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别院。
问青天眼神又开始显出些猩红,崩溃的陈云姑被拉进内房。
几个时辰的折腾,最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二十多岁的小寡妇赤条条躺在床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会是熬夜了才眼红的吧?”
旁边是响起酣睡声的问青天。洗澡可以解乏,女人可以解压,对他来说,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才对得起人生这一趟。
明知道对面小男人惯会装聋作哑,无奈的陈云姑卷曲着身子依偎在他身边,拉了张被子将俩人盖住,不一会也进入梦乡。
连她自己都奇怪,自从跟问青天以这种解毒的理由同居以来,每次睡着都会睡的非常踏实,不在有恶梦出现,每次醒来,也不会象以前马上清明,忧虑她大哥一家人子人来。
当问青天醒来,总是会急急忙忙整理一番,穿衣离开,就象因为贪睡耽误了什么事。每当这时,陈云姑搭在他腰际的玉臂会被慢慢移开。有时,小男人会在她的额头亲一下,不敢想象被塞留城很多高官富人垂涎的大美女陈云姑,已经被他拿下。
“你又要走吗?” 懒庸的陈云姑坐起来问,声音中的哀怨不加掩饰。
她每次都装睡等问青天走了才起,这次实在忍不住了。问青天每次回来不说几句话,把她整惨了就离开,好像回来就为要她一次。
“昨天药份就备齐了,需要我重新加工一次。”
问青天在一丝不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身上有种特殊味道上次引起守门军卫靠近闻了一闻,那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遇到此道中人。他需要在身上撒些药粉,掩盖跟女人缠绵后的浑浊气味。
陈云姑不愧是让很多男人感到饥渴的女人,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和那些妓女截然不同。这是他除了妓女外,碰的第一个正常女人,有种一日不碰就心痒的感觉。
陈云姑遮胸的被子落下一截,露出俩个硕大却被她平时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雪山之巅。终于可以拿药回家,却不是巨大的惊喜,多了难言的苦涩失落。
在这无忧无虑的别院,她可以静下心来思考很多过往不曾留意的生活问题。问青天的到来,每次象巨石扔在她的心湖,激起无边的涟漪。
但这个小男人似乎在回避某个问题,他跟她关系的问题。
她的失落和迟钝被问青天看在眼里,却只是心中叹了一声,假装不知。
陈云姑反应过来问:“是我嫂嫂的药吧?”
问青天点头。尽量不敢直面她的眼神,陈云姑是喜形于色的真性情女人,而他是带几层面具活着的人,他的目标是不择手段的往上爬,不止是武力,社会地位也很需要,必须到达一定高度,他才能揭开身世之谜,才能掌控命运。
他现在能力低微,根本不考虑家室的问题。
“那婉仪呢?” 陈云姑问。
“没有找到抑制**发作的药方。”
“不是有你么?”
陈云姑盯着问青天的侧背,她觉的他一个人能顶十个猛男威武。但她说完,马上陷入了沉默,依婉仪对问青天的好感或许能接受这种治疗,但前提是问青天必须承认是她的男人才有可能,也就是婚姻的绑定。
婉仪要的问青天给不了,而问青天既然来广阔的国都发展,必然不想有婚姻的牵绊。
问青天没有回答匆匆出了小院,正遇出来打水的嫣红,俩人差点撞在一起,想不说话也不行。而每当这时,他手上总是拿着一本药材方面的书籍,好像回来取东西。
嫣红见问青天只是朝她微笑一下就要离开,急忙道:“听说你当了药司,就是缺钱也不能耽误学业啊。”
别人都传言问青天勤工俭学,嫣红知道他问她家小姐借过钱,就深信不疑。
“最近课程不忙,我想学点手艺,不是钱的问题。”
“我这里有俩个金币,你拿去用吧。”
不由分说,嫣红将俩个金币塞到问青天手中,羞红着鹅脸,一溜烟小跑离开了。
问青天无奈的笑纳。
他需要的金币量正以不知不觉的速度增加,一些珍稀草药一株就是需要几十金币都难求,一颗丹药的成型恐怕的几百金币。俩个金币?不够他平时零花,不过,却可以支付维成风的工资,让他好好做事。
善记药堂的药剂院中,问青天私人办公处的门是敞开的,一个优雅的绝色女子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翻看桌面的一些材料,见正主回来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院子几百弟子在忙活,问青天不相信有贼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窃,但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这里是他平时严令其他人踏足的地方,就因为他打着普通药司的幌子,其实在研究宗门丹药的炼制。
“你是欧阳雅妃吧。”
问青天进门,见那女子只是随意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没有看清他,就继续翻看属于他的私人资料。都是有关洗经丹、还魂丹还有炼制玉手需要的草药,至于乾元丹,因为后园有现成的草药,没敢留一点资料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是我?” 欧阳雅妃有点吃惊。
这是她跟问青天第一正面面对,她是偷偷看过他,但相信问青天连她的背影都没见过。
问青天快步过去,不客气的将她手中的稿纸拿走。
欧阳雅妃目瞪口呆的看着恼火的药司,敢对东家如此无礼的下属,这恐怕是第一个。怪不得她母亲一再吩咐她,问青天是个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美女在他面前并不能得到和其他男人一般的宽容。
其实,她就看不懂这些资料内容,她对药材一窍不通,包括她弟弟对此也没有任何兴趣。不过,她母亲交给她一个棘手的任务,想知道问青天手上有什么对他们姐弟体质改善的丹药?
“你可以出去了,我需要办公。”
问青天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欧阳雅妃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里貌似是她家的产业。
“你就是这样对待美女的吗?” 她不敢说自己是东家,她母亲都在问青天那里吃瘪,她更不敢拿东家的身份压人。
问青天扭头对门口焦急的王嫂道:“王嫂,送客。”
忐忑不安的王嫂犹豫的走近欧阳雅妃,但她哆嗦着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俩位都是她不敢得罪的人,欧阳小姐自然不用说,会对下人动手的问青天更加可怕……。
欧阳雅妃早气的胸脯起伏,每个男人见了她,恨不得盯着她吃进肚子,没见过问青天这种连正眼看她的心思都没有的男人。真是少见的奇耻大辱,但不知为什么?屈于旁边男人不容妥协的压力,她哼了一声,一跺脚快步离去。
“王嫂,以后别人进我的房间,你就准备回家吧。”
王嫂低头称是的声音传出,气的欧阳雅妃身子都在发抖了,在几百弟子饥色的眼神中,目不斜视 “ 逃离 ” 药剂院。
欧阳雅妃上到她弟的三楼,欧阳简一看他姐的脸色就猜到情况不妙,尽管很小心的询问,还是惹来他姐把一套精美的茶具摔的粉碎。从小到大,他是第一次见她姐真发火,跟以前跟他瞎玩打闹不同。
“他死定了,他死定了……。”
欧阳雅妃一直语无伦次的重复无用的威胁,但刚才为何在问青天面前不敢留句狠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到底自己为什么会妥协?为何那个小男人身上有种让别人屈服他的气势?而意志不坚强的她们会不由自主的低头?她觉的在问青天面前丢了脸,但怎么找回面子?一筹莫展。至于教训问青天一顿那更是一句空话,欧阳简的那些朋友一见问青天是打架专家,早就不敢在提为她出气的话。
“姐,要不我叫几个人把他拉到巷角,你狠狠的踢他几脚?” 欧阳简一副深谋远虑表情,显然,此举他想过多次。
欧阳雅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们欧阳家不搞歪门邪道,你不要听那帮狐朋狗友的。”
欧阳简被他姐瞪的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欧阳家的传统就是每个人都要有担当,能独立处理自己遇到的麻烦事,他姐显然要自己报仇,他期待问青天吃瘪的时候。
“姐,你看。”
欧阳简拿出他那帮损友让他传递的信,都是赞美欧阳雅妃绝色的:红妆妩媚,气质如靥,倾国倾城,名垂国史……。
欧阳雅妃正在气头上,一把拿过撕的粉碎,摔在弟弟身上。
她这个弟弟少不更事,明知道她看不起那帮人,还常拿他们的情诗给她看,所有人的赞美都没有问青天一个人对她的不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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