问道。
“我妈”
“阿姨果然是个睿智的人呢!”陈圆圆点头称赞道。
“”
“你就是圆圆吧,长得可真漂亮来,快来跟我一起坐。”一个穿着很是‘普通’的美妇,拉过陈圆圆坐下后,就唠起了家常。
某人全程都表现得特别腼腆,一点都没有表露出平时女汉子的做派。
“比我还能装呢”尤静在心里吐糟道,“她这性格根本就和老爸给我的,‘各类的人概括’不一样好么!一会儿内向,一会儿又大方的;一会儿胆子大到可怕,一会儿又真让人搞不懂。”
这顿饭期间的气氛,相当的不错。尤静的母亲,频频给陈圆圆夹菜。期间好听的话,更是没停过,不是夸她学习好,就是身材棒的。
如果不是陈圆圆早已练就了‘自我贬低清醒法’,估计早就被这美妇夸得晕头转向了。
“已经这么晚了啊”美妇看了看时间,抿了口茶,就起身打算去办事了,“圆圆有时间常来啊,我这女儿平时总在酒店待着也不知道陪我”
“你哥还没结婚么?”陈圆圆见美妇走了,就向尤静问道。
“结了啊,怎么了?”
“结了?”陈圆圆微微的愣了下。
“你不会是以为我妈想让你嫁给我哥吧?”尤静听她的问题,很快就联想到了这点。
于是笑着劝道,“我妈可跟那些中年妇女不一样,她最讲究的是尊重个人意愿,你不愿意做的事,她绝对不会强求的。”
“就像刚才,我是以前跟我妈提起过你很能吃,她才会给你夹那么些菜的”
尤静这算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不少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又是一个有手腕的女人呢,和我妈有些类似”陈圆圆心中想到,“那她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夸我呢?”
“罗琴这女儿心眼可真多,竟然把这么多大事都瞒着家里人。”美妇坐在车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这次见面,我还真不敢相信,罗琴和我女儿说的竟然是同一个人。”美妇想着想着,突然露出了和尤静一样恶趣味的笑容,“那我到底要不要把她的这些小秘密告诉给罗琴呢好难决定啊!”
陈圆圆晚上回家的时候,父母并没有什么异常,这让她心中的那点担忧慢慢消散了,“可能是她真的很喜欢我吧!”
“你今天怎么没睡觉?”尤静在一旁奇怪的问道。
“被烦心事闹的呗”陈圆圆叹了口气,“我马上就要去考托福了,但考试地点有点远,来回最少也得两天这让我怎么跟家里人说啊。”
“早知道会面临这种情况,我就不该瞒着家里考高中的事。明明可以在学校一住,有你帮我担着我不就想去哪就能去哪了么?!唉因小失大啊!”
“”尤静听到她这一番言论,心里吐糟道,“你现在才想到啊,早干嘛去了!”
“静静”陈圆圆用那种又甜又腻的声音说着,又显亲昵的拉过了尤静的手,“帮我出个主意嘛。”
尤静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唉,好啦,我回去给你想想。”
“果然静静最好了。”陈圆圆依旧用着刚才的那种声线。
“你说话正常点吧,这种声音实在太太腻人了。”
“恩,好,我马上就换。”声音依旧腻人。
“再这样,别怪我不帮了啊。”尤静瞪了陈圆圆一眼。
“嗯哼,这回正常了吧。”
“这还差不多。”
“没想到尤静的母亲竟然帮我说服了我妈,说上她那住几天。”陈圆圆和孙国良一同坐在驶向远方的火车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想什么呢?”孙国良将行李放在了床下。
“没什么。”陈圆圆甩了甩头,“对了,这次我们去京都,并不光是考试吧?”
“恩,我还打算把你介绍给我的老朋友,哦,就是还在大学任教的那两个。”孙国良坐在了下铺。
“好吧,又是攀比”陈圆圆说着爬上了中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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