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伺机待发的报复,一击即中,但它的灵性却没有讨得小主人的欢迎,反而,伤了小主人幼小的心灵……
午后,阳光慵懒。
温暖晴随着医生去交医药费,让那两个熊孩子养动物的初衷是培养他们的爱心,谁想他们受温清朗的基因查毒的太深了,竟然一个比一个……
唉,心好累!
病房,刚刚打过狂犬疫苗、被医生治疗过的温深易,火气暴涨,他淡淡的看着坐在一旁抱着他的手,还在哭的温心乐,平静的吩咐:“把那只猫给我扔了。”
“……啥?”
温心乐惊的连哭都忘了,傻愣愣的看着满脸黑色的温深易。
“它挠了我!!”看道温心乐这副呆样他就生气,温深易腥红着眼咆哮出口,“用你的猪脑子给我好好掂量掂量:嗯,是你哥重要,还是那只伤了你哥的猫重要——!!!!”
“……”温心乐。反正现在哥哥已经没事了,她可以说:猫重要吗?
唉。
温心乐,眼巴巴的看着温深易受伤的手,久久,她闷闷的说:“好,等我们回家了,我就把易易给丢掉。”
“……”
达到了目的,温深易并没有满意、得意,而是,愤怒愤怒愤怒怒不可遏。“温心乐,你要把谁丢掉,你给我……再说一遍!”
“把易易丢掉啊……”温心乐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比被猫挠了之前还要难搞,难不成:癫痫了?
哎呀,妈咪好像说过,被猫挠了,可能会得狂犬病的,易易这是,发作了》可是不该啊,医生大叔已经帮他治疗过了呀……
见温心乐疑惑的样子,温深易用从被窝里抽出没受伤的手。无奈抚额。对她的智商,他不生气了,有的只是:无语。
“把猫丢掉,不是把易易丢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把我的名字套在一只禽兽身上。不许!!!”
“……”闻言,温心乐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我是跟你学的。”
“温心乐……”
“啊?”
“再还一句嘴试试。”温深易的声音可冷了。
温心乐缩了缩脖子,把受伤的手还给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死活的再次哼唧了一句,“看在你那么可恶的份儿上,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但要继续养易易,我还要感谢它……挠了你!!”
……
温暖晴推开房门进去之后,看到温深易臭着小脸歇斯底里的狂吼样儿,真有那么一秒钟,给吓蒙了。
难不成:狂犬疫苗没用?
再转头一瞄,瞥见温心乐满脸俏皮,偷笑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温深易。
明明,很不和谐的一幕。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感到无奈的温暖晴,心里此刻忽然觉得好安静……
时光原来一直,如此静好,只是都体现在那些不易让人察觉的细节上,要用心才能感受到。
“妈咪。”温心乐看到温暖晴立刻小跑的过去,一下子抱紧了她的腿。
温暖晴宠溺的牵住了小女儿的手,走向温深易的床边,柔声问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又被乐乐气着啦?”
……
海边别墅。温清朗接了一个电话就走出了书房。
刚才,他派去一直保护温暖晴他们的人竟然告诉他:温深易被猫抓了,他们现在都在医院!
脸色,难看异常。
猫?
身体里暴戾的因子令他想要毁了那只猫。以及养那只猫的主人,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只猫的主人是他的小公主,让他怎么忍心再去责怪?
“清朗,你去哪儿?”白以染这几天这句话问的都不知道第多少遍了。
温清朗没有瞒她:“易易被猫抓伤了,我去看看他。”
“什么?”白以染很担心的问。“那他还好吗??”
幽深如海的眼眸,讳莫如深的扫了眼白以染,温清朗温润着嗓子,说:“你在关心他?”
“那当然了,他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白以染好像对温清黎的问题感到特别的奇怪,顿了顿,她说,“我陪你一起吧!”
温清朗沉默了一下,“不用了,你在家歇着,无聊的话,就叫蔡时俊,或者葛海和韩章来陪陪你。”
一边说,温清朗一边走向门口,嘭的一声,房间里归于了清冷。
看温清朗走了,白以染脸上的担忧,好像收放自如,铁青的脸色却打从心底里出来,美眸阴沉:温暖晴,连车祸你都能避得开,不得不说,你是个有福的人,我也不想与你为敌……
可你为什么总要逼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带着你的孩子,从我和温清朗的生活中,消失的干干净净呢?!
捂住脸,婚纱照的拍期,遥遥无期,说好的结婚,现在谁都不提,温暖晴,这些都是你的出现造成的,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厌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
姐姐,我该怎么办……
……
“喵喵挠的好!”来探望的谭之雅丝毫没有探望者该有的表情,惹得那母女三人在一旁恶狠狠的瞪着她。
温暖晴:“怎么说话呢,合着不是你儿子受伤,你不心疼是不是?”
温心乐:“干妈你小心被易易报复!”
相比于温暖晴和温心乐的激动,温深易云淡风轻的看着谭之雅,笑的人畜无害:“干妈,我的獒可想你了。”
说出的话,却威力十足。
那只獒……
妈的,不仅难看,还凶神恶煞。
被威胁的女人艰难的吞了下口水,暗骂自己没脑子,虽然平时对温深易那副明明是小孩,非要装大人的样子,早就不顺眼了,那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啊,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嘲笑温深易,尤其是这个时候。
“易易……”她正要为自己脱.罪,门口突然传来了“咚咚咚”声。
是温暖晴去开的门,看到熟悉的俊脸,她不禁揪紧了身侧的衣角,他的出现,没有跟她打一声招呼,是的,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弄乱了她费尽力气收拾好的心情。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疏离淡漠。
“听说儿子受了伤,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该来看看么?”温清朗很不要脸的不请自入。
看着推开她,从她身边走进去的男人,温暖晴叹了口气,旋即不解的关上门,跟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易易受伤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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