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媚柔,今天穿着粉色衣裙,衣裙下难掩傲人的身材,加上其精致的五官,天生妩媚的神情,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下,立刻便是散发着几乎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
蔺相尘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斗笠之下狠狠的刮了好几眼后,才递出了一张薄薄的宣纸。
对面的齐媚柔凝重的接过宣纸后,打开轻声念道。
“天青玉,凝魂草,灭神花,青色竹根……”
话音未落,却让齐媚柔心中又是一个咯噔。
“这位大人,这一楼喧闹,您还是跟着小女去二楼雅间吧。”楞了一下的齐媚柔瞬间便恢复了脸上的笑容,但说话语气中却又多了一丝敬畏,丝毫不敢怠慢。
蔺相尘对于眼前这女人的反应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去了二楼,我特么就买几株药草,总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随后在齐媚柔的带领下,蔺相尘来到了极草堂的二楼。
“您再在雅间稍坐,我这就去请家叔来。”齐媚柔把蔺相尘请进了雅间,安排好茶水后后,便急忙转身离开了。
在房间待了一小会后,齐媚柔再次归来,只不过这次,在其身前的还有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
蔺相尘目光在老者身上停留片刻,可以感知出这位老者的修为至少在蝉蜕以上。
“这位就是我们极草堂的管事人,齐掌柜。”齐媚柔恭声介绍到。
待这名老者在蔺相尘左手旁坐下之后,神色复杂,略微打量了蔺相尘两眼后,开始坐立难安,欲言又止。
最终,两鬓斑白的老者一咬牙开口道。
“老朽敢问这位大人,您当真是一位魂师?”两鬓斑白的老者,脸色微微一变,小声问道。
“嗯?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今天这人遇见我都像遇见瘟神了呢,敢情把我当做魂师了啊。”蔺相尘心中豁然开朗,终于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又转念一想,所幸就误打误撞认了呗。
于是蔺相尘微微一吟,同时咳嗽一声,稍微变了一下嗓音。
“嗯。”轻声一应,算是回答了老者所问。
蔺相尘轻声一应,听在老者耳边,却像是一声炸雷。
老者与其身后的齐媚柔对视一眼,自此,他们眼神中的那抹敬畏也是彻底变成了惧怕……
而这时,斗笠之下蔺相尘却是微微一笑,开口了。
“齐掌柜如此关心我的身份,是想做什么呢?”清脆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但听在对面老者的耳中,却是如此的可怕,顿时老者急忙解释道。
“魂师大人多虑了,我确认您的身份,只是想交个朋友,您需要的东西,我马上就派人送上来,算是鄙坊送给您的了。”老者鬓角冒汗,赶忙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哦?送给我了?”蔺相尘声音一凝,依旧淡漠。但心中却是一喜。
真没想到,这魂师身份这么好用的吗。
“当然,以后魂师大人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我们极草堂便好。”老者一拱手,继续说道。
“嗯,那就如你所说了。”蔺相尘说完后,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理也不理站着的二人了。
片刻后,蔺相尘所需要的东西被人端了上来,品质自然是极品,蔺相尘也丝毫不客气,装进须臾袋中后,便不再停留,在二人的注视下,下了楼,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潮里。
“师傅,此人真是魂师吗?我观此人这似乎才少卿境三层的实力而已啊,倘若真是的话,此人与先前的那位大人又会是什么关系呢。”待蔺相尘走后,老者身后的齐媚柔难掩眼中的震惊,询问道。
“你以为这一袭黑衣是谁想穿就能穿的上的吗……至于才少卿境三层,一定是这人在掩饰自己的实力。”老者点了点头,后怕的喃喃道。
“在这偏僻西北角,半月之内竟然接连出现两名魂师,一老一少,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齐掌柜站在极草堂门口,裹了裹御寒的大衣,呆滞道。
“不管这位魂师缘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管是图谋什么,单单是这个身份我们便惹不起,这种人太过恐怖了,往往看上去修为不高,但你一但招惹了,他便能召出上万生魂,屠你满门,不讲道理……”齐掌柜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心有余悸的说道。
深深吐了一口气的老者,转过头,看了一眼齐媚柔,又说道:“或许他会再来,怎样做能交好这位魂师,不用我说,你应该清楚吧,只要不太过分,一切应允便可。”
“媚柔明白。”
“对了,你先支应着草堂,我去柒管事那里汇报一下。”齐掌柜长叹了一口气,朝着坊中的高楼快步走去。
这半月间,接连两位的魂师出现,属实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的齐掌柜心魂不宁。
此时此刻,在坊市中央的四层高楼的第三层内,一名男子正在床边背着手踱步。
此人着一身黑袍,身材高大,然而一张脸却白的异常,仿佛没有一点血色,走起路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片刻后,齐掌柜到了,得到应允后来到了三楼,脚步谨慎,言语细微。
“回柒管事,今日我极草堂又接待了一名魂师。”
“我已知晓了,是名少年?”被称作柒管事的这人,背朝着齐掌柜,淡淡说道,就连声音中也是没有丝毫人气。
“是的,但也许是某种变声易容之术,齐某境界低微,无法判断。”齐掌柜把腰弯的更低,回道。
“嗯,齐掌柜没有交恶这人吧。”柒管事声音稍微一挑。
却吓的齐掌柜赶忙回道。
“齐某知道事关重大,自然不敢!”
“嗯,我知道了,有劳齐掌柜了。”
柒管事转过身来,稍一拱手便送走了齐掌柜。
待齐掌柜走后,身材高大的柒管事又是静静的看着窗外阴云,看了好一会,才轻轻上了四楼,推开了房门。
弯腰低着头走了进去,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房间的外沿。
而此时屋内有一桌,桌前摆着厚厚的各类书籍,桌后有一人端坐,手捧古书,气若闲云。
此人身着青袍,年约四十,身材略微发福,但眉宇间有一种常年处于高位者的威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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